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仨只能没义气地缩在旁边狂抹冷汗,对可怜的猫太太爱莫能助。
猫爸爸又带着管家先生闯入我房间,小心地包起藏缘盆,睇到了还没来得及擦完的满地血莲方汁水,还有那只空空如也的檀盒。儒雅帅气的大叔脸唰地又黑了好几层,直逼陈年锅底灰。
他终于狂暴地咆哮起来:莫晓晓!老子真特么是前世欠你的啊?!
脚下的地板顿时震颤了好几下,我们连同房东道士们疾速向后退了好几十步,躲在猫太太身后让她抵挡莫大总裁怒不可遏的惊天狂啸。
给她挑英国管理最严格的寄宿女院,五年制不让随便出校门的那种!猫爸爸又冲管家先生吼了一句,然后带着盆抓着人收拾了猫太太的包,狂风暴雨般地席卷而去。
我们大气不敢吐,直至猫太太惊天恸地哭喊消隐无踪。
诸云嗫嚅着:怎么办?要不要去救回太太啊?
救回来后呢?要知道只有她爸才养得起这个败家货。狐朵朵摊摊手,实事求地表示。
呃我和诸云顿时没话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