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她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昂爷眉毛一竖,一巴掌拍在她小屁屁上,“少给老子胡说八道!”
他到底生气没有她会不知道?这小东西就会仗着他的宠讨巧卖乖。
“你这人还真是……”被打了屁股的某妞不服气了,“给你道歉你不听,还打人!”
“老子就打了,你咬我?!”
咬?她可不敢!
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安小书哼了一声,“少装大度了。”
装?这个用得着装?昂爷自知自己本来就很大度。
“你要没生气,会喝那么多酒?当自个是酒坛子?”
“……”又被将了一军的某位爷再次语塞了。看来他真是小看了这小东西的脑袋。其他事情没见她这么较劲过。
“话说,你酒力还真好,我明明看见你喝了那么多酒,竟然没有醉,太稀奇了!”
眉毛跳了跳,男人冷着声音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
说到这,他实在不敢恭维这小|妞的酒品,到底要怎样,才可以光是沾了那么一点酒都能打起醉拳?
搂了楼怀里的笨姑娘,昂爷故意道:“睡不着是不?”
“,困死了,我马上睡!”心结一解开,安小书顿时心情就好了起来,她的性子就是这样,如果心里有事不弄清楚,就跟猫儿抓一样。
更重要的是,她几乎能猜到男人接下来的话!
为了避免他给她来一句‘再给老子撸一管’这么有伤风化的话,还是睡觉文明。
而这样一场放在其他情侣面前免不了一翻小战争的事,三两下就被昂爷的化骨绵掌消灭了。
安小书的心,是暖的。
很多事,关键还是在于当事人如何想。如何衡量其中的轻重缓急。
……
早上八点的时候其实安小书就已经醒了,可自从毕业后,她就准备将赖床这个美德发扬光大!
虽然屋内开了暖气,可一想到外面天寒地洞的样,她实在不想翻起来。
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可就是一动也不想动,如果可以,她真想就这么一直睡着!
很显然,这纯属做梦!
西陵昂那厮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了她这个赖床的坏毛病,人虽然不在,却总忘不了向富贵婶叮嘱,她如果超过九点还没起来,不用客气,随便侍候!
当然,作为一个下人,富贵婶自然没有昂爷那么牛逼哄哄,顶多委婉的敲敲门,再敲敲门,继续敲敲门。
一敲二敲三敲,弄得饶是再脸皮厚的她也忍不住从床上爬起来。
懒是病,她已经病入膏肓!
有一点西陵昂还是有自知之名的,像他家妞|儿这种自控能力极差的女人,还是放在家养着实在。
找了件毛茸茸的家居服套上,一下楼富贵婶就兴奋的说起昨天晚上下雪的事。
下雪?别说下雪了,就是打雷睡的跟猪一样的她压根也听不见!
一听富贵婶提起,她顿时眼睛就亮了!
对于特别喜欢雪的她来说,连冷这事都快忘了,忙的就问道:“真的下雪了?我怎么不知道?”
一边问,她好奇的往客厅外面的阳台望去,一看之下,果然看见了后院那些长青树上布着一层薄薄的白色东西。
刹那间她的脸上就兴奋起来,连带被西陵昂勒令起床的气儿也顿时消了大半!蹬蹬蹬就想往外面跑。
富贵婶似乎也很高兴,摆着碗筷笑道:“只可惜好像没下多久,都结不起来。”
说到雪,富贵婶脸上就出现了一丝异样,别看她现在居住在京都,她却不是本地人,生在南方的她本来是很少见到雪的,不免有些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