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强脸上微微变色,问道:“大师!这话是什么的意思,能否把话讲清楚了?”
“单是这么一只小鬼就叫得我师兄弟费了这么大的劲儿,如果要是有厉鬼出来,我们就得出尽全力都末必降服得了,所以这价钱自然也就不一样了。”他看着王强嘿嘿了两声:“这样的厉鬼要是捉到了,你得支付三百万。”
王强呆了一呆,道:“不用这么多吧?”
“那也随得你了,这鬼要不要捉,是我们的事,这钱付不付是你的事,到时我们甩手走人,厉鬼出来你们全村人人都得被它害死不可,这话你可不要说我没提醒你。”张悟天不住地冷笑而道。
这话一出,村民们可就急了,纷纷道:“老王!这鬼都捉一半了,总不能半途而废,怎也要捉完了。”
“大师你可别急着走,有事好商量的嘛,我们村的老王很有钱的,这鬼捉了他不会少了你的钱的。”
在村民的催促下,王强硬着头皮问道:“张大师!还有这么厉害的厉鬼吗?”
张悟天冷笑道:“大家想必都是知道,这鬼三更不到不出,鸡一打呜就会退入阴境,那是因为阳气能伤鬼,所以它们不得不在一定时辰里出没,平时那是说什么也不敢游荡的,可现在这才下午,这鬼就出来了,大家可知道那是什么的原故了?”
众人面面相觑,作声不得,这种事虽说没遇上过,这听也是听说过的,加上鬼电影大家也没少看,这多少也是知道一点,这时一听了他的话,心里不住地暗道:这又是什么的原故了?
张悟天续道:“那是因为有一只非常厉害的厉鬼还没出来,而它的阴煞之气太厉害了,使得一整个村都被这种阴煞之气所笼罩着,虽然有阳光照了进来,那种阳光却已是伤不到鬼了,这也是为什么大白天里还有鬼在村里游荡的原因了。”
这会大家才知道,敢情还有一只更厉害的厉鬼还没开捉,张大师在跟大家把价钱谈好了才捉鬼的,要是大家出不起这钱的话,他甩手就走人,到时你全村的人可就完蛋了,那还不被这只厉鬼把全村人都害了。
大家这时就发慌了,纷纷向张悟天道:“张大师!那鬼你说什么也得把它给捉了,不然大家还能有个活路吗?”
又有人向王强道:“老王呀!你生意作得那么大,应该不差这个钱吧?”
“老王!这可是你的家务事,现在把全村的人都牵扯了进来,你说说看,这叫个什么事了。”
“老王!也就多加三百万了而以,你应该出得起的。”
王强不住地翻着白眼,心里暗暗着恼:放屁!什么叫作我的家务事了,难不成那只很是厉害的厉鬼也是我王家的人不成?
当此之际,他不好跟村民吵翻起来,其中一只鬼是他很想灭了的,听了村民的话后,咬了咬牙,对张悟天道:“张大师!你就放心捉吧,那三百万我付就是了。”
说了这句话后,他回身对村民们道:“那三百我可以支付,至于别的钱,大家多少也得出一点的吧?”
“好的,只要把鬼捉了,确保我们全村人的平安,这钱大家都会出的。”这人一听那口气就毫无诚意可言,显然是想叫王强先出钱,最后他们会不了了之。
王强如何听不出来大家的意思了,只是此时他一心急于灭了瓷瓶中的那只女鬼,道:“张大师!你就快点开坛作法,那这些鬼都灭了。”
张悟天点了一下头,道:“那两只鬼可以先行灭了,不过这一只现在却是不行。”他所指的那个瓷瓶就是最后所捉的那个女鬼。
王强一怔,问道:“为什么?”须知,那两瓶里的鬼于他半点都不相干,要不要灭了他不会上心,他所要灭的就是那只女鬼了,现在张悟天居然说不能灭了女鬼,他可就不愿意了。
“这只女鬼刚才附体沾了阳气,现在这里阴气这么重,根本就灭不了它,我们得把它带了回去另寻一处阳气重的地方,然后开坛作法才能灭了它。”
其实只要在大白天的烈阳下砸碎了瓷瓶,阳光就能灭了这只女鬼,而且使得她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根本就用不着这么麻烦。
王强也不知真假,不过一听张悟天说得煞有介事般的,看来多半是不假了,心下虽是不愿,却也是无可奈何的事,只得由得他了,强笑而道:“那就有劳张大师了。”
“为尔等排忧解难乃我辈中力所当然,况且我们术士所修的就是消除余数,为大众了却今生孽障,王总煞气颇重,看来……那事也是作了不少,而今业障回报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只是除了我师兄弟之外,只怕是无人能替王总了却心头上的业障,你要是还三心二意,不肯相信,那也由得你了,那孽障要是现身而出时,只怕你难逃此劫。”
这话一出,显然是王强有性命之忧,村里的村民都知王强平素所为,这钱是赚了不少,而昧着良心的事自然也是作下了不少,心想这修德修业,乃人生大事,这好人固然可以不作,恶人却也不能作得太绝了,似他王强吧,却是作下了不少阴损缺行的事,也难怪会有这等劫数,只是因他一人之过,却是要叫得全村人替他担受这孽障,心下实是不甘。
凌无痕听了也是暗暗点头,他也看得出来,王强与那女鬼实是有着莫大的渊源,虽无尽知,而女鬼之死却是因他之故,所以才会有着那么重的怨气,冤魂不散,报复村民,她心中的怨气要是难以消除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