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者,借假修真也,学道修行,求得真我,去伪存真为“修真”!
异于常人之力,打斗也好,杀人也罢,都是为了活着,最多称作“修存”,去伪存真,直言所想之事,达得所愿之至,才是“修真”。
周阳心中豁然开朗,阴云顿散,以往就是因为杂念不断,顾忌太多才会让自己束手束脚,念头通达后想做就去做,何须在意细枝旁根,他早已不是凡人!
此刻周阳清晰地言语传入在座众人耳中,犹如平地震雷。
不了解的人交头疑惑,但凡知道此中内幕的均是不可置信望向周阳,平时大家都在社会上走动,说话办事总会留三分,况且这里还是姜家的寿宴,不管有无仇怨,谁也不谁给谁难堪,而周阳这话却是直接了当,不让半分情面。
“周阳,你放肆,你有什么资格说这话!”郑美玲终于控制不住脾气破口骂道,周阳的话不断触动着这家人的神经,而周为进阴沉着脸没有说话,心中忽然似乎有种不好的感觉,对方的举动已经一次又一次出乎自己意料。
赵川急的不断拉周阳衣服,想让他坐下别再说话,连他这样未经社会的人都知道有些事说不得,然而周阳并不理会,此刻,他犹如一柄出鞘的利剑,目光言语锋利逼人。
赵云鸿更是诧异地看着周阳,不管对方是拥有怎么样的后台,单凭这一刻的气势他就从未在任何年轻人身上看到过。
幸好此时寿宴中高潮不断,人声鼎沸,这边发生的事情还没有引起其他桌过多关注。
面对郑美玲的怒斥,周阳笑容更甚,离开自己的座位,缓步向前,“放肆?资格?你们有让我叫人的资格,我就没有要回自己东西的资格吗?”
周阳咄咄逼人的话语令郑美玲一阵气结,指着周阳一时不知该怎么回应。
“大伯,你说是吗?”此时,周阳已经走在周为进面前,望着着对方的眼睛。
两人的对视犹如针尖麦芒,周为进尝试从周阳的眼中看出什么,然而他失望了,对方的从容镇定连他都自愧不如,有多少年,自己没有如此被动过。
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明面上哪说的清楚,就像周阳,谁都知道他已被排挤出周家,也都默认他被赶出周家的事实,可并没有谁能够当众亲口承认。
深吸了一口气,周为进毕竟久居官位,从周阳异常举动的开始,他便不断分析着个中利害,“小阳,你到底是跟谁来的?”周为进终究还是问出了心中最大的疑惑。
“爸,他肯定打着我们家名号混进来的,他是个骗子。”之前被周阳目光所摄的周天磊,此时懊恼不已,感觉自己在人前丢大了面子,不由地气急败坏道。
“闭嘴。”周为进阴霾地斥了儿子一句,接着紧盯周阳,“说,你到底是跟谁来的?”他已经渐渐失去耐心,还未察觉到周阳的出现已另他有些失态,就仿佛自己的丑事被人揭开那般恼火。
“他是我邀请来的,不好意思借过一下。”
忽然,一道声音传来,除了赵家父子外,所有人均是一震,周天磊刚被父亲责备,这时感觉自己又被人无视推开,心中更是火冒三丈,刚转头怒视,却发现是姜天铭,顿时像打了蔫的茄子,表情讪讪,虽然同是南洲年轻一辈,可对方的身份高出自己太多太多。
“发生什么事了,周书记?是不是小阳冲撞了你?”此时,说话之人终于来到这里,经过周天磊时“不小心”推搪了一下对方。
周为进震惊地看着来人,顿觉一把重锤从天而降,将自己的世界观通通砸碎,姜天铭!
此刻,周为进忽然觉得自己的思维不够用,千算万全,偏偏最不可能的情况发生了。
姜天铭何等天骄,姜家对外唯一主事!商业领域奇才!南州市年轻一辈领军人物!而周阳呢,只是一个被他周家放弃的存在!无论怎么去想象,两人之间都差着十万八千里!
怎么可能,周阳怎么可能是他邀请的!
周为进瞬间愣在当场,额头上开始出现密集的汗珠,不论接不接受,事实就在眼前,即便以他多年为官的经验,此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郑美玲看到姜天铭来后也发现不对,急忙拉着儿子站到丈夫身后,看着丈夫微颤的身形,心中又惊又羞,今天丈夫带着自己一直游走在酒桌间,所到之处一片阿谀奉承,满足了她极大的虚荣心,以为官场不过如此,然而此时此刻,她才发现,在姜家面前,自家是有多么渺小。
“呵呵,姜公子说笑了,小阳哪有冲撞我,都是自家人,叙旧,叙叙旧而已。”谁都能看出周为进此时的笑容有多尴尬,他现在恨不得赶紧离开这里,太可怕了,这简直是一个天大的玩笑,一切已经不在自己掌控认知之中。
即便他是区委书记又如何,为官之道不只是努力就行,还有太多错从复杂的人际支持,当初的马家他都不敢得罪,更何况是姜家,在座的姜家随便拉出一个身居官位的人都不比自己官职低。
“哦?自家人?对哦,你们竟然同姓,那周书记,小阳跟你是什么关系?”姜天铭假装饶有兴趣地问周为进。
姜天铭一问这话,周为进哪里还不明白对方的意思,若说对方不知道这里面的关系他绝不相信,他这是要自己亲口承认啊!承认之后呢?周为进已经能够想象到后面还要发生的事。
“呵呵,小阳的父亲是我四弟。”周为进颓然一笑,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