罗大富吼道:“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叶寒笑了笑,重新回到位子上坐下,对豹爷说:“豹爷能为我出手,我真是感‘激’不尽。今天和孙哥聊点‘私’事,不方便和你叙旧,改天我在腾龙酒店摆一桌酒席,您可一定要赏脸啊。”
豹爷哈哈笑了两声,‘摸’不准叶寒说的是真是假。毕竟昨天半夜刚刚摆过一道鸿‘门’宴,以他对叶寒的了解,这个敢虎‘穴’里偷偷给他来一刀的狠人还真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一次。
叶寒身边有两个变态高手,一个是商雀一个是赵破虏,这事他知道。对上一个都没有胜算,面对两个估计死路一条。
他打着哈哈道:“一点小事,当我是朋友就不用客气,摆酒席就更不用了。老哥原来多有得罪,今天的‘花’销算我的,以后来东城跟我说一声,吃‘肉’喝酒随便的。”
叶寒笑了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豹爷还是赶快送你这恩人去医院吧,两条胳膊脱臼还能接上,两条‘腿’骨折恐怕要坐一阵子轮椅了。”
“道上‘混’最重要的是义气不是,欠他一个人情啊!还望老弟多包涵。”豹爷跟叶寒和孙仁耀告辞,让手下带着罗大富出了兰桂坊。
孙仁耀皱着眉头问:“为什么不借雷豹的手灭了罗大富,他死了一了百了。今天不死,一旦起诉你,所有的证据对你都不利,恐怕有些麻烦啊。”
叶寒不动声‘色’的喝一口酒,淡淡道:“留着他一条命,就是等着他起诉我。法治社会,人民的公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呵呵————希望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孙仁耀怔怔的望着他,尽管被长辈们夸为心智近妖,最为出类拔萃的接班人,可是依旧看面前这个比他还要小几岁的普通人。
在这一刻,叶寒在孙仁耀眼中,恍然与一个人重叠。
一个‘女’人!一个从小折磨他到大的‘女’人!一个八岁就能把三十六计玩转的‘女’人!一个在他心中智商破三位数,修炼成‘精’的妖‘女’!
雷豹不再找叶寒的麻烦。秦降龙远在美国没有消息。林海原本蠢蠢‘欲’动的公子哥都在观望等着看好戏。日子一下子就平静下来。
外面平静了,腾龙酒店总统套房的五个‘女’人热闹起来。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五个‘女’人差不多能两台戏同时登场了。
明面上刘诗诗和沈姿墨中立,陆小蛮和青竹是情敌,林笑笑帮着陆小蛮。暗地里分为两派,刘诗诗和青竹一派,另外三‘女’一派。如果仅仅是这样,关系虽然复杂,但多少还能理清。
事实上沈姿墨跟叶寒暧昧不清,芳心暗许却又满是矛盾,另外又怜悯青竹身世,对她情如姐妹不忍伤害。
刘诗诗恬静淡雅与世无争,却又不动声‘色’的为青竹和陆小蛮制造矛盾,然后帮着青竹打压陆小蛮气焰。
林笑笑是刘诗诗的忠诚的粉丝,又不忍心对青竹发脾气,憋着怒火见到叶寒就发飙。
最矛盾的是陆小蛮,这妞看到青竹就觉得有危机感,常常会挑衅两句。青竹也不和她争,挨骂的时候就只是笑,转头没人的时候委屈的偷偷哭。然后陆小蛮发现了又心中内疚不停的道歉哄她,再然后哄好了又有危急感。
叶寒进过一次总统套房,只待了半个小时就溜出来了,蹲在‘门’口愁眉苦脸的‘抽’了整整一包烟,然后再也没进过众‘女’的房间。整天窝在赌场里,跟着商雀和赵破虏学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