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尘滚滚,翻天覆地,可以吞噬一切。临近死亡,绝处逢生,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天,黑,不见一丝丝明光。残阳依旧在原地上摸索着什么,不急不躁,很是镇定。“来了,臭虫,我们必须得走了。”惆怅死死拽着墙角,砂砾随风滚动着袭来,拍打着他的脸颊,他有气无力地嘶哑声,已经表露出他的痛苦。咔~一阵清脆声,墙角一处自动打开,在风沙中敞开一条暗道,深不见底的暗道。“什么?”惆怅一看,吃惊地喝道。“好了,快走。”残阳说着,疾步而去。“唉,等等我。”惆怅一看沙尘暴逼近,便飞身而入,躲过了沙尘灾难。两人一前一后,刚刚走进暗道,暗道大门就自动关闭了。“这里是哪里啊!怎么黑黝黝的?”惆怅有些害怕,一直拉着残阳的衣袖。“明火呢?照一下路。”残阳一进暗道,便感觉有一丝丝凉意,莫名其妙地凉意。“有,有,等一下。”惆怅说着,摸出明火筒,吹出火光,照明暗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啊?怎么感觉怪怪的?”“别急,咱们看看再说。”残阳说着,接过明火,四处照明到。“火炬?好多火炬啊!”微微的火光一到,便看到四处峭壁上插满了火炬,黝黝发黑的火炬。惆怅说着,飞身而取,要了两把火炬。两人一拿火炬,便马上用明火一点,接着就看到火势燎原,熊熊焰火,撑爆了整条暗道。“不简单啊!原来那两个毛贼进了暗道里。”惆怅看了看暗道地底下的脚印,然后开口说道。“我们走吧!看看这群毛贼的老巢在哪里?”残阳看了看四周,只见四周都是峭壁石块堆积构建而成,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好,我们走。”说着,两人举着火炬,缓缓而行。残阳和惆怅顺着暗道行走了好久,不一会儿,就走到了暗道尽头。“怎么回事?没有路了?”惆怅一看到暗道尽头是一堵墙,便急声说道。“不,这是一道机关,需要破解。”残阳说着,举起火炬,靠近而看。“破解?”惆怅一听,感觉蒙圈了,“怎么回事?有女人的嬉戏声?”惆怅对声音向来敏感,只见他耳朵靠在墙角处,闭上眼睛倾听到。“女人的声音?”残阳一听,感觉不可思议。接着他自己也竖起耳朵,靠在墙角上倾听到。“一定是女人的声音,错不了。”惆怅缓缓退步,眼珠打转,认真地思考到。“是啊!奇怪了,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呢?”残阳说着,也退步而立,扪心自问到。“哦,臭虫,你说破解这门需要什么来着?”惆怅一时想不出来,接着换个思路,开口问道。“这扇门不简单,是遵循五行八卦而设计,要打开这扇门,就必须得知道其中的门路是什么方位?”残阳说着,便听到门后有嘶嘶地流水声,接着又闻到一股股尿骚的味道。“这,这是尿啊!”惆怅也听到了,走进一看,皱着眉头,憋住鼻子,开口说道。“水?难道是属水?”残阳默默地思考到。“咱们还是撤走吧!这味道也太骚了。”惆怅捂住鼻子嘴巴,缓缓后退,远离着这扇门。“我知道了,我知道怎么打开这扇门了。”残阳一心想到如何打开门,并没有听到惆怅刚刚在说什么话。“什么?还要打开这扇门啊!”惆怅一脸嫌弃,皱着眉头。“这门属于水,只要我们找到属水的石头就可以打开这扇大门了。”残阳说着,举起火炬,行动了起来。一旁的惆怅一看,没有办法,也蒙着头,加入其中,默默地找寻着石头来。残阳和惆怅一直低着头摸索着机关,接着一阵急促地脚步声啪啪而来,一行人抬着酒缸顺着暗道过来。“不好,有人了。”惆怅耳朵灵敏,急声说道。残阳一听,斜眼而看,只见一道道火光正在浮动,慢慢逼近。两人会心一看,飞身而起,趴在岩壁顶上。“快,不能把酒水洒了。”一位脸上有一大块黑痣的老者走在前面,手里举着火炬,开口叫喊道。一行光着膀子的大汉挑着一个个大酒缸,缸里的酒水在火炬火焰的照耀下,显得黄橙橙的,很是刺眼。接着老者一看他们马上抬到尽头了,便开口说道:“好了,停一下,我先拨动一下机关。”说罢,老者举着火炬,缓缓上前,来到一处长满野草的墙角里,伸出手拨动了几下,机关大门就自动打开了。“走,快点抬进去。”老者走在前边,开口喝道。“是。”光着膀子地汉子们一听,齐声喝道。“怎么回事?酒缸怎么这么重了?”一位抬缸师傅低声说道。“是啊!我这里也是,太奇怪了。”一旁地汉子也开口说道。“你们怎么回事?快点抬了,时间不等人。”老者一看其他抬酒缸的汉子都进去了,只剩两个大酒缸没有抬进去,便急声喝道。“好,马上来了。兄弟们,用力。”几个汉子相互打气,便使出全身力气,抬起了大酒缸,缓缓进去。而此时,墙壁顶上的两个人残阳、惆怅已经不见踪迹,就好像他们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一样,神秘地消失不见了。过了机关大门,便看到这暗道尽头别有洞天,鸟语花香,亭台楼阁,碧绿瀑布。里面应有尽有,什么都不缺少,就好像皇家宫殿一样。“好了,酒缸放下,你们就可以走了。”老者急声说道。“是。”光着膀子地汉子们说着,一个个转身而走。卷啼教,江湖之中,最神秘地魔教。在江湖中,曾经流传这么一句话:“卷啼女齐出动,千骷髅狼怒嚎。”言外之意就是每一次卷啼教弟子一出门都没有好事,不是白骨遍野,就是血流成河,总之,不做出惊天动地、鬼哭狼嚎之事,她们是不会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