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雪待在小岛别墅已经将近两个月了,她依旧没有见到靳司。
明知道她们俩个可能再也不可能再见面了,靳司母亲的死摧毁了他们感情的最后一道桥梁。
可菲雪的心里却总是有一种莫名的期待,他或许会回来看看她。
这天是菲雪27岁生日。
她跟靳司从相识到现在,整整七年了,时光飞逝,转眼间,都已经七年了。
七年里,他们有爱有恨,爱恨纠葛了那么久,到现在也还没有画完一句完美的句号。
菲雪站在阳台上,吹着海边咸咸的风。
哔哔
突然有一辆越野车从远方的公路上,往别墅这边开来。
菲雪忍不住伸长脖子仔细看看这车是谁的?
这都已经快两个月没个人影抵达这座别墅了。
车子缓缓的停住。
菲雪立即从阳台转身回了房间。
车门打开,靳司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从车上下来。
别墅里的保镖看到他回来,立即在门口站成一排欢迎他,“欢迎长官。”
“嗯,她呢?”
保镖们自然知道靳司问的她是谁。
“在楼上,少夫人很少下楼来了。都是一个人待在楼上,吃饭的时候下来一次,也不说话了。”
“嗯,把我后备箱那个蛋糕拿进屋。”
“是,长官。”
靳司踏上阶梯进了别墅,然后径直上楼。
走到菲雪睡的房间门外,靳司顿住了脚步,不知道该敲门还是不该敲门,扬起手僵在半空中,没有后续动作,他陷入了浓浓的纠结中。
过了半晌,靳司也没有敲门。
吧嗒。
这时,房门从里面被人拧开了,散乱着一头秀的菲雪抬起头正视着他。
两个人互相看着对方,没有说话。
空气之中笼罩着一层尴尬的气息。
“让一让,我要下楼。”菲雪最终打破了这冗长的寂静。
推开他高大的身躯,准备下楼去。
靳司突然在她转身要下楼的时候,一只手从她身后攥住了她的胳膊,最后把她扯了回来,摁倒在身后的那堵墙上。
强烈的气息逼近,菲雪有些惊慌失措,双手抵在他胸膛口,双眸不停闪烁着,“你……”
“有没想我?”靳司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这个。
低沉的声线让菲雪有些错觉,这好像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啊。
“说话啊。”靳司伸出手指勾住她的下巴。
菲雪瞥过脸,“没有。”
这答案似乎在靳司的预料之中。
“噢。那我想你了。”靳司挑起她的唇,用力的吻了上去。
牙齿咬住了她的下唇,带着惩罚意味的轻咬了一口。
天知道这一个多月他是怎么过来的。
脑海里一直闪烁着她的身影,一直告诫自己不要再想她了,跟她在一起注定是一段孽缘,何不就这样断了算了。
可是时间越久他就越是控制不住心底对她的想念。
借着今天她生日这个契机,他还是过来了,他低估了自己对她的喜欢。
“唔……”菲雪吃痛的低喊了一声。
用手推开他,却被靳司禁锢的更为牢固了一些。
撬开她的唇,用力吮着。
他想念她的味道,想念她在他怀里像只小猫一样低吟的模样。
吻到动情之处,靳司开始掀开了她的裙子。
“不要……”
菲雪是抗拒的,这个男人除了对她这身体感兴趣,可能也没有别的眷恋了。
“你阻拦不了我的,我母亲的死你要负责,我不会放你走的,接下来你就用你的下半辈子来偿还。”靳司像是一头挣脱缰绳的野兽,把她扛进了房间。
接下来的事情可想而知。
菲雪最后瘫软在床上无法下床,这算是她过的最糟糕的一个生日。
靳司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神清气爽,走到沙边点了一根烟,“起来,给你买了个蛋糕。”
“起不来。”
菲雪窝在床头,犹如死尸一样一动不动。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抱你起来,亲自帮你洗澡?”靳司转头凝视着她。
“不用,我可没这么说。”
菲雪掀开被子,翻身起床。
脚丫点地的那一刻,菲雪两腿瘫软,险些倒在地上。
幸好她搀扶着床沿,那种痛感是前所未有的,他仿佛把浴火悉数用这种方式泄了出来。
怨憎的瞪了他一眼,然后钻进了浴室。
等菲雪洗完澡出来,房间里已经没有了靳司的身影。
穿着家居服来到楼下,餐桌上放着蛋糕还有满满一桌的菜。
靳司端着一道补汤从厨房出来,“过来,坐下吃吧。”
这样安静祥和的日子出乎了菲雪的意料,仿佛一切都没有生过一样。
他的母亲没有死,他们回到了相安无事的状态。
菲雪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能让他有如此平静的状态面对她。
饭桌上,两个人显得很安静,没有说话。
靳司还时不时的给她夹菜。
吃过饭之后,靳司点了蜡烛,把生日蛋糕推到她面前。
“27岁的老女人了,快吹蜡烛。”
菲雪低下头,正准备吹,看到外面的艳阳天,“不是晚上才吃蛋糕吗?”
“晚上我要回去,没时间,哪这么多废话,快吹。”
“我不是老女人,你才是老男人。”菲雪一口气把蜡烛吹灭了。
靳司用手指刮了一层奶油,直接抹到了她脸上。
菲雪一张白皙的脸被奶油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