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战五禽,是我师父教我的。”一个名字没什么好隐瞒的,许问笑了笑,解释说。说的是普通话。
“师父教的……是独门秘技?”老人也换成了普通话。
“算是吧。”许问点头。
“唔,战五禽,听上去跟五禽戏是一脉的?倒是没有听过。”老人自言自语,又抬起头来问他,“你师父有没有跟你说过它的来历?”
“据说最早是战国时代出现的,是军中流传发展起来的一种武技,后来发展演变,华佗五禽戏是它强身健体的一种变种。”
连天青没有跟许问具体介绍过战五禽的由来,只是稍微提了一下,许问也只知道这些。
“然后呢?到现在还有多少人会,你师父这一脉还有多少人?”老人问。
“这就不知道了。”许问说。
“哦……”老人有些失望的样子,想了想又问,“小伙子,你师父现在在哪里,方不方便介绍认识一下?”
跟连天青认识?那是真的没办法了。
“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许问含蓄地拒绝了。
老人越发失望,他长吐了一口气,说:“你这武技我以前没在其他地方看到过,应该是一个隐藏在民间的传承。如果能记载下来的话,能丰富民间传承的信息,也许还能继续帮它传承下去。小伙子,冒昧问一句,你能帮我这个忙吗?”
老人的目光热忱,许问正要说话,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他投过去一个抱歉的眼神,转头接起电话:“是我。”
电话是陆立海打来的,对方想问他起床没,要带他去见一下大老板。许问跟他约定了时间地点,挂上电话,转头对老人说:“没有师父的同意,我不敢随便答应,抱歉了。”
“哦……能理解能理解。”老人显然见多了这种情况,很失望但还是点了点头,不死心地又问,“下次你再见到你师父的时候,能不能帮我问问?”
许问含糊其词。班门世界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他到现在也不知道,战五禽是不是曾经在这个世界的过去存在过,他也不知道。
老人看上去是什么协会的,随便记录个名字也就算了,要是真的追究下去发现完全没法追溯,那可就麻烦了……
许问抱起球球离开了公园,老人的名字和联系方式他统统都没有问。走出老远,他还能感觉到老人失落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