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周围顿时炸开了锅。在座其他的阎君们也是无聊惯了,乍一听到这么大的新闻,八卦之心顿时泛滥。
“广平不是立志要打一辈子光棍吗?居然会对女人动心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绝色美女有那么大的能耐?老大,你越紧说呀,卖什么关子!”
“广平这臭小子太不地道,都是兄弟,凭什么有了好事,就只跟你说,当我们几个是什么?”
景殊两眼望天,冷哼了一声:“你们以为就广平那闷骚闷骚的性格,会把这事主动告诉本君?他只会对别人的事八卦,轮到自己的事就守得跟万年机密似的。要不是那天凑巧看到他的手机聊天信息,八成得等到他儿孙满堂了,才会叫我们知道。”
第七殿阎君金轩一拍桌子,道:“不行!不能等他自己开口,否则我们不得等到头发都掉光了?”
第八殿阎君楚朝,笑嘻嘻地道:“正好我带了观望镜,天上地下,独此一镜可随意观望。”
说话间,手掌在虚空中画了个圈,圈圈光芒一闪之后,便出现一面镶着金边的镜子。镜面闪了闪,而后镜中便浮现出广平身化流光,匆忙赶路的模样。
众阎君一个个都来了兴致,纷纷挤在光圈面前,等着看好戏。
却听得冥王一声厉喝:“放肆!身为阎君却干起偷窥的勾当,传出去也不怕丢了我们冥界的威名。”
冥王一怒,自然非同寻常,阎君们一个个都收了玩笑的姿态。
本以为冥王接下来会宣布会议继续进行,却见听他道:“都靠后点,给本王留个好位置。”
景殊忍不住道:“陛下,您这不是偷窥吗?”
冥王瞪了他一眼:“你们看是偷窥,本王看是关心下属的终身大事,能一样吗?能一样吗!”
婚介所里,朱大年因为被桃夭牵制,没能一刀要了程想想的命,可看到她的腿部中刀负伤,心中不禁感叹这刀的威力确实厉害。
扭过头来,朱大年伸手揪住桃夭的头发,恶毒而又色眯眯地道:“本来老子是想弄死那个娘们,再来好好地宠宠你。哪知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投怀送抱了。”
转而又看了眼淌血不止的程想想:“虽然姿色不如这只兔子,但也算是个美人。要不今夜,老子就一道把你俩都宠了?”
那边僵尸先生眼见程想想受伤,桃夭又被他揪住,自己却动弹不得,又气又恨,大声地道:“朱大年,是男人冲着我来,我们一对一好好打过。欺负女人算什么能耐?!朱大年,你敢不敢放我下来,敢不敢再和我打过?”
“手下败将!”朱大年邪恶地笑道:“知道你想送死,但是我不会那么便宜你。我就要你亲眼看着这两个娘们被我糟蹋,哈哈哈!”
他一手拽着桃夭的手头,另一只手探出,将程想想吸了过来——程想想工牌的保护能力已经变得弱了许多,但力量尤在。
她方才忍着腿上的痛,将工牌取下来,然后攥在手里。此时,借着朱大将要抓住她的一瞬间,她猛地举起工牌,对冷朱大年的印堂处狠狠地砸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