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过后,六十五岁的爷爷带着六岁的孙子上山采蘑菇,结果惊动一条二十米长的大蟒蛇,蟒蛇一口吞掉爷爷,又想吞小孙子。
孙子吓得哇哇直叫,慌乱中拾起一块方形石头,紧紧攥在手心里,只要蟒蛇张开血盆大口,他就用石头砸蟒蛇的头部。
一个小时过去了,孙子不知用石头砸了多少下,直到石头完全染成血红色,自己也倒在血泊中,蟒蛇才无力地倒在一旁。
后来,同村的好心人组成搜救队,上山寻找他们的线索,发现蟒蛇死透了,孩子还活着。
当地人认为此乃生命奇迹,村长找乡长,乡长找县长,层层递进,最后市政府拍板,大肆宣传报道。
孩子成了杀蟒复仇的小英雄,在全国范围内演讲。
这是洛初然高中时看的新闻,记忆很模糊了,当她看到吉祥对宁倩施暴时,情不自禁地想起这件事。
或许,再小的孩子面对仇人,基于生存本能,都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六岁幼+童能弄死巨蟒,对比之下,十岁的吉祥暴打宁倩也不是什么大事。
纸钱烧完,香烛的火苗仍在风中摇曳。
吉祥站起身,对着养母的墓最后拜了三下,然后拉着洛初然的手,“初然姐,我们上车吧,现在我有点饿了。”
洛初然笑道:“好,我带你去吃肯德基。”
回酒店后,洛初然绝口不提吉祥在墓地的行为,担心大家对他产生误解。
夜晚,静悄悄地来临。
繁星皓月,嵌在无边的苍穹上。
方正换上睡衣,缩进暖洋洋的被窝,色眯眯地看着老婆婀娜的身材,吞了口口水。
虽然前几天没少亲热,但这种事儿食髓知味,一到晚上哪停得下来?
“老婆,咱们……是不是该那个了?”
姚淑芬原本斜倚枕头,听他这么一说,猛地坐起来,道:“小可怜行动了,我要盯着他。”
“淑芬,你说啥?”,方正整个人懵了。
姚淑芬掀开被子,火速
地穿起衣服,道:“你别睡吧,不用等我。”
“不行,我跟你一起去”,方正也下了床,开始穿衣服。
“你跟我去只能添乱,好好在家待着”,姚淑芬以命令的口吻说,“还有,不许惊动姜洛他们,否则,非坏事不可。”
方正哭丧着脸,心里七上八下,但老婆的命令,不敢不从,只能点头答应。
姚淑芬穿好衣服,火速离开房间,一出酒店,便双脚离地,像热气球一样飘上高空。
一个瘦小的人影在高空蹿飞,恍如从银河射下的箭失,一下子落入豪华别墅群内。
姚淑芬紧盯着那人,不动声色地跟在身后,跳入一幢独栋别墅内,小心翼翼地蹲伏在花丛内藏身。
晚上十一点,别墅依然灯火通明,一对男女在客厅内争吵。
宁倩鼻青脸肿,眼角贴着两个创可贴,一脸的怒容,气急败坏地叫嚷,“那个小兔崽子差点杀了我,你到底管不管?”
林大业叹了口气,缩在沙发上,“我不是不想管,而是不敢得罪姜洛,姜洛可是军方的人,手眼通天。”
“都怨你,当时就不该心慈手软,直接弄死他多好”,宁倩继续耍疯。
“你说弄死就弄死?好歹是条人命,真想把牢底坐穿?”,林大业失去耐性,暴躁地怼回去。
宁倩冷哼一声,斜眼道:“你这么胆小,当年为什么谋杀杨美珠?”
“你住口”,林大业的脸抽搐一下,扬起手要打宁倩。
“嘭!”
那扇连接防盗系统,号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碳合金大门,迸发出一声巨响,然后重重地倒在地上。
一个瘦小的男孩站在门后,迎着水晶灯耀眼的光芒,缓缓走进客厅,眼角眉梢透着冷意。
宁倩吓得直哆嗦,喘着气说:“这个小王八蛋又来了,你赶紧叫人啊。”
林大业微微一怔,显然不知所措,他曾经对男孩很熟悉,正因为熟悉,他根本不相信现任妻子的伤是男孩的杰作。
在他看来,两个成年人对
付不了一个小屁孩,实在太丢脸,何况,男孩至今是他名义上的养子,家丑不可外扬,现在报警或叫保镖都不是明智之举。
男孩的目光好像一把刀,插进他们心里,宁倩下意识地抄起水果刀自保,林大业心里也开始忐忑。
男孩指着娇媚的宁倩,却看向沙发上的林大业,冷笑道:“我原以为是这个狐狸精害死母亲,现在才明白,原来是你们合伙干的。
林大业,从今天开始,我们恩断义绝。”
“胡扯,我怎么可能害美珠,你少诬陷我,别以为你年纪小,不用负刑事责任,就可以胡说八道。”
林大业愤怒地跳起,上前拽住男孩的领子,直接将他提起来,本想好好吓唬他一番,不料,男孩的眼睛突然变红,那是和鲜血一样凝重的红色。
男孩张开嘴,吐出一道红光,啪嗒一下喷到林大业脸上,林大业还没反应过来,便摇摇晃晃倒在地上,头部像炮弹一样爆开,脑浆崩裂,鲜血喷涌。
“啊……”
宁倩惊叫一声,惊慌失措地往外跑,慌乱中撞到红木椅上,本就红肿的膝盖划开一道半寸长的口子。
“不要杀我,不要……”
宁倩顾不上头,抱着头求饶。
男孩撇撇嘴,“我会慢慢折磨你,让你痛不欲生,以慰母亲在天之灵。”
纤细的小手盖下,覆在宁倩的肩膀上,五指向肉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