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沐阳有些不明白,忍不住问:“白跑少年为什么觉得寻找龙骨无望?”
沙摩羧望了眼王沐阳背上的五帝金钱剑,说道:“你是玉真子的徒弟,连你都参不透五帝金钱剑的奥秘,何况是外人?”
这倒是句大实话。
“那白袍少年从何处得知魔刀鬼手的事情?”王沐阳又问。
“三年前,他得知是九黎教主和南洋降头师合谋埋伏他和我女儿,一气之下杀上九黎教。”
沙摩羧说:“九黎教主知道他的目的,就告诉他关于魔刀鬼手的事情,希望用这个秘密换取自己一条生路!”
直到这时,王沐阳总算知道关于魔教和道门之争的前因后果。
但是朱飞还是不明白,他指挥直来直去,便问道:“那白袍少年放了九黎教主没有?”
王沐阳苦笑道:“当然没有,白袍少年不但没有放了九黎教主,杀了他之后,自己还坐上了教主之位。凭借自己强大的实力,三年来将天下魔教半数以上纳入麾下,并开始筹划进攻终南山,抢夺魔刀鬼手的计划!”
沙摩羧听着一句话也不说,沉默便是默认。
朱飞这才恍然大悟,悠悠的说:“原来这里面有这么多的故事,还真是曲折离奇,扑所迷离啊!”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王沐阳忽然将魔刀鬼手从悲伤拿下来,神情肃然的问:“魔刀鬼手,如何能复活你的女儿?”
沙摩羧一愣,察觉王沐阳话中另有深意,皱眉问:“你想干什么?”
王沐阳轻轻一笑说:“如果魔刀鬼手真的能救活你女儿的话,你现在就拿去,让白袍少年,不,是现在的九黎教主先救了你女儿,然后再帮我这个忙。”
那可是魔刀鬼手啊!
沙摩羧实在有些不敢相信,忍不住说:“难道你就不怕他事后反悔?”
“不怕!”
王沐阳说道:“这件事本来就关乎天下苍生,若是成功,我们相安无事,若是失败,包括你我和九黎教主在内的所有人都难以置身事外!”
沙摩羧闻言之后,眼珠快速转了两圈,眉头越皱越紧,望向王沐阳,慢悠悠的说:“难道说千年之战是真的?”
王沐阳只是笑笑,却不说话。
沙摩羧口中所说的千年之战,就是眼下的魔道重生,魔尊降临。
见王沐阳不说话,沙摩羧立刻站起来,说道:“如何用魔刀鬼手救人我不知道,九黎教主从未向他人透露,一定要把魔刀鬼手送到九黎教主手里才行!”
“他在哪?”王沐阳问道。
王沐阳已经有些等不及,因为在魔窟中有很多他关心的秘密,他要尽快过去。
“他在吐鲁番!”沙摩羧说道。
“带我去见他!”王沐阳说着已经起身。
经过一番折腾,此时天已经快亮了。等他们从这里去到乌城,天就差不多亮了。白天西北的气温会升得很快,风沙也会很快停息。
沙摩羧也不敢怠慢,对自己的教众交代一番,半带着王沐阳和朱飞离开山坳。
三人来到城中时,天已经大量,车站周围不断有人吆喝。
“吐鲁番有没有,比公车快又便宜喽!”
三人随便上了一辆车,司机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头戴民族特色的白帽子,人瘦瘦的,一双小眼滴溜溜的转,显然是个很机灵的人。
打量三人,司机热情的请三人上车。
这司机看着是很机灵,但机灵的有些过了头。汽车开到一半,忽然停下来不走了。
“来,先把钱给了!”司机一伸手,对三人说道。
“什么意思?不是到地方再给钱吗?”朱飞叫道。
“在车站是这么说的,但是现在到了戈壁滩,就是我说了算。”司机洋洋得意的说:“给不给?不给就下车!”
王沐阳四下看看,这是一片很荒凉的戈壁滩,连一条像样的路都没有,风沙过后更是找不到痕迹。
在这里下车连方向都找不到,茫茫戈壁滩,他们又没准备,是很难走出去的。
这司机显然是想勒索。
都说西北民风淳朴,可在这样一个纸醉金迷的时代里,总有个别人会被金钱蒙蔽双眼。
朱飞正要发火,谁想司机居然拿出一把弯刀,有模有样的把弄起来。不用说话,也知道他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见状王沐阳冷笑一声,不急不慢的说:“我圈你最好现在就走,老老实实的把王沐送到地方,否则不但我们三个不答应,他们也不会答应的!”
他们?
司机四下望了望,车里就他们三人,哪还有别人?
不光车里没有,车子外面也是一眼看过去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哪来的他们?
司机冷笑道:“吓唬谁呢?老子是吓唬大的你不知道吗?快给钱,别逼我动粗!”
敲诈直接升级为抢劫了!
王沐阳暗自催动灵力,背后山河图一阵震动,立刻飞出一些厉鬼怨灵,个个样貌丑陋。与此同时,王沐阳手中凭空画符打在这些厉鬼怨灵身上,使他们不怕烈日下的阳气。
“我说你搞什么名堂?”司机已经不耐烦,大叫起来。
就在这时司机感觉肩膀一沉,心里纳闷,喃喃自语道:“最近也没敢重活,怎么感觉肩膀这么沉呢?”
王沐阳撇嘴笑道:“想知道?”
司机一愣,问:“你想搞什么名堂。”
王沐阳咬破手指,在司机眉心一点,司机只觉得头有些晕,眼有点花,赶紧揉了揉眼睛。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