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机舱内的灯都是暗着的。
陈锋和韩芳雪走进了飞机的厕所，韩芳雪为了方便没有脱去上衣，而是直接将下身的裙摆捋起，将黑色蕾丝亵裤褪到脚踝位置。
随后，她双手撑在墙上，一双丹凤眼妩媚的望着陈锋，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我这也算是做好事了吧。”陈锋在心里这般安慰着自己。
半个小时后陈锋和韩芳雪从厕所内走了出来，原来至少半小时的情况下，如今却变成了半小时，并不是说陈锋在天上就不行了，而是为了快点结束这场荒唐的闹剧，加快了速度。
就好像原本是用正常速度跑五千米的人，突然有一次比赛全程都在冲刺，那么所用时自然会缩短。
不一样的是，跑步是时间越短越好，这种事情是时间越长越好，不仅仅是长，还要享受其中的过程。
不过即使全程冲刺，陈锋也比绝大多数的男人要强上许多了。
这一点，从韩芳雪走路时的动作中就可以看出来。
韩芳雪跟着来到了陈锋的座位旁，咂舌称赞道“先生，您实在是太强了！”
“我只想让你快点交差。”陈锋的表情略带歉意，刚才的确是有些心急了，导致韩芳雪现在连走路都困难。
韩芳雪从随身口袋里拿出纸笔，写下一串号码，撕下来给陈锋道“先生，这是我的号码，以后如果您需要了可以随时来找我，我不会收取任何费用！”
“不需要，我已经有女朋友了。”陈锋说着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韩芳雪暧昧一笑道“那她一定很性福吧？”为了强调此性非彼幸，她还特地咬字更重。
噗嗤！
半大口的水泉喷在了前座上，幸好前面座位也是空着的，要不然就嘭的对方满头都是，那就尴尬了。
韩芳雪悉心的掏出纸巾，擦去陈锋嘴角的水渍，浅笑着道“我说的是认真的。”
陈锋没想到韩芳雪突然调侃起这个来，心中想着，性不性福你难道还没数吗？
“先生，如果可以话我能问问您的姓名吗？如果不可以的话也没事。”韩芳雪起了交好之意，能让小丑这般重视的人，绝对不是普通角色。
“你就叫我陈先生吧。”陈锋并没有拒绝韩芳雪的请求，毕竟两人有了一次玉露相逢，自己知道了她的名字，让她知道自己的姓也是应该的。
两人紧接着又聊了一些其他方面的东西，得知了韩芳雪是混血儿，父亲是华夏人，母亲是米国人。
还得知了她为什么会踏入这一行业，原因是韩芳雪的家人欠下了一大笔的赌债，虽然当一名空乘人员工资不菲，可偿还债务还是远远不够的。
于是她经人介绍来到了杀手之城，在那家酒吧里充当一个陪酒女，平时是不允许被客人带出酒吧的，那天也是因为小丑的原因。
“等等，你是说你还是第一次和客人发生关系？我是你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陈锋有些惊讶，看来韩芳雪比自己想象的要干净许多。
“是的，杀手之城有自己的规矩，只要我不想，其他人是没办法强迫我的。”韩芳雪说完又面露苦涩，心里默默的加了一句，小丑除外。
除了杀手排行榜第二的身份，他和教父的友好关系也是人尽皆知，这两个身份叠加起来，这才导致小丑能在杀手之城横着走。
陈锋也看懂了那苦涩笑容背后的意味，之所以韩芳雪还算是干净，仅仅是因为之前还没遇到小丑，小丑还是喜欢米国女人更多一些。
“那你的那笔债务还差多少钱？”陈锋问道。
“三百万米元左右。”韩芳雪对于这个数字记得很清楚，在酒吧陪酒一次的酬劳是五千米元，她至少需要两年时间才能还清。
“把你的账户告诉我吧，这笔钱我帮你还了。”陈锋心想自己和她遇到也算是一种缘分，两人又发生了不清不楚的关系，应该帮她一把。
三百万米元就是将近两千万多万华夏币，这对于自己来说没什么，对于韩芳雪来说却能解救她的人生。
韩芳雪激动且不敢置信的问道“陈先生，您说的是真的吗？”
“我像是在和你开玩笑吗？不过还有一个条件。”陈锋强调道。
“您说。”韩芳雪已经难以抑制激动的内心了，只要能快点还清债务，她就可以不用那么累了。
陈锋严肃的说道“条件就是以后不要去那种地方上班了，好好当你的空姐，爱惜好自己的身体。”
“陈先生，您这是包养我的意思吗？我虽然拒绝过很多次别人提出的包养，但如果是你的话”韩芳雪接下来的话不言而喻。
她出众的姿色无论是在飞机上，还是在酒吧里，都有许多富人提出过包养她，但韩芳雪看到那些挺着大肚子，有些年龄甚至能当她爷爷的富人就觉得恶心。
她始终保持着自己最后的一丝自尊，虽然有时候她感觉这没来由的自尊也挺可笑的。
“不是包养！”陈锋摇了摇头道“我们以后可能永远不会有交集，我只是希望你离开那个地方罢了。”
韩芳雪复杂的望着陈锋，眼神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雾气，想要说些感谢的话，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陈锋没有告诉韩芳雪，曾经有个女孩像她一样在金钱中迷失了自我，那个女人的名字叫做周初雪。
或许是两人名字中都有一个雪字，亦或许是陈锋和韩芳雪有了一次邂逅，这让陈锋觉得自己既然有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