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儿走上前,颇为同情地拍拍姚致远的肩头,“致远哥哥,上了贼船了。”
“噗……咳咳!”刘姥爷被她突如其来的语言给惊着了。
姚致远起身拍着刘姥爷的后背道,“师父,你没事吧!”
刘姥爷摆摆手道,“我没事,你我虽有师徒名分了,以后还是叫我太姥爷吧!”
“妮儿过来,正前五步走。”刘姥爷抓着妮儿肉乎乎的小手道,“你可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好了,既然礼已成。我们也该上工了。”坐在一旁观礼的姚爷爷起身道。
“姥爷,我们走了啊!”三大娘说道。
“致远,送送你爷爷和你母亲。”刘姥爷挥手说道,“回来我还有话对你说。”
“爷爷再见,三大娘再见。”妮儿朝他们二人挥挥手道。
“再见。”三大娘朝妮儿摆摆手道,和姚爷爷转身出了堂屋,打开院门走了出去。
“致远,快回去,亲家姥爷还有话嘱咐你。”姚爷爷挥手让他赶紧进去。
“致远啊!既然拜了师,就好好的学。”三大娘整了整姚致远的衣领道,现在她也看开了,不如说光棍了,她怕啥呀!咱是奔着学医去的。
亲家姥爷没必要拿他们穷开涮。
“知道了,娘。”姚致远眉眼含笑地点点头道,“爷爷,娘,那我进去了。”
※*※
“致远,进来,我在西里间。”
去而复返的姚致远听到刘姥爷的声音,挑开帘子进了西里间。
“坐吧!”刘姥爷指着炕桌空位道。
姚致远脱了鞋,上炕,盘膝而坐,恭敬地看着刘姥爷。
“不用这么拘谨,还像以前一样,该怎么样还怎么样。”刘姥爷笑着安抚他道。
“现在,我还有几句话要说。”刘姥爷双手交握,放在炕桌上,正色的看着他道,“小妮儿有句话说的不错,这上贼船容易下贼船难!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姚致远焦急地叫道,“师父……太姥爷。”握了握拳头冷静下来道,“我不后悔!”
“那好!”刘姥爷笑道,“现在为师送你个见面礼。”
变化太快,姚致远有些懵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块儿玉虎。
姚致远愣愣地看着手中洁白无瑕的玉虎,虽然不懂玉,也知道是好东西,这玉入手的一瞬间,他明显感觉到有种暖意浸入身体,入手温润细腻。
玉虎卧姿,身体边缘用弧线,背脊部弧线似二正一反三弧相接,水滴形眼,虎身饰云纹、谷纹,虎尾粗且上卷。
“太姥爷,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姚致远赶紧说道。
“那接下就是太姥爷说的要记牢了。”刘姥爷竖起食指道,“那就是一,不管我说什么都要无条件的听或者执行。二不要问为什么?三就是不要告诉别人你学了什么?包括家里人。能做到吗!”
“能!”姚致远朗声道。
“那好,把这玉收好了。我记得的你是50年生的正好属虎。”刘姥爷笑道,“记住贴身佩戴,对你有好处的。”
“可是,可是……”姚致远迟疑地看着刘姥爷道,不是不想佩戴,这被人发现了,还得了。
刘姥爷一拍额头道,“这样可以佩戴了吧!”
原来刘姥爷将玉虎放在锦囊里,锦囊外绣着主席像。
妮儿看的嘴角直抽抽,这样也行,这可是金钟罩,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
扎紧了锦囊,姚致远把玉虎带在了脖子里,放进了衣服里。
“那好,咱们每天下午上课,咱们先去看看小牧吧!”刘姥爷说道。
三人起身去了牧广山的家,刘姥爷给他检查了一下,没有变化。就留下姚致远照顾小牧。
刘姥爷回家,接着做木工活儿,他对姚长海的进度不抱希望了,还是自己动手的好,起码刨好木板,比葫芦画瓢,以他修为,可以的。
至于整合等晚上让姚长海用箍将做桶的板捆在一起,迫使其成为所需形状和确保接缝严实;这可是手艺活,一般人还真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