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话的匪首没有丝毫松口的意思,满脸懊悔。可是又没有什么办法,只能乖乖地跟走了。
苏玹一直站在那里发号施令,看着她清点人数,有没有受伤的。
这个时候,倾国倾城的容颜下不曾改变过的初心才是最让人着迷最让人钦佩的。她是郡主,却将所有人的安危都考虑在内,自己站在最前面迎敌。虽然苏玹知道刚才那样的情形他不出手她能应付自如,可是他万一。当听到决箫告诉他冉汐醉和冉汐颜造他们一步截住,苏玹快马加鞭地往过赶,听说上一批杀手用了火雷,他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幸好,她没事。那个时候的苏玹甚至想到了,如果他赶到的时候见到的的残肢断臂或者了无生气的样子,他会怎么样。
“太子殿下是来找我要东西的?还是继续冉汐颜未完成的事?”
苏玹是南越太子,是冉汐颜和冉汐醉的师兄不相信她们做的那些事与苏玹没有关系。
“刚才我们太子殿下可是救了你,你别不识好人心!”
“你住口!”
苏玹呵斥了决箫一声。
“那我谢谢苏太子的救命之恩。敷衍地说着。她不会忘在居庸城的驿馆放火烧她,还有苏玹的一份力在。
“你没事,那我就先走了!”苏玹笑的风轻云淡,一点没的敌意放在心上。
苏玹靠两步警惕地看着靠近地苏玹,但没有退后。
“你曾经答应过我要嫁给我的,我可没忘!”苏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我也说过我不会嫁给一个想要置我于死地的人!苏玹我很感激你之前肯帮我,但是在我生命垂危之时,你和唐廷山联起手来利用乌勒的手想要将我烧死在里面的时候,我和你就再没有情意可言。有的只是敌对的立场。当初你救霜儿一命,我现在还你一命,咱们两清了!”
后退一步,袖中滑出一把匕首,毫不犹豫地就向自己刺去。
“小姐!”
“郡主!”
霜儿和浮虞惊恐地大喊。
就在匕首要刺向自己腹部的时候,苏玹握住的手腕,心里满是伤痛。她就这么不愿和他有牵连,甚至不惜用命偿还也要和他划清界限吗?
“我不过是说说而已,干嘛那么认真,我苏玹喜欢的女人,不是你这种拼命三娘式的。”苏玹笑的无所谓。
“那最好!他日再相见若立场敌对,你不必手下留情,我也不会客气!”
“出发!”
转身上了马车,只留给苏玹一个背影。
五天后,路远航接上了头。
“郡主,你没事吧?”路远航改口郡主,倒有些不习惯了。
“我没一路辛苦!”
两人眼神交汇,会心一笑。安月儿安全到了千尹山庄顺利返回,一切就都值了。
帝都
战重君将收到的纸条放入香炉,化为灰烬。
纸条上说恢复了神志,而且身手不凡。
战重君踱着步,原本不抱希望的眼眸重新燃起了亮光。一个恢复了神志,一个身怀武功,对他而言有利有弊,还需要进一步验证。
晨王府。
“王爷,我们没有得手!”
“算了,这次只是一个试探,凤玉到底在不在她那里还不好说。对了,这次你们动用了那批东西,已经引起了别人的怀疑和注意,把所有迹象都给我抹掉,不能被人抓到把柄!”
“是,王爷!”
,还真是因祸得福,毒治好了,还恢复了神志。果然有个好母族是件好事儿啊!战千晨听自天山回来后不再痴傻,武功也变得很高。眼睛里满是不甘。他凭什么出身低贱,他要改变这一切,改变这种不公平!
“小姐,那个土匪头子说要见你。”
“走,去看看!”
鸣蝉跟朝队伍的最后面走去。
“找我什么事?”
“郡主,求求您,放了我们吧!我们真的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
“没干过伤天害理的事,那你们怎么就当了土匪了呢?”
哎,我们也是被逼无奈!每年的苛捐杂税太重,我们种地的收成都不都交税的,可是县太爷还在以各种理由横征暴敛,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另谋出路,上山当了土匪。“
“你说的都是真的?”
“草民不敢对郡主有所隐瞒,如有半句假话天打雷劈!而且我们劫得都是一些富商的钱财,也没有伤人命!”
“行,我知道了!”
这一路也仔细地观察过这些被抓的土匪,也隐隐约约听到了他们的一些谈话。
“属下参见郡主!”
“查的怎么样了?”
“他们说的是真的,属下亲自去那座山上查证过,那里有很多老人妇女,还有些孩子,倒不像是个土匪窝。”
“我知道了,辛苦了!”
去探查的侍卫脸色一红:“不辛苦,属下告退!”
那座山是乾翼西边境的一座山,地势险峻而隐秘,离天山也不远的脑海中立刻有了对策。
“你叫什么名字?”
“草民叫燕鸿生”
这个时候,谁都没想到,一个曾经人人嘲笑地痴傻郡主,会一步步扎根这片大陆,成为日后乱世中的一抹鲜红。在这个男人们主导的世界中,站稳自己的脚跟,睥睨天下。
十天后击退了大大小小好几次追杀回到了沂水。
“郡主,你可算回来,担心死我了。”
鸣蝶和云叔迎进府。
在出发的时候,鸣蝶和云叔也才知道真正的郡主不是安月儿。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