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春三月,山花烂漫,在燕京往河南洛阳府的官道上,偶尔行进着人流车马,原来她们都是赶往洛阳府观看一年一度的牡丹花会。
“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这洛阳花会自古都是洛阳府一景,历朝历代从未间断过。所以每到这个季节,从燕京往洛阳的官道上满是车流和人流混杂前行的场面了。
这时,一辆往燕京城向洛阳府方向的马车在官道上疾驰而来。赶车人乍看是一位年轻瘦弱的后生,他头戴粘笠儿,全身武士装扮。但见他一边驱赶马车,一边对马车帐篷里面的人说道:“太子殿下,您感觉累不累,是否停车休憩一下!”
车内人假咳了几声,用沉稳地声音道:“严春,本王在离开京城之时,嘱咐你多少遍了。出了京城,你只需喊我老爷。到了洛阳,咱们要先换一换主仆身份,以麻痹各色刺客!”
赶车人恭敬地答道:“老爷,属下记住了。对了,老爷此次赴任洛阳,为何只带我一人陪伴。倘若有了闪失,属下如何承担得起?”
车内人笑道:“对于你的武功,我是十分清楚的,可谓百万军中取上将级。我本身的武功也是不错的,对付那些小角色我们两人绰绰有余。”
原来车内人并非别人,而是前往洛阳府赴任的北朝皇太子贵亲王林章鑫。赶车人乃他的随从,当朝席军机大臣加封太子少保严陵之子严春。主仆二人自从燕京出,已经在官道上行了两日,如今到达了河南洛阳界面。
当马车行进到一处偏僻地方,这里人烟稀少,怪石耸立,四处传来阵阵乌鸦聒噪之声,甚为可怖。此地原来是洛阳城外有名的乱葬岗,江湖上传言“过了乱葬岗,人命不可保。”早年间,这里多有杀人越货的勾当,造成了岗上许多的孤坟野墓。贵亲王在马车内提醒道:“严春,前面乃紧要之地,你须小心些!”
严春答道:“属下明白了!”但见他加快驱车的度,用警惕的目光注视着四周的动向。
忽然间,乱葬岗的丛林里传出阵阵奇异地鸟叫声。此时,风声鹤唳,前方飞出十几名黑衣蒙面的声影。在马车周围呼叫不止,一中等身材的黑衣人看来是带头的领,他打了个手势,示意喽啰们噤声。
黑衣领剪拂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这位朋友,我们只是想求财,只要你们乖乖将盘川留下,本大爷自会放你们二人一条生路!”
严春笑道:“你们原来是剪径的山大王,我有心拿钱财给你们,恐怕我的大哥不会答应了!”
黑衣领楞了一下,问道:“你口中的这位哥哥究竟是谁?难道他会比我们厉害!”
严春拱手道:“好说了,我的这位哥哥不是别人,正是我手中拳头!”
黑衣领闻听此言,勃然大怒道:“你这厮端的是不怕死?竟敢消遣我们。弟兄们,给我一齐上!”喽啰们轻身如燕,展现轻功,手执朴刀向严春砍来。严春此时气定神闲,使出太极八卦掌,迎向黑衣蒙面人。但见他左右开弓,以一当十,只凭双手抵御对方的朴刀。冲在前面的五六名黑衣喽啰被打得七零八落。那领见部下吃亏,屏退左右。使出了一招少林的金刚掌,向严春杀来。
严春吃惊道:“看来你们并非普通的蟊贼,而更像是官府中人!你们究竟是谁派来的!?”
领道:“你休要啰嗦,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看招!”
领的武功并不在严春之下,严春只有用力与他相搏。其余喽啰们瞅准时机,纷纷都向马车里砍去。谁料均被一股强烈的掌风推得各自散开,原来是贵亲王在马车内运足内功,使出秘宗掌法,将喽啰们击溃。
贵亲王从马车内飞将出来,连续功将黑衣蒙面人打得伤的伤,死的死。最后只剩下领一人顽固抵抗,贵亲王道:“这位义士,你既然是受人之托,自然知道本王是谁了罢?只要你交代这次行刺本王的主谋是谁,本王自会放过你!”
领道:“忠君之事,担君之忧。我只有尽忠尔!”说罢,竟然倾刻倒地身亡。严春将领蒙面摘了去,见领已经口吐鲜血。他探其气息,现已经气绝身亡。
贵亲王问道:“他这是中的鸩毒吧?看来他是朝中派来的大内杀手。身手不凡。”
严春将领的衣袖拉开,手上果然现纹得黑龙。“这是血灵龙的杀手,看来真与朝廷有关!”
贵亲王道:“看来是朝廷有人派杀手来要本王性命的。究竟是何人安排?本王一定要严查到底!严春啊,从现在起,你做主人,我做你的仆人!直至安全为止!”
严春抱拳行礼道:“属下遵命!”于是二人更换了装扮。贵亲王扮作赶车人,严春当然坐在马车内,二人继续朝洛阳府疾驰而去。
主仆二人打扮的贵亲王与严春终于到达了中原腹地洛阳府,这洛阳府早年间便是有名的古都,世间最为繁华的城市之一。“洛阳三月花如锦,多少功夫织得成”,这诗单道洛阳春季的好处。花会时节,洛阳城人群熙攘,车水马龙,起码达到了百万多人的人流。
二人驱车来到洛阳府中最为繁华的酒楼“花城醉”,停驻了马车,严春装扮出一副富家主人的模样,大步流星地走在前面,贵亲王果然装扮成武士装束的仆人紧随其后。“花城醉”的店家见严春阔绰的模样,赶紧在大门热情地迎候,并唱了一个肥道:“客官,楼上请。您的马车我们已经添置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