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我”,谢东来气喘吁吁地喊。
沈青城实在追不上他们,下楼后便挥手告别,返回病房。
姜洛停在吉普车边,深吸一口气,总算压下欲念。
“小姜,你跑那么快干嘛?”,谢东来不解地问。
“我想找找街头狂奔的感觉”,姜洛敷衍道。
谢东来斜眼笑道:“那好,你继续狂奔,裸奔也行,我坐车回去。”
姜洛没搭理他,直接打开车门坐在后排,谢东来也坐到后排。
“沈青城看着不像沈家人,到底什么来头?”
“如果我没猜错,他只能算半个沈家人,因为沈如春惨死,才成功上位”,谢东来说起京中八卦。
京中大官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难免在外找几个知冷知热的情人,日久天长,哪能没有私生子女?
叶家三少,不就养了一窝私生子女?
沈老年轻时有个情人,据说是华大校花,名门之后,颇具艺术涵养,为他生下一个儿子,为了掩人耳目,带着孩子远走他乡。
沈老夫人可不是省油的灯,在教育部当了几十年一把手,哪能让小花骑在头上,诞下长子后又连生两个女儿。
沈旭阳三兄妹继承了父母的政治天赋,在政界都混出了名堂,小三的独生子却随了母亲,沉迷艺术,不务正业,年仅二十二就英年早逝。
“看来沈青城时沈老私生子的儿子,难怪京城太子党名单上没他的大名。”
“不一定,我只听说这一桩fēng_liú韵事,说不定沈老在外面有十个八个私生子,孙子没准是哪一脉的”,谢东来调侃道。
…………
宽敞明亮的房间内,几张真皮沙发拼凑在一起,两对男女在沙发上滚来滚去,打情骂俏。
沈青城坐在靠门的一边,笑看四个男女,没参与他们的娱乐活动,目光像鹰隼一般犀利,与病房内的乖巧形象判若两人。
这是京城新崛起的夜总会,规模远不如天上人间,仅有十个包厢,一个
台球室和一个桑拿房,毕竟只招待太子党成员,门面招摇容易引来祸端。
地方虽小,美女的质量却奇高,走廊上随处可见穿着清凉,身材火辣的兔女郎,包厢内既有清纯佳人,又有纵横欢场的艳女,偶尔还有几个三线的女明星。
大约在一年前,回国的沈家二少盘下这家店,改装后拉来一批京城公子哥,日夜声色犬马。
沈家知道他干这些事儿,但不敢告诉病重的老爷子,沈旭阳以大伯的威严,训过他很多回,他每次都专心聆听,低头认错。
不过,他除了经营这家夜店,没干过任何出格的事儿,公子们在夜店也没闹出任何丑闻。
与沈如春那个败家子相比,沈青城赚了不少钱,打通不少人脉,显得很能干。
“咯吱”一声,纤纤玉手推开门,一个高挑的女郎端着酒杯,抿了口红酒,走到沈青城身边
她把酒杯一放,纤腰一扭,直接跨上沈倾城的大腿,摆了个挑逗的姿势,两团肉球贴着他的脖颈蹭来蹭去。
两个公子哥推开各自女伴,贪婪地看着她,恨不得代替沈青城一亲芳泽。
但他们没这么做,她是夜总会的头牌,每周只陪一个客人过夜,而且时她挑选客人,客人无权选她。
这是沈青城订下的规矩,一开始有人不服,但不知为何,反对的声音越来越少。
而且,没过多久,原本对沈青城不屑一顾的公子哥儿们,居然像哈巴狗一样巴结讨好他。
凝香摸索着沈青城的后背,眼神迷离,微张的红唇透着原始yù_wàng,低声道:“姜洛在我面前照样把持不住,哪有你说的那么神?”
胡家公子走过来,摸了摸她的秀发,暧昧道:“那是当然,除了太监和兔子,哪个正常男人能抵抗桐姐你的魅力?”
沈青城伸手托住秋桐的翘臀,低下头隔着白纱咬住她胸前的蓓蕾,逗得她嘤咛一声。
“你们先出去,今天所有单全免。”
另外三个人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外走,胡公子
也撇着嘴离开,本想近距离观赏金枪小霸王和女王的戏,无奈霸王太小气,不给他大饱眼福的机会。
他们一走,沈青城立即把凝香推到沙发上,撕开几乎透明的白纱裙和长筒袜,一柱擎天,长驱直入。
激情过后,秋桐像猫一样蜷缩着娇躯,窝在他怀里,疑喜疑嗔地问:“你还没回答我,姜洛到底哪儿厉害?”
“他的厉害之处,不在于修为多高,权力多大,而在于自律。
以他的条件,左拥右抱不成问题,但他始终守着洛初然一人。”
秋桐掩口笑道:“说不定他是个妻管严,怕回家搓衣板伺候,今天姑奶奶只不过轻轻撞了他一下,他却吓得掉头就跑,真没种。”
“他刻意躲着你,你怎么用美人计?”
“我就不信他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给我足够的时间,肯定能打动他。”
沈青城摇头道:“他有意回避的话,有一百种方法让你不得近身,我看还是秋蝉比较对他口味。”
“哼,你绕了半天,不就是想说秋蝉媚术比我强?”,秋彤瞪着眼睛,好像喝了一缸醋,话里带着酸味。
“乖,小桐桐,我是舍不得你被姜洛占便宜,他可不比外面那群草包,说不定几个晚上就将你吸干。”
两人说着情话,又在床上翻滚。
忽然,门被拧开,一个丽人莲步轻移,道:“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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