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汐淡淡的哦了一声,便低头继续用餐了,以此掩饰内心的失落。
吃过饭后,她靠在沙上看电视,手里一直握着手机,企图凌亦辰会一条短信或是打一个电话过来。
可是依旧没有,这种漫长而凄苦的等待过于难熬。
所以早早的,宋汐又回房睡觉去了,她没有睡回凌亦辰的卧室,而是去了旁边那间客房,她之前睡过的那间。
第二天一早,宋汐还是没有等来凌亦辰的消息。
她想,她应该明白凌亦辰的意思了。
她已经证明过自己了,再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所以她不能再继续留在这里。
吃过早饭之后,她便要出门。
佣人们上前询问她要去哪儿。
宋汐笑了笑,就说只是出去走走。
然后,她便离开了凌亦辰的私人别墅。
凌亦辰打电话回来的时候,法国那边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他刚忙完手头的事情安顿好,便打电话回别墅询问宋汐的情况。
佣人接的电话,如实告诉了凌亦辰,这一天一夜宋汐的所有情况。
少爷,不过前几个小时,宋小姐说要出去走走,到现在也还没回来,要不要派人去找她?
怎么现在才汇报?她去哪里了有没有说?
凌亦辰眉头一蹙,声音凌厉了几分,刚才听佣人叙述她情况的时候,他还是温和的,心情也还不错。
没有,她只说出去走走。
还不赶紧给我去找?
好的,好的,我们马上去。
随时跟我汇报情况,找到之后让她好好在家里待着等我回来。
凌亦辰命令佣人道。
好的,少爷,我们知道了。
嗯。
挂断电话,凌亦辰便躺上床睡觉了。
睡到床上的时候,他会不自觉的想起那个夜晚,她跟他睡在一起的那一晚,真的挺美好的。
等他把这件事完全彻查清楚,他就要让她变成凌太太。
第二天。
凌亦辰身穿一袭黑色大衣,领着肖白走进了宁家别墅的大门。
这一天,宁母似乎预料到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生,所以去了公司,并未在家。
而这几日一直魂不守舍,精神萎靡的宁一舟待在家中。
凌亦辰和肖白的到来,佣人把宁一舟叫下了楼。
宁一舟下楼之后,看见凌亦辰就坐在他们家的沙上,姿态慵懒,肖白站在一旁。
宁一舟有些忐忑不安的走过去,凌亦辰,你来了?小汐,他还好吗?
你还有脸过问她好不好?凌亦辰看见宁一舟蹭的一下从沙上站起来,一把揪住了宁一舟的衣领。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她,但我誓我真的没有碰她,那天我是被下了药,但是我已经克制住了给自己打了麻醉,后来我不省人事,又怎么会对她做不该做的事呢?宁一舟双眼忧伤又自责愧疚的望着凌亦辰。
凌亦辰是相信他所说的话,跟宋汐说的毫无二致。
但是,他依然忍受不了的是自己的女人跟他那般模样的躺在一张床上。
谁对你们下的药?你的母亲?
凌亦辰揪着他的衣领接着质问。
宁一舟低着头不敢话,他不能就这么直接把母亲供出来,虽然她做了一件非常大的错事。
可是一旦把母亲供出来,凌亦辰应该不会对母亲手下留情,他作为母亲的儿子,又怎能袖手旁观。
凌亦辰,这件事要怪就怪到我头上吧,我随你怎么惩罚。
呵,你以为我不会揍你吗?
话音刚落,凌亦辰一拳重重的砸在宁一舟的脸上。
宁一舟捂着嘴角疼的皱眉。
这一拳是警告你,以后离她远点,别再跟她说话,也别想跟她做朋友,你的出现只会给她带来伤害。
我不知道这次会生这样的事,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会见她的,更不会让她来家里作客。
宁一舟眼神苍茫而忧伤,那股愧疚之感仿佛要变成泪水溢出眼眶。
他真的很自责也很愧疚,他估计一辈子都没脸再见宋汐了。
你不用说我也已经知道这件事的主使是谁了,没你什么事了,把你母亲叫过来。这笔账我必须当面跟她算清楚,如果不是她的授意,家里这些佣人保镖可不敢随便下药吧。
凌亦辰坐回沙上,双腿交叠,一副要等到底的样子。
你别为难我的母亲,你要算账就冲着我来吧。
宁一舟站出来想要为自己犯了错的母亲撑腰。
你滚一边去,没你什么事,你母亲若是不出现,我就让人把宁家别墅给烧了,至于宁氏集团会在即日起受到凌氏集团的无限制打压,直到迅破产为止,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凌亦辰撂下狠话。
别墅内的佣人听的瑟瑟抖。
都说凌家的人不能惹,而凌家这位小少爷虽然表面上一直都文质彬彬绅士和煦的样子,没想到今日一见,竟然也有这般阴狠凌厉杀伐果断的一面,简直令人颤。
好一个破产,好一个要把我的家烧了,一个毛头小子就敢这么大的口气吗?
穿着一身貂皮大衣的宁母体态从容的从门口出现,应该是从外面赶回来了。
凌亦辰见到她来了,纹丝不动的坐在沙上,宁夫人,不相信我干得出这种事吗?
我信,我当然信,凌家家大业大,谁人敢惹,但是你凭什么就断定这些事就是我干的,你有证据吗?
宁母淡然的坐在了凌亦辰对面,还让佣人给她泡了一杯茶。
你的儿子已经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