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知道自己有多可笑!你以为自己掌控着一切,却被我牵着鼻子走!你一遍遍查我,却始终查不到!多少次,我看着你都会得意地笑出声!你却以为你还是赢家!”童衫默默承受着,嘴里却满是刻薄的嘲讽,她终于等到这一天,她终于可以撕去伪装,可是眼角为什么那么多泪水,是因为他身*下的动作吗?
是的,他现在一定也恨透了自己,他恨不得就这样把自己贯*穿,那么用力,前所未有的粗*暴。
“你闭嘴!给我闭嘴!”童珊!她就是童珊!历晟的眸中燃烧着怒火,把她整个人放在方向盘上不断变化姿势玩*弄她的身体,他觉得自己可笑极了,除了这样,他竟找不出别的方法欺*负她!
他就是要狠狠地欺*负她,因为只有这样,他才不会疯掉!为什么她就是童珊!他从来没有那么希望童珊早就已经死了!
童衫早没有力气再说话,只是紧紧咬着唇瓣,她感觉自己被他扳过身子,迫使自己面对他,琉璃一般的眸子就那么望进他的眼,眼底带着浓浓的嘲讽。
有那么一刻他竟然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他想起那时候童珊第一次跪在自己面前,她扯着他的手,哭着恳求:“阿蛮!阿蛮求求你放过他们!瞳瞳最亲的叔叔已经没有,我不想一个人都没有!阿蛮!求求你!”
“阿蛮!你要瞳瞳做什么都可以!放了我的家人!阿蛮!我求你!求你!求你了!”
“历晟哥哥!你不是说你最疼瞳瞳,你不是说,瞳瞳想要什么,你都会把一切捧到我面前吗!为什么你要那么对我,为什么你一个亲人也不肯留给我!”
“历晟!我恨你!”
想起以前的瞳瞳那么的柔弱,他只想把她捧上手心,细心地呵护着,可是眼前的女人却可以潜伏在他身边多年,他连心都快掏出来了,她却跟他说,一切都谎言!
他恨死了!身*下的速度不断地加快,他要她永远记住,她的第一个男人是他历晟!她要他这辈子都无法忘记他给她的快*感!
“求我啊!你以前不就你那么求我!求我放过你家人!求我放过你!”历晟恶意地顶*弄,逼着她求*饶。
童衫的脸色已经苍白到极点,她凉凉地笑:“小时候我是没办法才求你,后来我是为了迎合你满足你的自尊心才求你,现在,我为什么还要继续演下去。”
她说的很流畅,好像他的玩*弄丝毫都没影响到她,历晟的眸色很深,比外面漆黑的夜还要深的可怕。
“你这个贱*人!”他恨,好恨!到底为什么是这样!前一刻她还是童衫,那时候她还跟他缱*绻,现在她竟然告诉他,她是童珊,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
怎么可能!他不信!他还是不信!
“你尽管骂吧,反正在这种事上你就喜欢这种调调!速度快一点,我还等着回去睡觉。”她脸不红气不喘,嘴角带着轻蔑。
他粗吼,他狂乱,他把她一遍遍地玩*弄,就是想要看着她像之前那般求饶,可最终她只是咬着唇,被蒙上水雾的眼睛望着他,让他都不敢去看她。
当他终于疲惫地倒在她身上,她放下自己的裙子,让自己回到了副座,其实她的腿都在打颤,让她现在站起来,她恐怕都站不稳,望着身边的男人,他此时也已经抬头,琥珀色的眸子还残留着火一般的欲*望。
打开车门,童衫冷笑:“你还是回去赶紧把寒晓娶了,也许寒氏财团还会看在你是他们女婿的份上,伸手拉一把你的历氏财团集团。到时候全世界都会报道你为了自己的公司怎样委身入赘寒氏。”
“你明知道,我不会。”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为了你的历氏财团集团,可以不惜一切手段!历晟,你就守着那落败集团过一辈子吧!”狠狠推开车门,童衫努力迈开腿走了出去。
她在他面前,把自己的身板挺得那么直,他从方向盘上抬头,幽深的眸子望着她,她的裙摆飞扬,被自己弄乱的发随风飞舞,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那一刻她显得那么不真实。
“阿蛮,我祝你悔恨一生,并且长命百岁。”她关上车门没有丝毫留恋。
他把自己弄得那么狼狈,却是因为这个女人!他从小就疼到心窝的女人!他抛下一切回来,发现的却是那么可怕的真相。
一时间,他从未如此茫然,茫然得一点也不清楚自己的人生到底是什么?
夜晚的风是那么凉,童衫单薄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离开他的视线,她就已经承受不住地扶靠在一边的墙上,几乎是扶着墙壁才能一步步走动。
每走一步,下*面是那么痛,上面也是那么痛,她痛得窒息,根本连流泪的力气都没有。她的双腿都在打颤,她想笑的,可是偏偏一丝都笑不出来
她本想让他自己去发现真相,可是看着他给自己求婚,她不知道该如何拒绝,如果她是童衫,她知道她根本无法拒绝他的诱*惑。
可是从一开始,从他出现的那一刻,她就再不是承受男友背叛的童衫。她从来都知道自己是谁,却又把童衫的身份演得那么鲜活。
阿蛮,你可知道我有多希望自己是童衫。抬眼望着那一片漆黑的夜,可是她不是,从小她就背负了那沉重的血债,每见他一次,她都恨得咬牙切齿。
却又不得不装成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她从来不想那么快拆穿,只是今天他突兀的求婚让她乱了阵脚。
她如果拒绝,拿不出一个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