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人杀死的我不敢说,但是除了鞋拔子以外确实还有惨死的。那是昨天发生的事情,死的人是我们村里的大长脸。
我和大长脸的关系还算不错,于是便心思去找他商量商量,看看是不是去镇里弄回点东西,毕竟游手好闲也不是办法,我老爹留给我的那点余粮早晚有吃光的那一天……”
赵老歪越说越激动,就差擦眼泪甩鼻涕了,但是说的和萧陌想听的完全不是一码事,无奈,萧陌只有打断他:
&咳……那个大长脸是怎么回事?”
被萧陌这么一大段,赵老歪也恍然想起了什么,当即尴尬的笑了两声:
&歉啊,一激动说跑偏了,你们稍等啊,这段我重说。”
“……”
原来事情发生在昨天下午,赵老歪本想去大长脸的家里喝酒,顺便和他商量一下搞点什么事情做,攒点钱好找个媳妇把事情办了。
不曾想,当他兴致冲冲的赶到大长脸家的时候,却发现大长脸已经死了。死相同样是凄惨至极,一张干瘪皮被悬挂在墙上,下面胡乱的丢着几块骨头。
他见到好差点没被吓死,急忙逃了出去,之后便下意识的赶去了村长家。因为村子里并没有执法人员,谁家出个什么事情,都是由村长着手调查处理,所以他就将这件事汇报给了村长。
村长待听闻此事后也被吓得不轻,急忙让他找来徐老汉和王算盘。等人都到齐了他们四个才又回到了大长脸的家里。
当看到大长脸的死相和昨日死去的鞋拔子一模一样时,他明显有看到村长和徐老汉的脸色变得灰白一片,脸上满是震惊于惶恐。
因为大长脸的父母很多年就去世了,家中的亲戚也大多去了镇里和他断了联系,所以怕把事情弄大的村长,在和徐老汉和王算盘的一番商量下,便直接将大长脸埋在了自家的院子里。
当他们将大长脸埋好,并确定再没有其他人知道后,村长便对他警告说,绝对不可以将这件事泄密出来。任谁问及都不要说实话。就说大长脸去镇里投奔他的亲戚去了。
而这种理由,也正是前一日他偷听到的,村长让徐老汉等人去欺骗村民的借口。
赵老歪说的口干舌燥,忍不住又喝了一口酒。脸上渐消的酒红顿时又生出了少许:
&也不知道村长为什么不把这件事说出去。毕竟再怎么说。这也是死人的大事,村里人住着起码也要去送上最后一程的。
当然了,无论是鞋拔子还是大长脸的死。这本身也是一件十分离奇的事情,要知道我们原野村虽然贫困落后,但是村里人的品性那可是一等一的好。这么些年住着,别说没发生过杀人致死这种恶性的事件,就是谁家也没听说丢过东西。”
&些人在这里是不是有仇人啊?”李帅突然问道。
&子里一共就这么点儿人,最多也就发生几句口角而已,犯得着杀人剥皮嘛,那得是有多大的仇恨?况且就是那份技术,也不是一般人能掌握的。若非要说一个人可能掌握剥皮的技术,那想来就只有李屠户了,但是李屠户都快八十岁了,别说剥皮了,就是剪个手指盖都费劲。”
提到剥人皮,赵老歪不禁打了个激灵,下意识的朝着门边望了一眼,生怕这时候突然窜出个人进来,将他的皮也给剥了。
萧陌不动声色的看了赵老歪一眼,不由得又问了一句:
&前你所知道的,就只有这两名死者吗?还有没有疑似失踪的人,被村长以类似的借口隐瞒起来的?”
&了!”赵老歪突然放下了筷子,恍然说:
&天我干完活从地里回来,恰好碰到村里的斗鸡眼了,那小子一见到我就像是遇到鬼一样,撒腿就跑。被抓到后狠收拾了一顿,原以为这小子是在背后说了我什么坏话,这才见鬼似的逃走。结果被我这么一逼问,他竟然鬼声鬼气的告诉我说,说狗六子被人给剥皮了!”
&死了一个?”萧陌和李帅心惊不已。
&啊,我听完可比斗鸡眼害怕多了,因为斗鸡眼只知道死了一个,但我可知道算上狗六子已经死掉三个了。
我详加一问才知道,原来他也被徐老汉下了禁口令,说词就和之前那两个人一样,有人问起的话就说去镇里投奔亲戚了,短时间或许回不来。
斗鸡眼那王八羔子知道我是套消息的狠手,所以怕被我问出来,这才急忙逃走,但最终还是被我给逼出来了。”
说到这里,赵老歪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得意之色,想来是觉得以他份搞信息的实力,不被zf弄去情报科真是白瞎了。
萧陌在心中略微整合了一下赵老歪带给他的这些信息,稍后,他又对赵老歪问了些有关村长和那徐老汉的事情。
按照赵老歪的话说,村长这个人在村子里有着绝对的话语权,说一不二。这些年做事情倒也刚正不阿,没听说过欺负过谁,骗过谁,除了解决一些村里鸡毛蒜皮的小事外,他和其他村民并没有什么不同,一样要靠种地维持生计。
而那徐老汉是村里唯一一名猎户,有着不错的身手,村里半个酒宴什么的都要靠他去山里打猎。再加上他和村长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所以村里有什么事情要处理,自然也要算他一份。
至于王算盘,则是村里的会计兼智囊团,一手算盘打的出神入化,村里虽说没什么大帐要管,但一些用以日常开销的小账还是有的。另外,搞生产增加收入这块也都是由他负责。
这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