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等我们离开这里了我先送您回江州吧,如果苏玹知道您回来了,他会赶回来的。”
“他不在江州吗?”
“不瞒您说,南越和乾翼正在交战。我从悬崖掉下来之前他还在丰禾山,也不知道这一个月战事如何了。”
脸上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苏玹的母亲叹息道:“短暂的和平终究是打破了。”
国与国之间的战争不需要理由,也不用问对错,谁都想扩充疆土一统天下。
“其实,南越也好,乾翼也罢,敌人从来不是按国家来分的。”
知道苏玹的母亲意有所指。在岛上的这段日子经常会给苏玹的母亲说关于苏玹的事情,但都仅仅是陈述,从不加个人的感qíng_sè彩。聪明如她也许早与苏玹的关系并不怎么融洽,只是一直没有点破。否则也不会说出刚才那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