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真是一阵风都能把她们吹倒!
这还是小事,越到后面,天空竟然开始飘起了雪花。
白色的雪花落到紧握的拳头上,那冰冷的感觉让人仿佛身体都快冻僵了!
以往满心期待的春晚她也没空看了,只想着要是就这么一直看到明天早上,还不得冻成雪糕?
关键是,这后面的时候,她尿意忽然来了。
人有三急,苦和累她还可以坚持,唯独这拉屎撒尿的忍不了。
而这会儿,大银幕上,主持人刚好说到一个熟悉的词,政治部文工团。
心里咯噔一下,安小书没来由的有些紧张。
听见文工团,不期然她就想到宁静她们。
对啊,春晚有她们的话剧表演来着。
可是,哪怕心里再想看,终究忍不住了。
咬了咬牙,她还是没脸没皮的喊起来,“报告!我要上厕所!”
淑女咋了,淑女被尿逼急了还不是得屈服!
“女人就是事多!”老鸟嘀咕了一句,还是不得不放行,毕竟关于人的三急他确实无能为力。
拧了拧眉,他手随便招了招,“快去。”
得了应允,安妞|儿如释重负,只是保持那个姿势太久了,弄的她走路都一扭一扭的,说不出的怪。
好在其他人跟她也没啥两样,没有笑的资本。
匆匆的冲去厕所,舒舒服服的放了水,那感觉,简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趁着这个当。她还尽量的使手臂放松,不然再举一会儿,明天肌肉还指不准酸成什么样。
哎了一声,正准备原路返回。
耳边,忽然响起细微的唦唦声!
出于本能 。安小书身子抖的同时立马喊了一声,“谁?谁在哪里?”
喊完,她还顺道摆了个搏击的标准姿势。
两秒后,一个高大的浑身散发着寒气的男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眨了眨眼睛,安妞|儿半天没反应过来,“首长?”
对面的男人板着一张脸。看不出什么情绪。
“哎哟,首长您咋来了?我还以为是哪个王八蛋躲在女厕附近偷看呢!”
此话一出,西陵昂身上的寒气更甚!
对于小东西的了解,他最清楚不过了,在别人听来也许听不出什么。可在他看来,这小东西摆明了随时不忘贬损他!
寒眸眯了眯,他抬了抬下巴,冷冷的吐出两个字,“过来。”
过来?这男人还真是随时不忘摆谱呢!
翻了翻白眼,安小书没有直接过去,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首长。您有啥事吗?有事就说呗,你也知道这乌漆墨黑的地儿,被别人看见了说闲话多不好!”
睡都睡过了。现在还敢来跟他生分?
气息危险的萦绕着她,男人瞪圆了眼睛。
“三……二……”
过于熟悉的气氛,使得安小书想也来不及想,再他数到一之前,已经撒丫子本能的跑了过去!
“哎呀,首长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失礼失礼了!”
老|鸨子一般的口气。识时务的小|妞脸上笑的花儿都出来了。
靠!卑鄙的男人!
好吧,其实首长大人啥威胁都还没说。问题是,他就算没有明说,她已经够肝儿颤了,要是再让首长大人亲自说出口,她还有活路么?
傻兮兮的笑着,她抬头看着他过于高大的个头。
“首长,冒昧的问一句,像您这样高上大的人,应该不会像那些个猥|琐的东西一样搞什么潜规则吧?”…
这话问的好,不但断了首长的想法,还能顺便骂上一句,多爽啊!
显然,她忽略了男人脸厚的程度。
一把将她拽到自己面前,西陵昂低了低头,正儿八经的问,“想老子用强的?”
“呸!”啐了一口,奈何某妞的胳膊实在酸的厉害,不然早揍这正经的臭流|氓一拳!
丫的,不要脸就算了,谁还能像他一样一本正经的不要脸?
据说这是一项技术活,唯独心肝黑到一定程度才能学会!
“首长,麻烦您耳朵伸长一点,我说的是潜规则,‘潜’,潜水的潜。不是强迫的‘强’,还是说您老人家本身智商就跟我们这些常人不太一样,理解不了?”
什么跟常人不太一样,这当然不是在夸他,说白了,就是说他是神经病。
对于拐着弯骂人这事,安妞|儿从小就非常的出众!据说曾经读书那会儿,还有一些心脏比较弱的女教师被她气的辞职不干这行。
从北京到南京,也就她敢这么嚣张放肆的跟西陵昂说话,要是换做其他人,早嗝屁了
哼了一声,昂爷不动声色的盯着她,“老子强的都满足不了你?”
“……”
事实证明,首长大人果然是脸厚无敌的!
从古到今,女人跟男人开这种玩笑,无疑是作死!
此刻的安妞|儿还不想死,所以自然没傻到接下去,不然以这臭男人的脑袋,还保不准说出更惊世骇俗的话。
抬了抬手,安小书刚想推开他,男人却先她一步拉过她的胳膊,身体微微前倾就将她搂在怀里。
那力道,很大,有些霸道,却又深深的透着怜惜。
“小|妞|儿……”
安小书有些诧异,这男人又是闹得哪样?
“西陵昂?”试探的叫了他一声,安小书没有动。
好吧,其实她是觉得刚刚在雪中站了那么久,现在被男人这么抱着,还挺温暖的。
不然怎么有人说女人身体的温度每降一度,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