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张纸条以一种平凡的方式落到像是dudore这样的人的桌上时,它也许会被暂时忽视,却绝不会被遗忘。
家养小精灵为老校长送上枫糖松饼,牛奶和火腿三明治,桌子上的公文都被整齐挪放到一旁,老校长穿着长长的睡衣和带尖儿的睡帽,像是睡前偶尔的一个歇息时间,他左手拿起一块切成小份的三明治,右手拿起那张纸条:上面既不是魔法部传讯(当然了,魔法部传讯也没这么随便),也不是今日新闻,更不是哪位教授的晚间问候,只有一句从异国他乡而来的话。
“这里有个男孩。”
没有署名,也没说明‘这里’是哪里,但是仅仅是这么一句话,dudore几乎都能在脑袋里模拟出那种口气——高傲的,烦躁的,没耐性的——
——不。他已不是那样的了。那时的他是——落魄——不,绝望——不——不甘——
但是不管怎样,被关进纽蒙迦德里的那个人已不是他几十年间都保持的模样。
将热热的甜牛奶端起来喝了一口,谨慎地收起这些杂乱的dore的想法逐渐偏向重心——从纸条的主人到纸条的内容——纸条上说,‘有个男孩’。这是什么意思?
首先排除的是魔咒。dudore很清楚自己设下的禁锢,在那座塔,那个房间内都不可以使用魔力,一个需要隐晦破解的魔咒所要求的魔力和精细度不是一个普通巫师能轻易付出的,grld在里头甚至无法用一个最简单的漂浮咒,更别提需要破解的魔咒。
那么这会是一个暗号吗?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