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一会睡到半夜的时候,可得老实一点。”
凌无痕坐直了身来看着她,问道:“怎么?”
“我怕你半夜的时候爬到我床上来的呀。”
凌无痕一时就有种被呛到了的感觉,楞是讲不出话来,半夜里也不知多久了才睡觉,迷迷糊糊中,忽地觉得有人走近,他这心也提了起来,暗道:妈的,这女子真是不死心呀,她要是硬来的话,老子该怎么办的呢?
那知正这么想着,却觉得有件被子盖在身上,心头怔了一怔:原来她只是来给我盖被子的。
心头登即有一丝温暖的感觉,自小到大,除了爷爷外,再就是好友何轩对他不错,外人那是将他瞧不起,倍感世人的冷寞,这时忽然有人对他有着那么一丝异样之举,不禁令得他感动了起来,便觉得这个女子到也不是一无是处。
这天才亮,他的房门便被人拳打脚踢的一阵乱轰,不用看便知这一定是齐燕芸干的好事了,凌无痕虽是被吵醒了,却懒得去开门,用被子把耳朵给捂上,给她来个不理不采。
到是于艳给吵得不行,只得去给她把门给开了,她直接就闯了进来,看到凌无痕躺上沙发时,先是怔了一怔,然后却一脸鄙夷之色,道:“你就装呗,一点都不像。”
于艳只是笑笑,也不理会,直接去刷她的牙,一会好下去吃早餐了。
齐燕芸见他不理自己,不禁大怒,一拳重重就击打在他的屁股上,凌无痕大怒,起身怒道:“你发疯了,大清早的干什么?”
“你以为这样装我就相信你了吗?滚一边去吧。”
凌无痕不解地问道:“装什么装?”
“昨晚在床上干了坏事,一大早就跑到沙发上来睡,你以为这样别人就相信你了吗?连作贼都不会,还想干什么坏事呀?”
凌无痕总算是见识了她的厉害之处,这女子纯粹就是胡搞难缠,你越是理会她,她越是要你难堪,还不如给她一个不理不采的好。
我凌无痕又不是你老公,我爱跟谁睡了,在房里干些什么又关你屁事了,这是该你管的事吗?
“是不是被我说中了,无话可说了。”
凌无痕坐了起来,看着她道:“我说……你没什么不对劲吧?”说着伸手来摸她额头。
齐燕芸气怒之下把他的手拍开:“把你的脏手拿开,不知干什么坏事去了,还想摸我。”
这都什么话了,摸你!
这要是叫得别人听去了,那还不误会了。
“有吃早餐了没?”
“我气都气饱了,还用得着吃早餐的吗?”
“生气!谁惹你生气了?”明知道她跟自己过不去,心想这女子可不能惯着,不然她在自己面前还不闹翻了天了。
“你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气我的。”齐燕芸气鼓鼓地说道。
“我说……你要气就气,可不许把气洒我身上。”说罢,也起身跑去卫生间了。
于艳就在里面,看着他摇头笑道:“你这算是桃花运还是桃花劫的呢?”
凌无痕闻语一惊,想起了老头子的话来,自己虽有桃花运,这桃花劫也是不可避免的,只是自己与这俩个女子又算什么了,连桃花运都不算,又何来的桃花劫了?
齐燕芸走到卫生间门前,盯着里面的俩人哼了一声,冷笑道:“我可警告你俩人了,最好是不要叫我发现了你们什么的不轨行为了,不然有得你们好看。”
“疯子。”凌无痕一边刷着牙,一边转头看她,只能是报以这样的一句了。
于艳办理了取机票的手续,一看时间上也差不多到机场去了,出去拦了辆的士,那齐燕芸竟然也跟了上车,凌无痕看着她问道:“你这是……”
“这关你屁事了,老娘爱上哪就上哪。”把头扭一边去,看那样子她心里的气仍是末消,只是她这气来得也太莫名其妙了,这因何而生气了?
凌无痕心想与她多讲一句都是废话,这种女子最好就是半句都不跟她说。
来到了机场后,办理了登机手续,却见得她也跟着办理登机手续,凌无痕楞了楞,却也没多讲什么,这女子尽干些莫名其妙的事,早就叫得他大开眼界了,这时也不以为异。
只是她这是上哪去?
到东来市……难不成跟踪我去的?
一时就沉默了下来了,真要这样的话,那自己的日子还能太平得了吗?
这女子的脾气他已经领教过了,只要她想干一件事时,只怕非得干成了不可,只是我又没招你惹你了,你跟着我干嘛了?
登机后,却又让他遇上了一位熟眼的人了,那位一下子就快步小跑到他面前来了,激动地伸出双手来握住了他:“恩人呀!我们这可是遇上了。”
凌无痕一看,这不就是从白虎帮手里救出来的那位,再瞧一瞧他身后,那个女子也跟在其后,看长相就知是父女俩了:“哦!俩位这是上哪?”
“我是东来市人,在云省这有公司在这里。”他接着问道:“听恩人的口音,应该也是东来市人吧。”
凌无痕点了一下头,那男子自我介绍道:“我叫王伟,这是我女儿王紫夜,我是东来市永盛集团的董事长。”说着,递上了他的一张名片。
凌无痕闻语又点了一下头,接过了他的名片放进口袋里,一时也不以为异,永盛集团的名头他还是听说过的,那是一家大型的公司,却不曾想自己会与他们的董事长这番际遇。
王伟见凌无痕不怎说话,平时谁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