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的再次现身让凌伊人百思不得其解,找出那个绿面具来研究,就是被人涂了一层油漆而已,没什么异常啊。
完全没有头绪,凌伊人想的头都疼了,跑到厨房倒水喝。陈嫂昨天已经复工,站在橱柜前发呆,连凌伊人进去都没有发现。
凌伊人走到她身后,轻轻唤了一声,“陈嫂。”
她手里的瓶瓶罐罐接连掉到地上,酱油还是醋的黑色液体铺满了整个地板。
“对不起。”没想吓她,凌伊人抱歉地找来抹布擦地板。
陈嫂闷声扯走了她手里的抹布,“你出去吧,我自己收拾。”
凌伊人注意到她大拇指上的绿油漆,跑回房间拿起那个面具比对,在下巴处那里有一个凶手不小心留下的指纹,怎么会那么巧合?
想起陈嫂种种的不善,凌伊人忽而很害怕,会不会想多了?
可是自从注意到这个细节之后,凌伊人对陈嫂的防备心理不自觉地就流露出来,只要她出现在视线范围之内,眼睛就时刻提防着她。
秦浩然不是瞎子,当然注意到这个细节,敏感的陈嫂又怎么会察觉不到。
害怕陈嫂对她采取一些不好的行动,秦浩然把凌伊人拉到阳台,“你最近怎么老盯着陈嫂看?”
凌伊人下意识否认,“没有啊。”
她一说谎眼睛就向上看,耳朵微微泛红,不知道她根本就不是说谎的料吗?
“要不要我拿监控证据出来?”
“你变态啊!在屋里也装了摄像头吗?”凌伊人暴跳如雷,这个变态还有多少事瞒着她。
秦浩然得意地扬起脸,“所以不要对我说谎,跟我说实话。”
好吧,这个暂时不跟他计较,她是当局者,可能旁观者看的更清,凌伊人靠近他压低声音问:“你有没有觉得陈嫂对我有敌意?”
秦浩然心里一紧,“你知道些什么?”
“你干嘛那么紧张?”凌伊人看着他的神情突然间就变了,略带着紧张。
秦浩然故作镇定,“我哪里紧张了?你不要太敏感。”
是她敏感吗?凌伊人无奈说出了自己更敏感的一个事情,“我怀疑陈嫂就是那个黑衣人。”
“为什么?”
她突然跑进了屋,秦浩然一脸蒙圈,不一会儿她拿着绿面具又跑了出来。
凌伊人指着面具上的指印,“你看这个,陈嫂的大拇指上也有一个绿油漆的指印。”
秦浩然笑说:“然后呢,你就怀疑她是黑衣人。”
凌伊人点点头“呃,是的。”
“你是不是傻!监控里的黑衣人明明是个男人,这点眼力劲儿都没有吗?”以为她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秘密,结果白紧张一场。
思索了几秒,凌伊人说出了另一个疑点,“可是乔鸽送我回来那晚我看见他了,快要追到他的时候陈嫂跑出来把乔鸽扑倒了,你不觉得很巧吗?”
“那天是我叫她来给我做饭的,可能刚好路上撞见了。”凌伊人不在家他没有了做饭的动力,所以叫来了陈嫂煮饭,那时候她刚好下班。
可能她真的太敏感了,凌伊人也开始怀疑自己,“是吗?”
防止她再继续查下去,秦浩然义正言辞把活揽了过来,“你脑袋不要整天想些有的没的,这件事交给我了,我会帮你查清楚的。”
“你?”脱口而出的怀疑反应,凌伊人控制不住。
秦浩然微怒,“你什么语气?不相信我吗?”
“不是不相信,是没想过相不相信,天大地大你从哪找这么个人。”
“这个你不用管,你要想的只有好好服侍我。”
敢质疑他的实力!秦浩然哪天就把那个人抓到她面前,看她还服不服他!
自大狂!凌伊人不喜欢在他面前低人一等,“秦浩然,我是护士不是你的奴隶,能不能别用服侍这个词。”
低头冥思了一会儿,秦浩然露出他的大白牙,“那好吧,好好伺候我。”
算了,和一个喝洋墨水长大的人计较什么中文!或许真是巧合吧,陈嫂和她无冤无仇怎么会黑衣人呢。凌伊人没再想,埋头整理盆栽。
秦浩然算是松了一口气,这女人再查下去说不定就查到一些有的没的,那时候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忽而抬起头望他,“屋里的摄像头装在哪里?”
“什么?”频道跳脱太快,他来不及反应。
凌伊人差点把这么重要的事被他糊弄过去了,“你刚说给我看证据,摄像头你装在哪儿了?”
套她的话都信,这女人能不能再蠢点,秦浩然想逗一下她,“你洗澡的卫生间……你干什么?”
凌伊人拿着施肥的铲子举到他跟前,“你真装那儿啦?”
不知道他有洁癖吗?秦浩然破口大骂,“神经病,我还不至于那么下流!快把这脏不拉几的东西拿开!”
铲子在他面前晃了几下,“真没有?”
他要是说有,铲子立刻将他就地正法!
这个味道他要晕过去了,秦浩然瞪着她大喊:“没有!”
凌伊人冷哼了一声收回铲子,“谅你也不敢!”
这个疯女人,他要回去洗澡!秦浩然逃窜一般逃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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