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边,停靠着一辆银白色的君威。
没一会儿,韩菁秋打开门出去,驾驶位车门打开,走下来一个男人,穿着灰白色的休闲套装。
哪怕光线昏暗,叶和欢也能准确发现这个男人跟郁仲骁的差别,简直是天壤之别。
身高不像,身形不像,发型不像,看上去比她那位正经的小姨父年轻好几岁,反正完全是两个独立个体。
最重要的是……这男的笑起来有些娘炮。
两人在旁边腻腻歪歪了会儿,男人打开副驾驶车门,韩菁秋坐进去,片刻后,轿车消失在黑夜里。
叶和欢盯着车离开的方向,她的情绪又突然焦躁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洗好澡回到房间的,长发也没有擦干,湿哒哒地披在肩上,盘膝坐在*上,眼睛一直盯着某个墙角,犹如老僧入定,良久之后,她拿过手机拨了严舆的号码。
听筒里亘古不变的是忙音。
这两天,他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手指插进发间抓了抓,叶和欢感受到自己不稳定的情绪,她翻开通讯录,找到某个号码打过去。
电话响了很久,终于被接通,那头人开口美腔的英语:“julie?”
叶和欢听到她的声音,整个人松懈下来,却也没有开口应答。
“hello?”对方试探地说。
“……”
“是你吗,julie?”
叶和欢深吸了口气,用流利的英文对着话筒低低道:“moe,我的情绪好像又不稳定了。”
“没关系的,宝贝,你现在在家吗?要不,来我的心理咨询中心一趟?”
“我现在在国内。”
moe问:“那能告诉我,为什么突然焦躁了?”
“我小姨跟小姨父好像都有了*。”
“……”
moe是温哥华有名的心理医生,也是当年叶和欢出国后叶赞文联系好的,叶赞文一直认为她跟她母亲一样,会那么伤害殷莲,是因为遗传了某种‘神经病’,所以不管她愿不愿意,两周都会有心理医生上门为她做开导。
曾经,不配合治疗的叶和欢一度将温哥华的公寓砸得没落脚地儿。
“好的,julie,我知道了。那关于你小姨跟小姨父的婚姻,他们会有自己的处理方式……”
听moe讲了半个多小时,叶和欢的心情才慢慢平静下来。
“宝贝,现在去睡觉吧。”moen在电话那头温柔道。
“嗯。”
叶和欢躺在*上,却没多少睡意,掀开被子,从自己的包里拿出那个小小的半岛铁盒,然后重新上*。
“这样应该会好点……”她自言自语地抱着凉凉的铁盒子,缩在被子里闭上眼。
——————————作者有话说——————————
ps:严格意义上,欢欢不是深井冰,只是偶尔情绪失控,尤其遇到*这类事,几年前留下的心理阴影吧。
作者将流动红旗从严舆手里拿过,郑重其事地塞到二哥怀里:“以后就靠你了!不要辜负姑凉们的厚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