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上面的速度很快,尽管查不到什么证据是什么人做出来的这些事情,但是很快该抓的几个人全都被抓起来。
一样样证据很容易被查出来,周建军父子一脸死灰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被抓了。
周建军本来喝了点酒,在家里面正在研究自己老婆的内裤怎么会在儿子的床上。
那位他的好儿子周一同更是没有反应过来,跟在自己身边的保镖一样的唐门弟子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止住自己,废了自己,然后把自己抓到了警察局。
一切对他们来说就好像是一个梦一样。
至于周建军的老婆那个时候还在和一群自认为身份高贵的女人打麻将。
接下来这位周建军的家里面就如同被扫荡过了一样,几波人进去找各种证据,一样样大大小小的被翻出来。
不过王海川为了以防万一,扔回到周建军家里面的东西不是原本,而是自己拷贝出来的西贝货,反正他们一样用,没差别。
这边发生的一切,尽管没有证据指向王海川,但是有心人总感觉到这些事情和王海川脱不了干系。
那位之前被另外几位驳斥的一号,本来这几天索性休息在家里面,这也算是一种无声的抗议。
但是这突如其来的事情打破了他的安静。
四合院里面,葡萄架下面,一杯清茶,一份报纸,一张躺椅,实在是悠闲地生活。
可是他做事情很隐秘,而且这地方上的事情不是一个系统,也没有人向他来报告这些,现在一看报纸上面的事情有重要让他吐血的冲动。
自己这边还没有平静下来,没想到周建军马上就出事情了。
一只嶙峋的老手一哆嗦,一份报纸都差点掉在地上面,报纸上面自然只有那对父子的照片,仅此而已,不可能能够安上视频之类的,可是一号既然知道了,想要看看这些,就算是网络上面删除了,也能够找到。
一个命令下去,十分钟的时间,已经有人送来了。
老人看着这些东西,浑身颤抖,大声咳嗽起来。
“一号……”一边的军官走上前轻轻拍着一号的背,端过旁边的茶递过去。
“我没事!”喝了一小口,一号平复了下心情,但是这再看下去更是不堪入目,不管是周建军还是周一同,都让一号感觉到无比的杀念在心里面起来,自己找了个什么样的人去做那件事情,这对父子可真该死!
“这对父子可真是本事大了!抓他们的人怎么说,准备怎么处理……”
“不……不知道!”年轻军官有些吞吞吐吐的样子。
“真不知道?还是你没有问,照理不应该啊,你跟着我这些年,应该知道我的习惯和脾气!”一号看了看他。
军官感觉到冷汗要流下来:“一号……他……他们说无可奉告!”
“你确定他们直接对你说无可奉告?”一号很清楚,作为自己的贴身秘书,不管去做什么事情外面的人都是礼遇有加,更不会说出这种字眼。
“是,甚至我连他们大门都没有进,直接被挡在了外面,这群人好像变了个人一样,您说是不是真的有大事情要发生?”
一号苦笑了下,军官继续道:“要不我直接以您的身份……”
“不行,以后提也不要提,我们是什么人,他们是什么人,两个系统,互相独立,我要是去指手画脚,说不定二号又要跳出来了。”一号的脸很难看,想想之前早就不来管事的二号走出来,已经很明确了他的态度,加上三四五每一个人都针对自己,自己就算是影响力再大也没有用。
更何况二号的影响力不弱于自己,只是他一直以身体不好为由,在家里面养养花,种种菜。
可是他真的身体不好吗,每一个人都心知肚明,二号这个人只是不喜欢权势,不然别说一号这张位置,就是更高的他都能够达到。
“可是不过是个副省长,他们这么保密,而且对您来说这些似乎用不着吧……”
一号心里面叹着气,这位秘书又如何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恐怕是自己给周建军的那个电话出了问题,周建军肯定是供了出来,不知道他是想要让自己站出来帮他说话,让那些人有些顾忌,还是要把自己也拖进来。
尽管都是要自己做一样的事情,但是这是两种不同的思想。
“老而不死谓之贼!”一号不知道为什么嘴里面念叨出来这句话,让军官很是吃惊。
“一号!”
一号笑笑:“算了……你帮我打电话给二三四五,请他们过来吃晚饭……”
“是!”
“没事不要打扰我,我要进去写点东西!”
至于写什么,只有一号知道,一件,两件可大可小的事情,要是加在一起就是大事情。
特别是尉迟家,如果尉迟家的老古董还在,那么现在的尉迟老子坐的位置绝对不会弱于自己,可惜很早就不在了,对于这种家族,国家一直是极为看重的,他们为自己的国家付出了几代的心血,可是现在落得这种下场。
而一号自己就是那个做出结局的手。
这件事情不单单是自己内部二三四五号知道,要那样子针对自己,恐怕外面不是同一个系统的人也都知道,可是现在又出了一个周建军。
一号想来想去自己不知道是流年不顺,还是出的昏招太多。
所以才有了自己嘴里面说出来,老而不死谓之贼的话。
他日突然间有点想明白了二号为什么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