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菲雪点了点头。
虽然不愿意再被靳司碰了,但比起被一个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强,她还是愿意回到靳司的身边。
她快要克制不住自己的药性了,不安分的小手慢慢抚上他结实的胸膛,开始解他的衣扣。
这是在停车场,你等着,我马上带你回去。
靳司抓住了菲雪的小手,抱起她,将她抱上了自己的车。
车子开回庄园。
靳司几乎毫不犹豫的抱着她上楼,进了浴室给她洗澡。
给她脱掉身上的衣裙,抱着她进入浴缸。
看着她身上的吻痕,他就恨的咬牙切齿。
抹了不少沐浴露上去,想要为她洗掉那些吻迹,把她的皮肤都擦红了,也没能擦掉。
好痛,别擦了。
菲雪靠在浴缸的边缘,感觉到了深深的痛楚。
奋力的扯开他的手。
那是那个男人留下的,必须擦掉。
都已经上去了,怎么擦?
那我就重新盖上我的。靳司阴沉的脸上闪过一丝戾气,抓住了菲雪,把她摁住,俯身吻上了她的锁骨。
在原来的基础上重新盖上了更深更夺目的吻痕,仿佛只有这样,他的心里才能好受一些。
菲雪虽然被他吸的有些痛,可这种痛感能减轻她身体里难受的火。
她坐在浴缸里,安静承受着他的吻。
泡完澡以后,靳司抱着她回到了床上。
下了药之后的菲雪全身通红,迷迷糊糊的,意识并不清醒。
倾身而上的靳司捏着她的下巴,严肃的质问她,知道我是谁吗?
菲雪点了点头,靳司。
嗯,记住,我是靳司,只有我才是你男人,最爱你的男人。这药也只能我帮你解。
话毕,靳司满意的吻上了她的唇,
进入的那一刻。
菲雪失声叫了出来。
他的粗暴,狂野把她身体里的药性一点一点清除了。
随着菲雪的意识渐渐清晰,她也没有半点热情来回应这个男人。
从他欺骗她的那一刻开始,就代表着,她不会对他百般顺从了。
看着她的脸色恢复了正常的气色。
靳司才停止了自己的索要。
为她盖好被子,靳司穿上睡衣坐在床沿,点了一根烟。
愁闷的抽了起来。
怎么不继续了?
菲雪窝在床上,冷声询问他。
没意思,这样跟女干尸有什么区别?
烟雾缭绕,弥漫在房间内。
菲雪轻咳了几声。
靳司意识到菲雪不喜欢他抽烟,这才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
翻身上床准备睡觉。
菲雪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你别在这儿睡,你去客房睡吧,我不想跟你一张床。
你到底在闹什么?靳司憋着怒气大声质问道。
我没在闹什么,我只是觉得我看不透你,孩子的死跟你有关吧,这才是你不想说的原因?我不想跟一个噩梦同床共眠,谢谢你今晚给我解了药,对了,记得给我去买一盒事后避孕药,我觉得我不能再怀上你的孩子。
清醒之后的菲雪说的话句句戳心。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靳司俯身,捏住了她的肩膀。
他的力道很重,只需要轻轻一掰,她的手腕很有可能会直接脱臼。
显然菲雪的话伤透了他的心。
万一我又怀上你的孩子,又会不明不白的死掉呢,而且我为什么会得产后失忆症,这也是我想知道的原因?你到底瞒着我些什么?还是说,我在三年前就该知道你的真面目,只不过我失忆了,忘掉你的真面目,现在记得的都是你的好?
想吃避孕药,你做梦,从今天开始,例行房事,你一定要嫁给我,也要怀上我的孩子。
靳司躺下了身子,伸出手搂过了她的腰,把被子盖好。
万一我要是怀不上呢,或是怀上了我故意流掉呢?
你不会的,你那么喜欢孩子,你不舍得,我要做的就是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靳司的眸光里写满了坚定和固执。
菲雪噗嗤一声笑了,你真自私。
我自私我就不会不顾一切的把你带到我身边,你爱我,我爱你,我们就该幸福的在一起不是吗?何必再纠结以前的事情,忘掉不就好了吗?现在这样互相折磨对方,你觉得更好受是吗?靳司深叹了一口气。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她开心幸福安安稳稳的待在他身边,以前的事,再也不要去提了。
可是我已经知道了啊,如果我不知道,什么事都没有,可偏偏我知道了啊。
那个孩子出生就有缺陷,夭折而死,而你每天难过抑郁,才得了产后失忆症,我要解释的就是这些。
只是这些吗?
不然呢?
好,行,你就把我当三岁小孩骗着吧,我不问了。菲雪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她不是傻子,事情远没有他说的那么简单。
翌日清晨。
菲雪起来的时候,全身酸痛不已。
而靳司已经不在她身边了。
菲雪下楼以后,客厅内多了一条皮毛雪白的萨摩狗。
菲小姐,这是长给您买的萨摩,您最喜欢最纯正的品种,您可以给她取个名字。
菲雪蹲到萨摩身边,摸了摸它的皮毛。
它看起来很温顺,很可爱。
叫思思吧。
管家一听,汗毛炸起。
菲小姐,您叫长也叫司司啊。您要是管一条宠物狗叫这个名字,长估计得气死。
我说的是思念的思,他要是不舒服可以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