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月,你说两句话。”欧阳贡根将目光移向女儿,希望她能帮着说两句。
“我的话很重要?”欧阳幸月冷冷问:“你还会在乎我的话?”
欧阳贡根被呛得不轻,“你,你就这样看着我肚子痛?”
“我不是医生。”欧阳幸月又是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欧阳贡根心道我当然知你不是医生,可你的男人是医生,你没办法的事情,他有办法。
“现在知女儿好?早干什么去了?欧阳贡根,按道理我也要喊你一声爸,只不过像你现在这样,我实在喊不出来。”叶无天一直都想弄明白欧阳贡根为何对这个女儿如引冷漠,虎毒不食子,这话在欧阳贡根身上不适用,他是可以食子的。
欧阳贡根老脸通红,换在平时,早就对叶无天进行反击,只不过现在估计是怕得罪叶无天,因此强强忍住。
“想要我的偏方,你们只有一个选择。”叶无天再次的重申自己的立场。
欧阳政仁既生气又愤怒:“叶无天,你就不怕自己有报应?”
“报应?”叶无天好笑:“报应是什么东西?你现在不就正被报应了吗?瞧瞧你现在,肚子痛那么久,这就是报应吗?”
欧阳政仁如同吃了苍蝇般难受,跟叶无天斗嘴,无疑是自讨苦吃。
兄弟三人都抱着一个心态,恨叶无天,又不敢将叶无天得罪死。
“幸月,帮忙说句话吧。”无奈之下的欧阳政仁也只能向欧阳幸月求助。
“我想知一个问题。”欧阳幸月答非所问。
“说,你问。”欧阳政仁意识到机会来了,或许只要回答好欧阳幸月的问题,就什么事都不会有。
“为何非要赶我出去董事局?我做过什么对不起公司的事?”
欧阳政仁哑了,这个问题不好回答,站在他自己的立场上,无非就是不想让欧阳幸月也参与公司理管,他儿子欧阳豪是什么货色,他很清楚,论单对单,不可能是欧阳幸月的对手,所以可以说欧阳政仁是在为他儿子以后而铺路。
仁根那里也是他极力争取到,当然,私底下也给了不少好处才让他答应,至于贡根那,连欧阳政仁也未能搞明白,贡根为何要如此对他女儿,非但没护着他女儿,反而非常支持将欧阳幸月赶出董事局。
“答不出来?”欧阳幸月问:“不好回答吗?”
“没什么目的,就是为了公司的发展而出发。”欧阳政仁绞尽脑汁只想了这么一个理由。
欧阳幸月又道:“我的存在对公司有影响?”
“这个。”
“还是说我这个副董对公司没任何作用?”这些问题压在欧阳幸月心里好久,早就想弄清楚,想知是怎么回事。
“对公司的付出,我坚信我不会比你们少,贡献也绝对不会少,你们一个个接二连三想赶我离开,理由是什么?我需要真正的理由。”
欧阳政仁面露难色,这个问题不好回答,真正的原因不能道理,否则今天别想指望叶无天能出手帮他们止痛。
“告诉我。”冷静的欧阳幸月突然咆哮,此举将包括叶无天在内的人都吓着,让她这么一个冰山美人咆哮起来,足于说明她是有多么的愤怒。
“真没别的意思,就是为了公司的发展。”欧阳政仁答道。
“那你告诉我,我的存在妨碍了公司哪方面发展?”欧阳幸月今天豁出去,只想弄明白怎么回事,“为了欧阳豪?”
此话一出,让欧阳政仁当众脸色大变,本就因为肚子痛而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无比,“幸月,你胡说什么?”
“我说。”一直默不作声的欧阳仁根开口:“幸月,我说了,你们是不是可以帮我?”
欧阳政仁大急:“仁根,你疯了?”
欧阳仁根却不理会,“大哥,今天谁也别想阻止我,我受够了。”
叶无天像变戏法一样,小手一翻,手里就多了粒话梅,欧阳仁根认出叶无天手上那颗话梅正是当初在董事局会议室里的那种。
肯定是解药。
欧阳仁根双眼放光盯着叶无天手上那颗话梅,恨不得将那颗话梅抢过来吞下去。
“这话梅的味道不错。”叶无天将手中的话梅朝欧阳仁根晃了晃,眼神里透着鼓励。
“仁根,别乱说话。”欧阳政仁十分担心。
“大哥,我受够了。”欧阳仁根说完转头看向欧阳幸月:“幸月,你大伯他想将你赶出董事局的目的就是为了他儿子,他怕你的强势令到他儿子被排斥。
“我已经说了,快把解药给我。”欧阳仁根伸手向叶无天要话梅。
“你胡说,仁根,你别胡说八道。”欧阳政仁大吼:“没那回事。”
见大哥狡辩,欧阳仁根也火大,想到自己连日来被痛得那么惨,都是因为大哥的原因,现在想想,他有那么些后悔,作为欧阳家一员,欧阳集团董事局成员,肯定希望着公司能越做越大,而不是为了大哥那点利益就改变这个观点。
糊涂啊!
“我胡说?大哥,你敢拍着自己胸口说吗?敢说这样做不是为了小豪?公司走到现在,全都因为你的原因,因为你的自私自利,你看出小豪能力不如幸月,所以千方百计想将幸月赶出董事局,我说错了吗?”
“你,仁根,你是不是疯了?知不知自己说什么?你这是想让咱们兄弟反目?难道你看不出来他们故意想让我们兄弟反目?”
“我不知道。”欧阳仁根大手一挥:“我只知道我现在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