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九倾,我不要跟你好,你别再来逗我了。
我喃喃地嘀咕,抱膝一屁股坐倒在全是浴泡的瓷砖地面上,埋头直想哭。
唉南城九倾叹了口气,**地从浴缸跨了出来。
他蹲在我面前,用煤瓜那双碧绿的猫瞳直愣愣地瞧住我,眼里一片难得的如水温柔。
妙妙,就这么讨厌我吗?
我用鼻子哼了一下,懒得答,只是扁起嘴奋力回瞪他。
他凑过脑袋来,撅唇亲了亲我的鼻尖,又张开嘴让我看。
什么?我没明白他的意思。
他伸手指了指口腔里面。我凑近了看,才发现里面有一小点白莹微光,微弱地一闪一闪,泛着柔软的气息。
到底是什么?
你不是对白越的死很伤心吗?为夫就去查了一下,发现他的阴灵不只是被那个寄噬婴吸的,而是另外有人。所以去跟那家伙打了架,夺回来了一点白越的阴灵。嗯,就这个。
南城九倾柔柔地跟我解释,意外地很有耐心。听他说得这么轻巧,但我知道事实上肯定是很麻烦的,因为从他的声音里能听出些许疲惫和嘶哑。
所以说,白越能活回来?
嗯,理论上有这个可能性了。他淡淡地回。
我笑了,但一笑就把泪从眼眶里挤了出来,啪嗒两滴就直接摔在他的膝盖上,丢死人了!
唉,你就这么喜欢他了啊南城九倾伤感又不爽地嘀咕。
没没有,真的没有,我连忙摇头,结结巴巴地跟他解释,就只是不想看到他消失得这么干脆。就像看到一个朋友死于非命一样,心里难受。
南城九倾轻柔地微笑,又凑过头来要求亲亲。
我欣然同意,就冲着他接回白越的阴灵这功劳,别说亲亲,哪怕袭胸都能接受了!这念头才刚起,两只湿湿的爪子就直接抓上来了,还极其无耻地揉了又揉尼玛,还在窥视本姑娘的心思,这家伙真是万年找死的货!
哗啦——一招天朝妇女干架式顺利把他踢进浴缸里去!
他也不含糊,摔进去的时候顺势就伸过爪子勾住了我的腰。
一魂一鬼水花四溅地摔进浴缸里,这极其不雅观的姿势如放在跳水比赛里,估计能让裁判们打出个史无前例地负分出来吧?
我被强行按进一个光溜溜的男性怀抱,霎间就有点不好了。如果有心跳的话,这会估计能跳得快蹦出喉咙。
因为我知道,按我的人不是煤瓜而是南城九倾。
放开我试图挣扎。
不放。他打压得迅速又有力。
孤男寡女,这样不好我苦口婆心地劝。
我是夫,你是妻。有什么好不好。他相当无耻地反驳。
我鄙夷:喂喂,别说本姑娘还没答应跟你交往呢。再说连个证都没有,胡说夫啊妻啊。按现代人的标准,我们这叫作没皮没脸有伤风化。
他大笑,紧搂住我在水里翻了个,更无耻地把我压在身下,拿脑袋搁在我的颈窝蹭,一边腻歪地哼哼:亲,这才叫有伤风化。
不用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现在不光是脸红,估计全身都红得跟只煮熟的虾子似的。
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否则照这个腻歪劲再加上有煤瓜的人形,很可能会擦枪走火搞出些事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