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老,你放心,不会擦枪走火,我这枪啊,只教训危害社会的人,某些人呢,活了一把年纪,就是不识趣,当这医馆是你家?想撒野就撒野?就得好好给她上一课,省得折腾些乌七八糟的事,害人又害己!”姜澜说这话面上带着一脸的张狂的劲儿,甚至还故意把枪弄得啪啪作响,一会儿把里面的子弹取出来又上上去,看的另一边的中年妇女那是心惊肉跳。
“好了好了!你这孩子才是让人不省心的主儿!”华老走上前,挡在了姜澜身前,伸手将姜澜手上的枪推了推,示意他收起来,转而对华怡南道,“南丫头,把这位夫人带到办公室,我跟她聊聊。”
“师伯,去什么办公室,在这儿聊不是一样嘛!我刚瞧过了,这位夫人又没病,哪用得着特殊对待。”华怡南不乐意,撅嘴道。
“你这孩子也来添乱!”华老黑下脸呵斥。
“我哪能是添乱!您想跟这位夫人问什么?不如我来问?”华怡南自告奋勇。
“安丫头,你去问问店里的小子们,这位夫人到底是什么情况?”华老回头对安晨夕道。
安晨夕点了点头,便转身下了楼。
在安晨夕和华老上楼的时候,已经有医馆的医师跟了过来,这些医师也是丹宗的弟子,只是因为不涉及丹宗的炼丹术和修道之术等核心学术,所以算是外门弟子,尽管是外门弟子,然,只要能入丹宗,哪怕是外门弟子,其在医术上的造诣,也是堪称一流的。
因为感觉气氛不对,所以那几位外门弟子都没有上前,而是在门口,听见华老让安晨夕去询问情况,安晨夕刚走出来,不待她开口,那几位外门弟子就你一言我一语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了清楚。
这位闹事的中年妇女医馆的人称呼她为曲夫人,她并不是自己来求医,而是为其女儿求医,听闻她的女儿得的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受了刺激,精神有些不好,原本根据曲夫人的预约排队,应该在上一周就上门给她的女儿看诊,但当时出了紧急情况,一位公务人员在执行任务途中突发脑梗塞,情况很危急,而当时给曲夫人女儿就诊的医师恰好遇上了,就停下来紧急给那位公务人员处理病情,待医师将公务人员的病情稳定后,已经过了曲夫人女儿就诊的时间,而医师下一位要就诊的病人情况也不乐观,依照医馆的规矩,医师可以先就诊病情危急的病人,然后在去给曲夫人的女儿看诊,不想接下来的几位病人情况都不算好,这也就导致给曲夫人女儿就诊的时间一拖再拖,这曲夫人又是个不肯吃亏的泼妇,见自己预约的就诊时间一推再推,自然不依,于是便有了上门闹事那一幕。
其实,医师的处理方式没问题,事情有轻重缓急,相比于其他病人的情况,曲夫人女儿的情况只是有些精神状态不好,除此外并没有什么毛病,这种情况完全可以直接找一个医院,挂一个精神科做一下心里辅导,没必要预约了医院的医师去就诊,估摸是曲夫人知道医馆名声响亮,又对她的女儿十分溺爱,自然想请最好的医生给自己女儿看病,常人心态都是这样,哪怕只是一个很小的毛病,也想让最好的医生来就诊,他们都能理解曲夫人爱女心切的心情,但因为这事而大闹医馆,这样的行为实在欠妥。
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安晨夕便将这事简明扼要的告诉了华老,华老听后,先过问了一下曲夫人其女儿的情况,那曲夫人虽是刁蛮,却也会见机行事,见医馆的人都对华老态度恭敬,且又年长,一看便知华老在医馆地位不低,医生这职业在常人看来都是年纪越大经验越丰富,何况还是在丹宗,曲夫人眼珠子转了转,心思一转便觉得这老头医术肯定很好,然后面上就开始露出了算计之色,见华老和善的对她一开口,本来女儿病情不算严重,曲夫人却哭哭啼啼的说着女儿状态不好患了严重的抑郁症整天想着不活了云云,甚至还以补偿为由,提出要华老去给她女儿诊断的要求。
若是换作往常,华老倒是会应下来,但现在还要去给吴浩的母亲就诊,华老有些为难,看出了华老为难,那曲夫人又一次黑了脸,不过鉴于华怡南和霸王姜澜都在旁看着,那曲夫人也不敢太放肆,只是话语里带了些阴阳怪气的语调。
华老仁心仁德,担心曲夫人的女儿真是如她所言患了严重的抑郁症,思量了一会儿,便给曲夫人商定了时间,言待他将吴浩母亲的病情处理后,回来就去给曲夫人的女儿就诊。
那曲夫人怕华老只是敷衍她,愣是要求华老给她一个保证,甚至还要华老给她写一个书面声明,一听要华老写书面声明,华怡南怒了,一拍桌子就站起来,指着曲夫人的鼻子直骂曲夫人不识好歹云云,原本已经将枪放回身上的姜澜又把枪拿出来扣得啪啪作响,这次不是单纯的把玩,甚至还拿起枪比划,让曲夫人又是惊出一身冷汗。
安晨夕也觉得曲夫人做的太过,上门求医还如此趾高气扬,到底谁给她的胆子,敢在她师父面前颐指气使,安晨夕性子偏冷少言,在她看来,话语不如行动来的实际,所以,有了怒意的安晨夕直接用行动来表示了自己的愤怒。
在华怡南还在指着曲夫人鼻子骂,姜澜还在捣腾枪时,安晨夕一个箭步跨到曲夫人身边,手指一动,一撮火苗就出现在了指尖,将火苗递到曲夫人肩膀处,只听滋滋几声响,曲夫人的衣服顷刻被烧出一个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