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可是青阳郡地八使者当面?”
青霄门门主率众而下,抱拳行礼,高声问道。
“左掌门,许久不见。”
一名黑衣银丝陆吾服的站了出来。
“地八使者,不知我青霄山犯了哪条律法,值得您绣衣营兴师动众?”
左掌门没有说话呢,一旁的剑字门门主便开口了,在火光中可以清楚地看到左掌门的脸拉了下来,但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剑字门门主的表演。
“嘿,你难道是青霄山掌门吗,真是聒噪。”
青霄山这边还没有人说话,绣衣使者那边却是传出一道声音,另一位黑衣银丝陆吾服的绣衣使者站了出来,蔑笑一声,冷冷说道。
“哦,这位不知是?”
剑字门门主也不着恼,尚保持着微笑,拱手问道。
“江阴郡地十三,不值一提。”
地十三也拱了拱手,回了个话。
“原来是江阴郡的地十三兄弟,久仰威名,听闻您深山杀狰,水潭斩蛟,可谓是庇护一方,令人钦佩。”
剑字门门主倒是知晓的清楚,像这些地字号的绣衣使者一般都是一郡绣衣使者之长,用来护佑一方,就像这位地十三,便是和当地驻军联手共同出手为百姓除害。
现今虽然各种异兽猛禽已经在减少,但仍是有着尚存之地,毕竟国土广袤,人口不过一万万。
在工业未发展起来的时候,对于环境的破坏极为有限,而有些受到异兽猛禽侵害的地方,则是由当地绣衣使者和军队共同出击,斩兽佑民。
“不敢当,却是谬赞了?”
地十三笑了笑,语气却还是那么不冷不热,毕竟还是知道自己是过来做什么的。
“左掌门,你难道已经卸任掌门之位了?”
地八看着青霄山门主,忽然出声,只看左掌门的脸色更加的黑了。
“哈哈,地八使者说笑了,在下不过剑字门门主,怎么会是掌门呢,掌门可是鞭字门”
剑字门门主笑了两声,又开口打断了左掌门的话。
“尤伏!”
左掌门哼了一声,喊出了剑字门门主的名字。
“师兄叫小弟有什么事呢?”
剑字门门主笑了笑,恭敬地拱了拱手,但是眼中的笑意却是让人捉摸不清。
青霄山分鞭剑两门,当今的掌门人正是鞭字门的,看起来这剑字门与鞭字门是有矛盾啊,毕竟权力这玩意儿最蚀人心,这两师兄弟有争执矛盾倒也能够理解。
“够了,两位大人还在看着呢,就莫要再搬弄口舌了。”
青霄山掌门低喝一声,转头看向绣衣使者。
“两位大人,此行有什么事情还是早早说了吧,毕竟天明后,还有百姓过来这边游览呢,您说对不对。”
剑字门门主倒是不再说话,反而戏谑的看着掌门。
“况且说,我青霄山从无违法乱纪之事,所挣所得皆有字面账本,至多做了玉器生意,并没有做过其他的事情啊,两位大人是否有什么误会?”
“误会?左机心,左掌门,你青霄山所作所为你难道还不知晓吗?”
地八拿出状纸,上面皆是有关于青霄山门下弟子所做之事,最严重的一条乃是欲刺皇室子弟。
“这”
左机心左掌门转头看了眼站到身后的尤伏,
“两位大人,这些人真是我青霄山弟子?”
“错不了,他们中有你鞭字门的,也有剑字门的,怎么可能不是你青霄山弟子。”
地八沉声说道。
“冤有头,债有主,这些东西与青霄山众人有何关联,即便是日月宫找我青霄山麻烦,那也不过江湖纷争,两位大人来我这里作甚?”
左掌门忽然硬气了起来,冷冷的说道。
“不错,冤有头债有主,但这些人可是打着你青霄山的名义做事,怎么说和青霄山也脱不了干系,今日绣衣营来此就是进行搜查,还请左掌门能够理解一下,让我们这帮兄弟进去一趟。”
“绝无可能!”
左机心急急地说了一句,
“两位,我青霄山也算得上是名门大派,若是被你们这么来搜查,也太损面皮了吧,更何况此事尚未有定,不能下结论吧!”
左机心一方面是要维护青霄山的脸面问题,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自己掌门的问题,毕竟身为掌门,若是就这么服软了,那估计门人弟子都会背地里骂自己了。
可惜左掌门并未回头看看,这些青霄山的弟子门人虽持剑拿鞭,立于身后,但大多数人脸上却是带着犹疑与畏惧。
自小所听到关于绣衣营的事情都是战无不胜,而且对待江湖人毫不留情,现在亲自面对上了,自己这边乃是高处大山,反而闹哄哄的,不成阵列,而绣衣营绣衣使者们举着火把,一动不动,安稳似山。
“嗯?左掌门莫非不愿意?”
地八使者瞪了瞪眼睛,看着左机心。
“且听左掌门的话,不需着急。”
地十三使者说了起来,打了个圆场。
“我几千兄弟忙了一晚上,怎么也不能连个山门都不让进,那就有些不近人情了吧。”
“这话说的是,既然被查出来了,就要承认,难道青霄山这点儿气魄都没有了?”
地八冷笑一声,看着左机心。
左机心不语,剑字门门主尤伏却是又开口说话了,
“诸位还是莫要打机锋了,此案中所涉剑字门门人,凡是犯案作奸之人,我一概不要,交于绣衣营处置,另附送剑字门门下百分之三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