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露等人走过来时，曹延在纸上勾勒出来的符号学图案，已经完成过半。
整个图案非常繁复，但奇妙的不是符号本身，而是符号牵引的元素力量。
随着曹延笔下的符号图案越来越多，船外的海面上，蔚蓝色的水元素迅速聚集。
而他笔下的符号结构就像一个漩涡，水元素系数被牵引到了他笔下。
很快，随着水元素的汇聚，一个淡蓝色的海洋生物虚影，在曹延描画出来的符号结构上隐约浮现，逐渐清晰，正是一头和船侧图案相似，只是微缩了多倍的海龙鲸虚影。
虚影烙印在纸上，却给人一种随时能从纸面上冲腾出来，变成活物的神奇观感。
余露、康德等人，包括先一步过来的海格，都在一边默默旁观。
符号学应用到了某一个高妙的层次，便能利用符号牵引的元素，衍生出灵性一般，展现出种种神奇。曹延弄出来的似乎就是这一范畴的东西，那水元素滋生出灵性似的，在他笔下的符号里汇聚，生成龙鲸的虚影。
砰！
可惜虚影的存在时间不长，远没达到船侧那只龙鲸虚影能够真实浮现，笼罩船体，增加船速的神奇地步，忽然崩散开来，消失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