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们走!”
战长缨和苏玹出了大殿,鸣蝶欲拉着鸣蝉一起离开。
鸣蝉拂掉鸣蝶放着自己手臂上的手,眼睛看着归述。
鸣蝶顺着鸣蝉的目光望去,她不明白为什么哥哥要用这种仇恨的眼光看着归述。
“哥哥!”
“归述,我母亲呢?”鸣蝉盯着归述,声音低沉着说。
“哼,一个奴仆也想跟我谈条件!”
“归述!”鸣蝶怒吼,手指指着归述,“你不要欺人太甚。”
“是你自己没有把事情办好,还好意思来跟我要人?”归述不屑地看着鸣蝉,压根儿没把鸣蝉放在眼里。
鸣蝉死死地盯着归述,恨意蔓延,最后归于平静。他知道他根本不是归述的对手,而这笔账也不是此时一下就能算的清楚的。
“鸣蝶,我们走!”
鸣蝶扶着鸣蝉也出了大殿。
季赫离,心里有担忧又有一丝庆幸。如真的不记得之前的事情,那么一切都有可能重新开始了吧!季赫离走,轻轻牵起了她的手,“歌儿,你还好吗?”
不出意料依旧是茫然地神色。
归述走上前说:“圣女,这是我们未来的长尊,也是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的人。”
“你叫什么名字?”
“季赫离!”
“赫离哥哥,我好像认识你!”在她的记忆中,似乎有这样一个名字的存在。那大概就是眼前的这个人吧!
“歌儿,你记得我?”季赫离充满激动,她不记得战长缨,但是却记得他。
点点头。
“长尊,为了我们凤羽族的延存,还请您见谅!”归述朝姬月容行了一礼。
姬月容没有看归述,转身离开了大殿。现在这天山,他这个长尊也不过是徒有虚名而已。也罢,他本就不关心那些事情。当他看透了所谓的天神后裔也与其他人无异,只是醉心权利的时候,这族内之事他就不想再插手。他们想要的,他都可以给,只是要在烟羽陌醒了之后才行。
“长尊让我转告各位,有所得就必有所失,圣女也不例外。各位还是请回吧,这天山不是你们说闯就能闯的。这一次只是侥幸,下一次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辛支将战长缨等人送到了山寨边,就转身离开了。
“这下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战长缨冷冷瞥了一眼苏玹,没有说话朝山寨走去,苏玹撇了撇嘴角也跟了上去。
鸣蝉站在那里不动。
“哥哥,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鸣蝶,我骗了你!娘没有死。”
“你说什么?”
“娘被归述抓了去,是他让我去小姐的身边,将小姐的情况汇报给他,否则他就要杀了娘。”
“那么,娘真的是小姐的娘亲的丫鬟吗?”
“是,当初她跟着小姐离开的天山,可是,后来也被抓了回去。”
鸣蝶虽然明白了鸣蝉被归述要挟,无奈才会任他摆布。可是,小姐这辈子最恨别人欺骗她,如今还是最信任最亲近的他们兄妹二人。
“我们去找陛下领罚!”
鸣蝶说着就要拉着鸣蝉往山寨里走。鸣蝉拉住了鸣蝶,说:“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我会去小姐那里认错。”
“哥,你要干什么?”鸣蝶担忧地看着鸣蝉。
他的动作和语气已经说明他还要返回去。
鸣蝉笑了笑,“不干什么,走吧!”
他跟归述不会善罢甘休,这一切就让他一个人去做吧!
鸣蝶和鸣蝉进了山寨,战长缨带来的人全都安然无恙。还在笑着和他们打招呼。
“陛下,是我背叛了大家,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进了屋子,鸣蝉跪在战长缨的面前。
刚才在外面大家还跟他打着招呼,说明他们根本就不知道昨夜之事。
“理由!”
鸣蝉迟疑了几秒说:“没有理由!做了就是做了。”
“当初在沂水的那一切都是苦肉计?”
“是!但是跟鸣蝶无关,她什么都不知道。”
“你留在歌儿身边,就是为了监视她?”
“是!”
“为何昨夜又将药换掉了?”
“我只想救人!不想害人。”
“你是歌儿救回来的,又是她的人。这一次的过错,留着等她回来了再惩罚。如果你再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我会亲手杀了你!”
战长缨说话语气平缓,但是鸣蝉能感受到里面的冷意和杀意。
“谢陛下!”
“你越来越不想我最初认识的那个战长缨了。”苏玹望着鸣蝉离开的背影说,“曾经的你不会就此放过他。”
“你嘲讽够了吗?”战长缨在桌边坐下。
苏玹一笑,在另一边坐下。
“哎,为什么你今天在那祭台边不受任何影响?”
战长缨挑眉看了看苏玹,“想知道?”
“不想知道!”苏玹收回目光,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
他们两人的争斗从来就没消停过。都是被世人传为佳话的青年才俊,一个是乾翼的少年王爷,一个是南越的当朝太子。才智,谋略谁都不输谁。只是他们谁都没想到,有一天他两可以为了某一件事而一起出手。
其实,战长缨也好奇,正如宣为修说的,为什么他会不受任何影响,难道是因为他拿着的羽令?
“这天山绝对不想表面看起来这般简单。”苏玹收起玩笑的表情,一本正经地说。
“不管他们有什么阴谋,都不会轻易得逞!”
被选定为圣女,很快就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