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司夜寒那句“你说f我了”，叶绾绾表示一脸懵b。
她说什么了？
明明刚刚还视钱财为粪土，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说f了？
难道就因为那句……肥水不流外人田？
本来吧，她今天是想把司夜寒当成投资商，模拟演习一下的，毕竟如同她连司夜寒这样的oss都刷成功了，那还有什么她谈不下来的投资商？
结果好么，这家伙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她忙活了这么半天，完全没有参考意义。
叶绾绾耷拉着脑袋叹气，这绝壁不是她的企划书的问题，试问一个每天赚一个亿的人看到地上掉了一ao钱会捡吗？
司夜寒用一支乌金se的钢笔在企划书上点了点，“你要多少？”
这副想要多少随便说的语气是闹哪样？
叶绾绾咽了口吐沫，盯着某金山，“你还真要投资啊？”
这不是自己打脸吗？
司夜寒的表情明显有些不自在，却还摆出了一副“本尊制定的规则，本尊想改就改”的表情：“怎么？”
叶绾绾见状忍不住失笑，一只手托着下巴，笑眯眯顶着眼前看似高冷，却傲娇又闷i啊？”
司夜寒的脸se顿时僵住，怔怔地看着nv孩慵懒揶揄的表情。
叶绾绾放下手里的企划书，笑着开口道，“不是要教我，不是要让我独自历练，好让我可以独当一面，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应对一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