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为什么要功力大增呢?”
“功力大增就不怕阳光了啊,而且那些道士啊和尚啊就都不怕了。”
“这也太恐怖了吧。”有人觉得阴森森的,怕了。
“所以啊,晚上都早点回家,早点睡觉,把门锁好,谁来叫也不要开。”那人拿起放在桌上的梆和锣,又回头道,“家里有女儿的,千万看好了,别一眨眼又没了。”
说完,他敲了一下锣,走了。
原本听他讲话的众人也都一窝蜂散了,匆匆往家跑去。
“娘,真的是鬼做的吗?”乾川在客栈二楼上听了一耳朵那人的话,此时扭头看着红昭问道。
“这你也信?”红昭摇头笑了笑,“只有鬼怕人,哪有人怕鬼的。”
“可是他们都怕。”乾川指了指楼下散了的那群人。
“那你怕不怕?”红昭问他。
“不怕,我有娘在身边。”他的头微扬,有些得意洋洋。
红昭笑了笑,没说话。
少女失踪案当然是人做的,而且还是熟人。
算算时间,此时正是濮啸天修炼的邪功练到瓶颈的时候,等他借住这些少女突破瓶颈,功力更进一步时,就开始和那些江湖门派蓄谋篡位了。
因为濮啸天修炼的功法越往上需要吸收女子阴气也越多,他不可能总这样偷偷摸摸地躲起来修炼,于是他才打上了自立为帝的主意。
而最开始跟着他的那群莺莺燕燕,有的察觉到不对,提前撤了。
那个魔教圣女就是如此,在她心里武功比男人更重要,两个人第一次交合时,她就有所察觉,接连几次后,感到身上功力减弱,她毅然离开了濮啸天。
这反倒让她成了濮啸天心头的朱砂痣,日日思夜夜想。
也有的还在为濮啸天争风吃醋,连自己身体的变化都没察觉到,比如那个派人杀害风三娘的崆峒派小师妹柳依依。
她如此无脑还能想到派人暗害风三娘,红昭猜测她背后定有人撺掇。
除此之外,也有的感觉到自己容颜日渐衰老,暗自神伤,遍寻驻颜之法,那对峨眉派的姐妹花就是,因为离开濮啸天比较早,目前比看上去年近四十的柳依依可要好多了。
红昭此时正在柳依依所在的城郊庄子里,濮啸天骗她说去闭关了,那些跟在身边的女人也都不知哪里去了,她没有可以争风吃醋的对象,只能一个人留在庄子上自怨自艾。
话说她平日都不照镜子的吗?到现在还以为自己年芳十八呢,红昭对她的心大也是十分佩服了。
“在这里等着,不要乱跑。”红昭把跟来的乾川安置在房梁上,自己飞身而下,没有发出丝毫声音。
柳依依仍旧在帘帐后面对着窗外的花怨愤着,“都是那些贱人,要不然啸天怎么会不带我!”
“等啸天回来,我一定要让她们好看!”
“你还是这么愚蠢。”红昭出声道,将她吓了一跳,猛然转过身。
看到艳丽无双的红昭,她先是有些嫉妒,然后忽然高兴的往门外看去,以为濮啸天回来了,然而并没有人出现。
她才看向红昭,“你是谁?”
“你不记得我了?那我得给你好好想想,三年前,百花城,清风酒馆,想起来了吗?”红昭勾起一抹笑容,却将柳依依吓退了好几步。
“是你!你……是人是鬼?”
“呵呵,我当然是来索命的。”红昭趣味的看着被吓瘫在地上不断往后撤的柳依依,当年就是她派人把风三娘害死的。
“不,不是我,我不是有意的,害你的是白筱和白凤,你找她们去吧。”
白筱和白凤正是那对峨眉派姐妹花,也是柳依依的死对头。
红昭没有心思判断她说的是真是假,直接施展摄魂术,发现了事情的真相。
其实,事情的源头是濮啸天对风三娘起了兴趣,一群女子吃醋归吃醋,还真没往深处想,毕竟濮啸天花心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真正挑起事件争端的是那个魔教圣女,那时候她对濮啸天还是很在意的,她先是夸了风三娘的美貌,然后隐晦表示说不定过几天这个酒馆老板娘也会成为她们姐妹中的一员。
这事大家都心知肚明,虽有几分嫉妒,但也只能压在心底。
然而,偏偏柳依依心里放不下,就询问怎么样才能不让风三娘成为濮啸天的女人?
那魔教圣女眼皮都不眨一下道,“除非让风三娘消失。”
就这样,成功让柳依依对风三娘起了杀心,她倒是功成身退,使得好一手借刀杀人。
因此,魔教圣女和柳依依两个都是红昭替原身报仇的直接对象,人命在她们眼里如同草芥,说杀就杀了,还能心安理得的继续吃香的喝辣的,这种人还真不值得同情。
当然,除了她们两个,那对姐妹花也让红昭觉得不爽快。
虽然所有人心里都知道柳依依要杀风三娘,却没有一个人想过要提醒她,或者帮下忙,这红昭也不怨她们,毕竟还是陌生人,没有这个责任和义务。
但是,白筱和白凤竟然企图借风三娘的死,让濮啸天对柳依依失宠,这就不对了吧。人家都死了,你还拿人家的事当饭后谈资讲给你男人听,就为了让你男人讨厌另一个女人。
在红昭看来,她俩不仅是没有同情心的问题,我都死了,不求你哭,起码你别笑的趾高气昂,还利用我的死因,这人品也太不行了吧。
再来就是濮啸天,他得知风三娘的死讯,也不过是惋惜一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