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烨,你知道你昨晚对我说了什么吗?”
祁晴不顾司空烨一而再再而三的调侃,郑重其事的询问他。
司空烨顿了顿,眼神略带迷茫,“我昨晚对你说什么了?”
看着司空烨这般没底的样子,祁晴便猜测也许是昨晚在病重的梦靥里无意间暴露了自己的心声。
“你说你爱我。”
祁晴风轻云淡的吐露。
司空烨听到她说出口的一刹那,神色微愣,妖冶的眸里闪烁着一丝不确定,“我怎么可能对你说这句话?”
“我也觉得不可能,但事实上你的确说了,你爱我,对吗?”祁晴语言中略带一丝自信。
谁先爱上谁,被爱的那一方便占据了主导权。
也便最有可能在这场博弈中获胜。
“哦,我想起来了,我好像是对你说了这么一句,你该不会信以为真了吧?是不是在我对你说完这句话之后,你就放弃杀我的念头了,然后现,其实你也爱我?”
“……”祁晴拧着眉,难道他昨晚是故意没有睡着,故意这么说给她听的,想引起她的情绪动乱?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那看来我这招奏效了啊,其实承认喜欢我,真的没那么难,只要你承认喜欢我,我就可以给你任何想要的东西。”
“任何想要的东西?包括自由?”祁晴急忙追问。
“前提是你真的喜欢我吗?”
“我不喜欢你,但我爱你。”祁晴脱口而出,几乎是没有犹豫的。
司空烨从她的眼眸里看不到一丝真挚的情感,爱这个词说出来的时候,是有情感表达的,毫无疑问,祁晴没有。
所以,她在撒谎。
司空烨心中是有些失落的。
因为她不喜欢自己,更不爱自己。
那种挫败感油然而生。
曾经的他,不可一世,想要哪个女人喜欢他,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而祁晴嫁给他,也快一年了,他居然用了一年的时间,也没能征服这个女人。
“那如果我说我昨天晚上说的话是真的,你会如何?”司空烨躺在病床上,表情严肃的质问祁晴。
“我会很开心,又一个拜倒在我石榴裙下的男人。”祁晴得意的挑了挑眉,站起身,走到病房内的床边,眺望着窗外,白云缱绻。
“又?还有别的男人碰过你?”司空烨激动的从床上翻身起来,都忘记自己腹部的手术伤口。
“不仅是你,多着呢,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祁晴,你特么再说一遍。”司空烨怒火中烧,怒焰让他的眼眸布满血丝,绅士吓人。
“我是说,我不止你一个男人,你要是嫌脏,就赶紧放了我,当然,也不要喜欢我,我是有毒的,喜欢我,真的不是一件好事。”祁晴转过身,背靠着窗口,任由窗外的微风徐徐吹进来,卷起她乌黑的长。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相信吗?你只不过是为了激怒我,想让我早点把你舍弃而已,祁晴,你做梦,这辈子你都别想再逃离我,你是我的。”
司空烨坐起身子,伸出一只手抓住祁晴的手腕,把她一扯。
将她从窗边扯入他怀抱中。
尤其是刚才从他那个角度,看祁晴的时候,居然有一种说不出的美感,让他该死的想要吻她的额头,她的脸颊,她的唇。
他的气息将她裹挟住,强烈的男性气息窜入她鼻中。
薄唇迅的封住了她惊诧中的小嘴,两只手环过她腰间,轻车熟路的摸入她的衣底。
祁晴抗拒的双手抵在他胸膛前,欲图将他推开,但他的怀抱仿佛形成了铜墙铁壁,任由她怎么努力也挣脱不开。
“唔……”
祁晴毫不留情的咬了他一口。
“嘶……”司空烨嘴角溢出一丝轻呓。
这只刚烈的野猫可真是难驯服。
再加上手术过后的伤口不适,司空烨暂时先放过了祁晴。
祁晴撑着床沿,站直身体,用手抹了抹被他侵略过唇,微微有些肿,红艳动人。
“老淫棍。”
“什么?”司空烨确定自己没听错?
她竟然叫他老淫棍?
“你最好死在医院里,我不奉陪。”
祁晴撂下狠话,冲到病房门前,拉开门,走了。
司空烨手扬在半空中,想要拦住她,却现自己下不了床。
“该死的女人,我要是没做手术,我一定当场办了你。”司空烨攥着拳,愤怒的爆吼。
法国。
不知道该去哪里的菲雪挺着大肚子,在法国的各个市流连。
宋谦派的人随时随地密切关注着菲雪的行踪。
这一天,菲雪穿着黑色的长裙,一个人在咖啡厅靠窗的座位上坐着,点了一杯饮品。
桌上放了一个手机,双手托腮,若有所思的看着窗外。
咖啡厅外的一辆黑色轿车内,宋谦挺拔的身姿坐在车后座,脸上架着一幅黑色的墨镜,神色严肃的盯着窗外咖啡厅内坐着的菲雪。
她坐了多久,宋谦就在车里坐了多久。
“少爷,您为何不进去直接找菲雪小姐呢?”在车上的司机忍不住多了一句嘴。
“她现在还不想看见我,等她想看见我的时候,自然会来找我。”宋谦目不转睛的盯着车窗外那一抹遗世而独立的倩影,一秒钟都移不开眼。
“那万一菲雪小姐一直都不来找您呢?”
“不会的,不可能,我一定会让她主动来找我的。”宋谦淡然的扯开一丝微笑,神情之中有一种独到的肯定。
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