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
时颜睁大眼晴“难道你也陷入了上尊所设下的虚妄之境?”
萧真深吸了口气“不错,现在我还有些懵,我们先出去再说吧。”
“好。”
真实世界中依然是黑夜,吴印他们守着姒天与韩子然,看到萧真与时彦从祝由术中醒来,都松了口气。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吴印着急的问道。
“我也说不清楚。”
萧真觉得要把事情说清太难了,她到现在自己还没捋清“马上回京。”
“回京?
不找大魏的都城了?”
张刘奇道。
想到虚妄之境中鸿蒙所说的话,萧真点头“不找了。”
到了最近的县城时,天已大亮,将皇帝与韩相安顿好,蔡望临匆匆去买草药,没人知道皇帝与韩相什么时候会醒来,他们除了守着别无他法。
萧真和时彦趁着这个空档坐在一起将虚妄镜中发生的事一一说来,当俩人所说的事都一一对上时,他们这才确信了彼此是进了一个叫虚妄之境的地方。
双眸相对无言。
毕竟有了那些记忆,时彦与萧真之间也不再生疏“阿真姐,你们三人的纠葛这般深,你到底喜欢的是谁?”
这个问题难住了萧真,憋了半天她才道“我视皇上为弟,为君,韩相是我的同僚,仅此而已。
若说一开始有嫁皇上之心,也不过是觉得并不是坏事。
但鸿蒙也说了,随我心而活。”
“那阿真姐的心是怎么想的?”
萧真沉默了下,抬起头时爽朗笑道“我要上战场,保家卫国。”
二日后,姒墨与韩子然终于醒来,听到要原路返回,姒墨不依,大魏都城近在眼前,他相信只要进了大魏都城,可以解答他心中所有的疑惑,奈何身体实在太弱,先休息个几天再说。
几天之后,姒墨恢复了些体力,再次去找天池大魏都城,没想一走进天池山附近就开始发烧,发烧没个七八天痊愈不了。
好了再次进山,又发烧,次次如此,这时间实在是耗不起,只得闷闷的回了京。
尽管在祝由术中,萧真了解了前世今生,但那几世对于她而言就像是个梦,至少这一世,她与韩子然并不是夫妻关系,与姒墨之间也并无那些纠缠。
半年之后,萧真请奏披甲上战场,她的人生,要随心而活。
离开京城时,皇帝与丞相分别一身常服站在城墙上看着她远去,当萧真回身给了一个爽朗的笑容并且朝他们挥挥手时,姒墨与韩子然亦相互一笑,随即冷冷转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