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不时嘿嘿一笑,接着说道:“我逢不时,向来行侠仗义,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见到这等奸恶之事,岂能袖手旁观?当时就偷梁换柱,将那新娘放走,自己替她好好教训了一顿那个傻子!”
小钰听他讲的并不仔细,就连声追问道:“你究竟是怎样教训于他的?”
鹤冲天也听的是兴致勃勃,干脆盘腿坐下,准备好好听他仔细去讲了。
玲珑和小钰,急忙双双坐在他的腿上,支起脸来,认真去听。
桥老二看那三人,此时围坐在逢不时面前,大有去听说书先生讲书的味道出来,虽然生气,却也无可奈何,只得静下心来,被动的也当起了听书者。
逢不时果然不负众望,清了清自己的嗓子,接着说道:“那日夜里,我逗引着那个傻子,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尽数tuō_guāng,再逗引着他出得房来,将他倒吊在他家大院正门前的粗大槐树之上。
我怕他出声,就在他嘴中,塞了他的短裤进去,光溜身上用大红胭脂,写了‘强抢民女,**一个;作恶多端,光身示众’,十六个大字!这才悠闲自在的离去。”
小钰听得他说,塞了短裤进了那人之嘴,脸上满是嫌恶之情,但再听得他说到后来,就高兴的拍起手来,高声喊道:“好耶,你真棒啊!小钰也曾在师父脸上画过,却险些害哥哥送命,还是你手法更胜一筹啊!”
说完,她满脸羡慕之意,眼中竟然已是崇拜之情了。
玲珑想起那日,小钰在师父脸上乱画,惹来祸端,就捂住自己的嘴巴,嗤嗤笑个不停。
鹤冲天一听,显然这小钰曾经戏弄过身后的这个老哥,想到他平日里严谨,不苟言笑,当时场景,应该很是好玩,就搂住小钰,急的追问道:“那日究竟怎样?我老哥如何被你戏弄?玲珑又如何险些送了性命?你快些告诉我听啊!”
桥老二看眼前这几人,竟然全然不顾自己就在身后,还要历史重新,让自己再出糗一回,气恼的连声咳嗽,以此来提醒几人注意。
果然,玲珑和小钰惊觉,急忙敛住笑容,快速转移话题,追问逢不时道:“叔……大娘,你还是快些接着说啊!”
逢不时得意洋洋,接着说道:“后来,我就奔至田间,看到那棵大树,正好可以用来歇息,就纵身上树了。
美美睡了一夜一天,结果就遇到了你们这两个小娃娃了啊!
离开你们之后,我想到那许德庸家里宝物甚多,不妨就前去,再偷他一些出来,就返身回到了他家里。
结果就遇到了一个可怕的高手,竟然将我擒住,逼我说出玉玺的下落。”
玲珑着急的问道:“大娘,那你究竟说了没有啊?”
鹤冲天和桥老二也急于知道答案,几人都紧张的盯着逢不时看。
逢不时哈哈哈一笑,朗声说道:“老娘我又怎能将玉玺下落告知于他呢?那件宝物,可是用我们逢家上上下下近百人的性命换了来的啊!”
桥老二听他轻松说出这样的话来,不由得就又勾起了满腹悲愁,双眼愤恨的望着他,狠狠的攥紧了自己的双拳,强自压住心中想要冲过去打他的冲动,站在那里,浑身颤抖个不停。
逢不时却望也不望他,接着说道:“我就对他说道,你必须要那另外一件宝物来和我交换,否则,就是打死我,我也绝对不会说有关那宝物的半个字出来。
他想了一会儿,就和我约定,以两年为期,如果我两年之内放弃自由,能够忍受黑暗,他就立即还我自己。
当然了,在这两年之内,他几乎天天拿着一样宝贝来让我瞧,看我是否看得上眼!痴心妄想着,终有一天,我会同意和他交换宝贝!
呸,他当老娘是个傻子啊?他就是将这全天下的宝物全部拿来给我,我也断断不肯和他交换那国宝玉玺的!”
鹤冲天听到这里,就好奇的问道:“那个和你约期两年的人,究竟是谁啊?”
逢不时低下头去,但很快就抬起头来,笑呵呵的说道:“原先我并不知他的身份,只知道他是个太监!有一人,他身后之人无意间,称他为‘九千岁’,我这才知道,原来他就是魏忠贤啊!”
众人一听,马上就条件反射般想起了,白天街市之上所见到的场景,立时惊得目瞪口呆。
逢不时看他们都不说话,就急忙摆手说道:“你们不要怕他,他这人倒也和气的不得了!和我打赌,也严格遵守约定,从不为难于我!明日,就是约期最后时日,我终于可以重见光明了!”
“是吗?恐怕未能如你所愿吧!”
突然,几人身后,黑暗之中,阴森森传来一声,尖细嗓音在这空寂的密室之中,不断回响,使得几人立时头皮发麻,浑身毛发倒立。
“谁?”
桥老二等人急忙回转身去,黑暗之中,隐隐忽忽,无声无息,如鬼魅般正站立一人。
逢不时常年被关在黑暗密室之中,早就练就了一双夜行眼,看见来人,却不惊慌,反而哈哈哈,大声笑道:“魏老儿,今日你怎么提前就来了?难道是等不及天光放亮,激动的睡不着觉了?”
桥老二等人这才知道,身后这人竟然就是白天里,气场极足的“九千岁”魏忠贤!
只是,这人不知何时进来,又在众人身后站立良久,自己几人竟然全无察觉,这份功力,似乎又远远在自己之上了。
桥老二心中却并不慌乱,躬身施礼,高声说道:“我等几人,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