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你别逼人太甚!”林烈冲林飞大声吼道。
他见林飞如此不依不饶,硬要让他学狗叫,顿时火冒三丈,眼里都能喷出火来。
他堂堂富二代,何时受过这种暗亏?
真要叫了,自己以后在这一带还怎么混?自己父亲的脸又往哪搁?
“你想耍赖,是吗?”林飞冷冷道。
此时林俊见两人已经闹僵,于是起身劝道:“好了林飞,算了。”
林飞淡淡地看了林俊一眼,没有说话。
“林飞,不要做这么绝,对你没好处。”林天也站出来声援道,只不过口气听上去颇具威胁。
“是吗?是他自己下的赌注,我没逼他,既然输了就要认。”林飞冷冷地看了林天一眼道:“这点道理都不懂?你们这么大岁数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你!”林天气急语塞,不过旋即厉声威胁道:“林飞,就当给我个面子,否则你会后悔的。”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我讨面子?”林飞霸气应道。
他知道如果自己输了,林天肯定会帮林烈狠狠地踩踏自己,所以他自然不会给他面子。
正当林天怒火中烧,准备发作时,林晴倏忽起身对着林烈说道:“林烈你不需要理他。从法律上来讲,口头打赌实际上可以归结于民法中的赠予合同,在一般民法诉讼中单纯的口头是不具备法律效应的,你们没有签订协议,所以你完全可以不履行。”
说罢,林晴还推了推自己眼镜,瞥了一眼林飞,露出一脸知识分子的骄傲。
她目前正在华国最高学府上大学,并且以后还要出国深造,林飞在他眼里就是个超级低端的吊丝而已,自然看不起林飞。
“对!我就不叫,你能拿我怎么样?”林烈被林晴点醒了,于是无赖道:“有本事去法院告我啊!”
而此时林柔也拉了拉林飞衣袖,轻声道:“哥,要不算了?”
再怎么说都是亲戚,林柔不希望林飞和他们彻底闹僵,也不希望爷爷到时候难做。
算了?
林飞怎么可能算了?
林烈刚刚在家里辱骂林柔的时候,林飞就想好好教训他了,要不是家里长辈劝住,林飞早把他的牙都扇光了,现在更是在林飞面前耍赖,林飞怎么能忍?
“反正你今天叫也得叫,不叫也得叫!”林飞毫不退让。
此时林天压下心中愤怒,带着笑脸道:“这样林飞,别生气了,大家以后还要相互扶持呢,就比如说你和林柔以后毕业了可以去林烈家公司上班,也省得自己打拼了。”
他是个城府很深的人,见林飞不吃硬,所以就使软的,试图安抚林飞,想让他就此作罢。
见林飞不语,林天以为林飞动心了,于是接着说道:“或者可以安排你进政府机关,我爸这点权力还是有的,你觉得怎么样?”
在他看来林飞一定不会拒绝。
林天的爸爸是堂堂副县长,而林烈的父亲则是大公司老总,他这么说一是为了稳住林飞,二是为了搬出自己的背景提醒林飞注意分寸,否则后果不是他能承担的起的。
可他不知道,自己引以为傲的关系在林飞眼里根本就连屁都不算。
“今天,他必须学狗叫。”林飞指着林烈,眼睛看着林天,一字一顿道。
林天被林飞这一眼看的心神一颤,好像被人掐住脖子一般,莫名地不敢再说话。
林烈见林飞软硬不吃,于是气急败坏道:“妈的!你信不信我让你跟你的野种妹妹在海州混不下去?我要让你们的校长开除你们!”
不肯老老实实学狗叫,还骂林柔是野种?
那就别怪林飞真的把他打成狗!
啪!
林飞猛地一跃上前,朝林烈一巴掌拍下。
林烈直接被扇倒在地。
大家伙都看呆了,他们没想到林飞居然还敢动手打人!
“草你大爷,你居然敢打我?”林烈一只手撑地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脸,惊怒道。
“林飞你干嘛!给我住手!”
林天见林烈被打顿时也急了,连忙喝止道。
“这是他第二次侮辱我妹妹,第一次我忍了,这一次我打的就是他!”林飞头也不回地说道。
说罢林飞便蹲下身,单手提着林烈的领子就把他拎了起来,一边用另一只手扇林烈耳光,一边说道:“我让你嘴巴不干净。”
毕竟也算是自己亲戚,林飞没有下死手,否则一巴掌就能扇死他。
林烈尝试挣脱,但发现压根挣脱不了,一会会他的脸就肿了起来,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只能发出呼呼声。
“林飞,够了!”林俊也觉得林飞过分了,于是上前拉住林飞,林飞这才停了下来。
可他不知道就凭林烈侮辱林柔这一点,林飞就算杀了林烈都不算过分,林烈真应该庆幸自己和林飞有亲戚关系。
“我可以告你故意伤人,让你去坐牢。”林晴推了推眼镜,威胁道。
“书呆子给我滚远点,小心我连你一起揍!”林飞冲林晴爆喝道。
林晴作为象牙塔里的温室花朵,哪里见过这阵势,顿时吓得噤声,不敢再多说一句。
“知识就是力量。”
这是林晴的座右铭,但她不知道知识、财富、权力实际上都不是真正的力量。
而林飞的拳头,才是天底下最强的力量!
林飞放下林烈,指着他说道:“给我妹妹道歉,否则我打烂你的嘴!”
林天怕林飞再做出过激的举动,于是朝林烈使了个眼,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