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斯聪有钱,非常有钱,在他的生活里,有很多妹子都等着他去开发,但是……
这些统统都不是他想要的。
他最想的,永远都是他得不到的那个,而这一切,似乎都关乎一个人的名字,而这个人的名字就叫陈阳。
对王斯聪的话,刘沛东是执怀疑态度的,毕竟,刚才齐大志说得很明白,老爷子发话,谁敢动陈阳,他就要谁的命。
这个……怎么到王斯聪的口中,却算不得什么呢?
王斯聪有背景,这个是全国人民都知道的事情。
但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时过境迁,他王家还敢用这种语气对待老爷子?
他莫不是嫌去年他们家卖的房子还不够?还要卖多几家广场是吧?
王斯聪似乎明白刘沛东心中所想,毕竟,这年头,不管有钱的或者没钱的,真的傻子其实并不多。
只不过,有的人有资本,可以随便玩,而有的,没资本,就算想玩,也玩不转,于是就不玩了。
于是很多聪明人就变成了老实人。
王斯聪就是那种看着聪明,实际也聪明的人,见刘沛东不相信自己,不禁摇摇头道:
“你也知道,我喜欢方静,我既然喜欢方静,就一定会对她的前世今生有所了解……
方静在读书的时候,曾经交过一个男朋友,而这个男朋友就是陈阳,你说,我既然要追求方静,会不会去调查陈阳?”
“这个好像没毛病!”
刘沛东对王斯聪的话似乎明白了一些,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这个老祖宗在几千年前就教过我们……
难不成这王斯聪在调查陈阳的时候,让他发现一个更可恐怕的背景存在?
这个好像不太可能吧?
如果陈阳真有如此大的背景,当初在推那套糖厂生产与智能管理系统的时候,就不可能受冯太合的要挟,仅仅用一个亿便买断他那套系统的三年使用权……
或许是陈阳打怕了,刘沛东的思路始终跳不出陈阳这个圈子,他脑海里想的所有事情,似乎都是围绕着陈阳展开的。
王斯聪见此,深知再不把话挑明,估计这个刘沛东不是疯掉,就一定会傻掉,轻轻地叹口气,问道:
“你知道岭南钟家吗?”
“岭南钟家?”
刘沛东见王斯聪提到岭南钟家,觉得有些奇怪,“岭南钟家我当然知道,江珠实业不就是他们家的吗?”
“那你还知道些什么?”王斯聪仍旧没有挑明,只是继续追问道。
刘沛东见王斯聪的神色一点都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联想起刚才的事情,心里猛地一惊,诧声道:
“莫非,外面那个钟小慧就是岭南钟家的人?”
刘沛东在说完之后,轻轻一抹额头上的冷汗,面色苍白如雪,连腿都开始有些发抖了。
如果外面那个钟小慧真是岭南钟家的人,那么今天自己闯的祸,那就不仅仅是用钱的问题了。
“没错,那个钟小慧的确是岭南钟家的人!”
王斯聪没有给刘沛东的喘息机会,以最快的速度接过他的话,无情地道,
“那个钟小慧不但是岭南钟家的人,还是钟院长的女儿,叶南天的亲外甥女!”
“叶南天的亲外甥女……叶南天的亲外甥女……叶南天的亲外甥女……”
刘沛东神色苍白,喃喃不知所言,听完王斯聪的陈述,只觉得双腿发软,一屁股瘫座在沙发上,就像一瘫肉泥似的。
叶南天是谁,这在华夏国有谁不知,有谁不晓?
岭南叶家,那是多么恐怖的存在,别人不知道,难道他刘沛东还不知?
叶南天,人称南天王!
别说他刘沛东仅仅是个有钱的商人,就算一省之长在叶南天面前,让他站着,那就不能坐着的主。
自己得罪什么人不好?偏偏要去得罪他的外甥女?难怪那陈阳竟有如此底气,动不动就煽自己耳光?
原来他有如此的后盾,难怪会如此地肆无忌惮,刘沛东想到这里,突然觉得自己的裤裆凉嗖嗖的……
伸手一摸,还好,那玩意儿还在,至于以后还在不在,那就要看别人的心情了。
刘沛东突然觉得很沮丧,这次,他是真的沮丧,都说男人算个鸟,可自己为什么就偏偏管不住那只鸟呢?
想想前不久,就是管不住这只鸟,结果自己的财富缩水几百亿,用陈阳他们的话说,打了这个世上最贵的一个炮。
可如今,自己得罪的可是岭南叶家呀,自己的确有钱,可人家,不但有钱,而且有权呀。
“你呀,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想想你那鸟玩儿,这些年来为你惹过多少祸,到现在你都不知悔改?”
王斯聪见着一脸沮丧的刘沛东,突然想到自家的起落,心里不免感叹起来,
“这次,你直接得罪的虽然是岭南钟家,但间接得罪的却是岭南叶家,能不能挺过这关,还真要看你的造化了。”
能不能挺过,刘沛东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王斯聪说得没错,华夏国自古以来,都是有权人的天下。
至于有钱人,想想明朝的沈万三,就知道其地位了。
如果自己不想做沈万三,那么今天晚上的这口怨气,就算是再难咽,自己也要心甘情愿地咽下去。
“斯聪老弟,还好有你的提醒,不然今天晚上还真的没法收摊!”
刘沛东想想就觉得后怕……
好在有了前车之鉴,今天晚上才没有学霸王,来个硬上弓,只是在言语上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