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会觉得是东阳有罪,只会嚷嚷上一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就是他没有决定性的证据,不想动东阳的原因,当然,他也顾虑着兄长的心情。
做人,真的是太难了。
“你知道高将军会来么?”闵惟秀好奇的问道。
姜砚之点了点头,他在惟秀面前,向来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像这种不可言说的事情,我阿爹向来都会派高将军出马的。虽然我们看起来他很嚣张,但是保管开封府里的其他人,都不知道东阳郡王被圈了呢。对了,你之前说你忘记了事,你忘记了啥事儿?”
闵惟秀板斧一松,掉在了地上,一拍脑门,“糟了,我把我二哥给忘记了,我二哥今日就要出城去游学了,我还要送他呢!”
城门外的闵惟思,简直就是望眼欲穿,他打个喷嚏,愤愤的骂道,“闵小五,你再不死过来,看等小爷回了开封府,怎么把你家三大王编排成山大王!戏名我都想好了,就叫《山大王同他的母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