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掐算阴森森笑着,捋开自己的左袖子,就看见这孙子的左臂上有个瓶盖大的血窟窿。
“灰九灰九,供奉我有:一朝敬拜酒与肉,享得平生富王侯;二朝敬奉歃血流,你我地享春秋……”子掐算喃喃自语着,忽然朝着那血窟窿一拍,一股鲜血飚了出来,足足溅起来一米多高,和空中流动的紫色流光融合在了一起!
“这老子搞什么,这不是自残吗?”牛扛鼎哼笑道!
可花爷却脸色铁青,大声道:“切莫看这鼠教头,他这是以血役鼠呢!”
花爷话音一落,就听见身后岩壁传来一阵簌簌之声,连从石缝里流出的水都一下子停住了!
几个人都没看明白怎么回事,不是役鼠吗?怎么还能把岩缝里的水给停了呢?要知道,传只有得到成仙的人才有改水脉、走风水的本事啊!
再了,这深处地下近百米,哪来的老鼠啊?莫非子掐算是在故弄玄虚?
苍定远、颜浅浅和牛扛鼎都把注意力集中在岩壁上,只有花爷看着茫茫水面,他知道,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当务之急是要琢磨着怎么才能尽快离开这!
子掐算看来早就知道地下会是这种环境,否则他不会提前就准备好了圆木!
花爷不禁有些着急,豆大的汗珠子流个不停!
“准备武器吧,咱们看来只能大开杀戒了!”花爷最终还没能想到渡水的法子!
苍定远、颜浅浅、牛扛鼎不敢怠慢,背对河道,都将自己最趁手的武器拿了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失,岩缝里终于传来了叽里咕噜的声音,这种声音似乎是无数生物聚在一起相互碰撞,又像是它们在叽叽咕咕交流着什么,总之越来越近,听的人毛骨悚然!
“来了!”花爷凛然开口道!
“砰……砰砰……”
就在一刹那间,所有岩壁上停水的出水口都水花迸溅,碎石碎沙卷着无数只大大的老鼠随着水流被冲击了进来。
这些水淋淋的老鼠大的犹如狸猫,的也有巴掌长短,一落地就朝着四人铺盖地而来!
所有的老鼠,都像是磕了药一般呲着黄牙,张着大嘴嗷嗷尖叫着,那声音有点像是刚刚落地的婴儿,又像是野兽中枪之后的嘶吼,鬼哭狼嚎一点都不过分,连苍定远和牛扛鼎这样的汉子都被这声音刺激的脸色苍白、手脚发抖!颜浅浅毕竟是女孩子,平时就对老鼠厌恶至极,何况此时老鼠们密集的如同粪坑里蛆虫啊!这丫头早就干呕连连,情不自禁朝着河道退去了!
尽管发愣和震惊只是一刹那的事,可是对老鼠们老鼠,这就是冲锋的最佳时间,不知不觉中,鼠群已经从三面包围上来!
“吱吱……”
一个脑袋无毛个头硕大的老鼠率先发动了进攻,一声尖叫,蹭的一下跳起来一米多高,直扑苍定远!
这畜生竟然还懂得攻击要害,黄牙大嘴所奔之处就是苍定远的脖子!
苍定远全身发颤,神经绷到了极点,眼看着巨鼠就要到了眼前,一咬牙咆哮一声,手里的绺客刀已经卷着冷锋砍出去了!
“噗嗤”一声,巨鼠在空中被直接削成了两截,腥臊的血溅的四处都是!
苍定远这一出手,鼠群突然愣住了。在它们眼中,似乎根本就没想到这几个人还会反抗,原本就该是食物是的,一下子都愣在了那!
牛扛鼎一见此情景,马上开了窍,大骂道:“嚯,原来你们也是肉长的,也怕死啊,那就让牛爷给你们涨涨教训!”
罢,提着短刀颇有大将风范,从容奔着另一只巨鼠去了,抡圆了胳膊刷的一刀,直接将那巨鼠的脑袋砍了下来,还故作嚣张地踩在脚下,流出一摊脑液来!
两人这一前一后的杀戮似乎还真起到作用了,鼠群一阵骚动,疯狂的尖叫声停了下来,所有老鼠都原地打起转转,不敢在往前冲了!
正当两人有些得意的时候,后面沙沙一阵蠕动,又一群老鼠到了!
令人有些无法相信的是,这些鼠群铺盖地如同流动的地毯,“地毯”上竟然还“北京瘫”着一个女人!
这女人刀头脸,面色凄白,尖嘴眼,要这是猪八戒他二姨绝没人反对,简直丑极了!
这丑女人一脸奸笑,裹着一件皮衣,斜靠在两只巨鼠上,手里提着一串山葡萄,那样子就好像是女皇出巡!
“哪来的丑老娘们,和老鼠为伍,恶心死了!”牛扛鼎狠狠啐了一口唾沫!
苍定远虽然从没见过能幻成人性的妖怪,可是他却不像牛扛鼎那般真,此刻他十分清楚,这特么的绝不是人!
“老牛,退后!”苍定远声朝牛扛鼎道,一边着还眨了眨眼!
好在花爷已经上来了,冷笑一声道:“看不出,子掐算竟然还能驭的了得道的鼠王!”
那女人噗噗噗,十分拟人化地吐出了一串葡萄籽,冷声道:“没办法,受人香火,替人消灾,再了,大地之宝现世,谁不想分一杯羹呢!”
“就凭你?”花爷讥讽一声道:“狐黄白柳灰,五散仙最低级下作的一个,你何德何能敢分羹大地之宝啊?如果我没猜错,你一族进山没少被外面那位狐王杀戮吧!”
“呵呵,那又怎么样,最终她还不是把目标对准了你们?”白脸女人笑道:“都狐狸聪明,切,在我面前,不过是花架子!老头,知道你有本事,可是你奈我何?”
“是吗?既然如此,还特么费什么话,老子先取了你的性命!”花爷掌风雷动,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