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小事儿,怎么好意思麻烦姐姐?”,姜洛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巴不得欧阳莲花代劳。
“举手之劳而已,我不信,白家敢挡我的路,孩子,跟我走。”
欧阳莲花一把拽住白新亮,飞身离去。
白新亮以前哪接触过如此千娇百媚的女修,被她抓住手后,小脸通红,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不禁心猿意马。
姜洛回到竹楼边,见白二狗依然睡得像头死猪,怒火喷张,“谌龙,弄醒这个叛徒。”
谌龙左右观望,仍不见欧阳莲花,道:“他中了一种mí_yào,只有欧阳莲花能解,欧阳莲花哪去了?”
“她带新亮去白家,接白若尘过来”,姜洛把手伸进网罩,一把捏住白二狗的下巴,“这厮背信弃义,我饶不了他,你今天就拿他练拳,最好把他整残。”
谌龙顿时来了精神,中气十足地说:“知道了,我一定好好收拾他。”
白依依凑过来,低声问:“姜大哥,欧阳莲花跟你说了什么?”
“主要是结盟的事儿,我正要好好考虑”,姜洛说完,转身走进竹楼。
…………
白新亮和欧阳莲花同乘一辆玉辇,一路上相谈甚欢,时不时偷瞄对方傲人的双峰,一直处于口干舌燥心痒痒的状态。
欧阳莲花最喜欢这种青涩懵懂的少年,十二雄鹰中至少有一半是这类少年,如果白新亮不是姜洛的徒弟,如果她不急于跟姜洛合作,绝对毫不犹豫将他纳入后宫。
“啊……”
倏然,一声惨叫传入耳膜,震得白新亮浑身颤抖。
“爹,你撑住,我马上来救你。”
欧阳莲花发现少年眼中晶莹的泪光,不敢怠慢,连忙提速飞往他指的方向。
那是一所气派的宅院,雕梁画栋,草木扶疏,应有尽有,宽敞的庭院中,一个中年男子五花大绑,跪在地上,半边脸印着醒目的掌印,嘴角渗血,体内灵力不断溃散。
再拖下去,只怕命不久矣。
“爹”,白新亮高喊一声,同时也暴露了行踪。
白乐天神识一扫,看到辇车中的男女,吃惊道:“奇怪,欧阳家的骚狐狸,怎么会跟白新亮那兔崽子坐一块?”
白若尘听到儿子的名字,涣散的意识立即凝聚,痛声道:“亮儿,你不该来。”
白乐宇也在院中,冷笑道:“可能那小子为了救他老子,自愿当骚狐狸的男宠,真是孝心可嘉。”
须臾,玉辇行到庭院上空,欧阳莲花哂笑道:“你们兄弟当着我的面,叫我骚狐狸,真当我是死人吗?”
白乐宇斜眼道:“欧阳莲花,你带这个叛徒来白家,到底所为何事?”
白新亮气血上涌,从辇车上站起来,“你们识相的话,最好立刻放了我爹。”
“哼,兔崽子毛没长齐,就学会狐假虎威,你脱离白家,可你爹还是白家的人,他犯了错,就该受罚。”
白若尘抬起头,深深地看了儿子一眼,不禁老泪纵横,其实,当儿子执意拜姜洛为师时,他已经预想到这个结局。
白家一旦和姜洛反目,他们父子肯定要沦为牺牲品,只要能保全儿子一命,他也就知足了。
“亮儿,你不用管我,找到你姐,让她远离白家,只要你们俩能平安无事,爹死得其所。”
“爹,你不用担心,莲花姑姑会帮我们”,白新亮激动地说,如果没有欧阳莲花拦着,他早跳下去,跟白乐天等人拼命。
欧阳莲花纵身一跃,绿色的披帛在空中展开,像灵蛇一般收缩自如,缠住白若尘的双肩,提着他向上飞。
白乐天冷哼一声,当即挥手,“上。”
这一下令,十几个白家子弟一拥而上,挥舞灵剑斩断绿色披帛,白若尘重重地摔在地上。
白新亮再也忍不住,跃到地面上,踢开两个白家子弟,将父亲护在身后。
欧阳莲花随即落地,见白乐天兄弟飞扑而来,右手一挥,身前涌起漫天黄沙,将整个庭院笼在其中。
黄沙弥漫的瞬间,白乐天和白乐宇犹如在海上迷路的船舶,根本辨不清方向。
须臾,等他们用灵力驱散黄沙,才发现白若尘父子不见了,神识左右扫射,也没看到那辆玉辇。
不得不服,欧阳莲花逃命真是有一套。
白乐宇气得直甩袖子,指着二弟的鼻子说:“老二,你怎么不早点动手?
现在不但姜洛把我们踩到脚底下,欧阳家那个骚狐狸,也完全不把我们当回事儿。
若父亲过问此事,我看你怎么交代。”
白乐天沉下脸,扬着脖子反驳道:“这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错,你凭什么把所有责任推到我身上?
刚才你也站在院里,为什么不趁机杀了欧阳莲花?”
白乐宇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怒瞪白乐天片刻后,拂袖而去。
玉辇在欧阳莲花的驱动下,如疾风闪电般飞速行驶,颠簸之下,白若尘的伤口裂开,陷入昏迷。
欧阳莲花掏出一颗灵丹,递给白新亮,“这是上清丹,有止血,安神,聚灵三重功效,快喂你爹服下。”
白新亮感激道:“多谢姑姑关怀。”
“好孩子,你既然叫我一声姑姑,我当然要救你爹”,欧阳莲花微笑道,虽然一时间不能吞下这棵嫩草,但至少可以调戏一下,暧昧一下,排遣寂寞的芳心。
白若尘服下灵丹后,脸色正常了许多,伤口也合上了。
日暮时分,姜洛坐在溪水边打坐,偶尔睁开眼,看看四周的景色,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