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么?”
“嗯,应该不会有错,虽然我对这一带不是很熟悉,不过既然那个家伙说是这里那应该就没错了,这一带他可比我们熟悉多了,而且后面可全就看他了。”
“说起来那个家伙是什么来头啊,竟然让我们配合他。卢公的学生何其之多,也没看出来他有什么让人感觉不凡的才能,总觉得有些不爽啊。”
“嘁,那种东西要是你能看得出来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只是一个骑兵‘小’队长了,至少你也该是像州牧大人那样成一方诸侯,娶上像苏夫人那样的仙女儿了。”
“算了,不说了,还是想想接下来该如何行动吧,老爷子平ri里看起来笑眯眯的很慈祥,可是听人说要是惹老爷子生气只怕张大人也救我们不得。”
就在张绣麾下的骑兵队正副队长确认情报的时候,他们口中的某位少年此时也正看着远方的一处坞堡,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就是这里么?虽然印象已经变得模糊,但是看上去似乎和以前没什么变化啊。而且仅仅是站在这里就能闻到从里面逸散出的腐朽的味道,还真是令人作呕的感觉啊。”
建筑在山林间的坞堡外面看上去并不奢华也不大气,虽然依靠着山势有着不错的防御能力,但是整体上却给人一种古朴的感觉,并以此彰显这处坞堡所经历的年代之久远。
不过在少年的眼中,这样简约而不简单的建筑群却犹如一堆**了的臭肉一般,虽然曾经是那么的jing美和诱人,但是如今却只剩下令人作呕的感觉和毫无营养的价值。
“季平,听说你更熟悉这里,正面强攻只怕风险不小,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就在少年满怀愤恨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回头一看,正是此次行动的实际指挥者,那位张绣麾下的骑兵小队长。
对方的态度并不算恭敬,即使他名义上是这支百余人的骑兵队的领导者。少年对于这样的遭遇并不着恼,因他知道这些人都是直爽的汉子,对他采取这样的态度也不过是因他是一个完全没有军中资历的普通士子,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不过是曾在卢植门下学习过的经历而已,所以对方作一名在沙场上滚了好几滚的老兵自然看不上自己。
但是,只要他表现出一定的水准,这些人也并不是妒贤嫉能的家伙,至少在向自己学习识字的时候这些老兵们还是非常恭敬的,虽然他们的学习能力实在是相当有限。
“虽然离开这里好几年,对于此地的印象淡了很多,当初离开的时候也有些匆忙,不过正如阁下所言,想要正面攻陷这里并不容易。虽然我知道一条从后山进入的密道,但是当初此地的主人了防止家族内部出现叛徒,便将密道位于坞堡内部的入口处进行了一定的设计,不但有着完备的监听措施,而且入口处非常狭窄,非常利于防守。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但是我并不能肯定那套防御措施是否还在有效运行着,否则这是最好的一条进攻路线了。”
“那么那里有没有你曾经的朋友、仆人或者可以信赖的亲戚。”
“应该会有,但是这么多年没有我的音讯,我并不能肯定他们是否还会对我保持忠诚。上一次主公入主河东的时候了不刺激他们,并没有让我联系那些可能给予我们帮助的人物。”
“是么?这可就难办了啊。如果不进攻这里的话凭我们这点人是绝对攻不下汾yin县城的。”
“我们是否可以进入到汾yin县城中打探一下消息呢?我是商人,你们是护卫,这样可以掩饰你们的口音问题。汾yin作连接左冯翊与河东的节点,并不缺乏南来北往的商队,我对这方面比较熟悉,如果带的人不多的话,对方应该不会产生怀疑的。”
“也好,看样子也只能这么办了,但愿在县城了能够获得一些好消息吧。”
对于少年的议,骑兵小队长似乎有些意动,而且看上去似乎也没有更好的方法了。
“可是……我们没有货物啊,那些兵器也不是随便可以交易的货se。”副队道。
“不要紧,这种时候,只要有钱就可以了。”少年扬了扬手上的五铢钱。
好吧,果然因小钱在两河地区流通的关系,原的五铢钱的购买力似乎得到了不小的升,所以怀里揣着用来收买一些人物用的五铢钱的一行人自然受到了那些城门官的欢迎,毕竟虽然可以多收一些小钱获得同样的含铜量,但是将小钱重铸终归还是一件麻烦而又危险的事情,如果能够直接收到五铢钱作城门税自然比小钱要好得多。
说起来因远离安邑同时对面的夏阳也不是商旅必经之地的缘故,这里虽然经历了豪强的叛乱,但是似乎对于往来的客商的盘查并不算严密,或者说除了各种税赋似乎有些高以及这里的统治者换人之外,往来的旅人似乎并没有感到这里有太多的变化。
嗯,就连城门上那些巡逻的守军似乎也与当初的郡兵一样的无jing打采。
“给我三千人,这样的城池简直是易如反掌。”
某处驿站里,骑兵小队长对于汾yin县的局面做出了这样的判断。只是可惜的是,一来他手上没有这么多的兵马,二来他也没有办法将三千人不惊动沿途的带到此处,所以上述发言不过就是过过嘴瘾罢了,他们现在的首要任务依然是如何执行之前张绣和阎忠所布置的计划。
只不过虽然他们来到了汾yin城内,但是如何进行情报搜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