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握拳,卜心泻只感觉现在全身充满了力量,仿佛打了鸡血一般,他只感觉自己活了这么多年,只有今天的身体状况最好。
卜心泻虽然不太明白发生了什么,却也知道有什么好事儿发生在了自己身上,而且丹田处那股暖流,依然清晰可感。
感知完了丹田,卜心泻忽然发现方才那两个鬼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眼前,正在那半空中悬浮,一脸惊讶愤怒的望着自己,却仿佛惧怕什么,没有再敢扑击。
“小崽子,算你运气好,你三番五次阻我好事儿,你等着,下一次,我必然将你挫骨扬灰”
两个鬼女人,其中年龄大的那个张了张嘴,再一次威胁恐吓了卜心泻一番,随后身体一转,化作两道黑烟儿,穿墙越屋,瞬间消失不见。
不过这句话还是只有卜心泻自己能听见,屋里其他人却是一无所觉,他们只是见到卜心泻开始翻白眼,随后呆立了片刻。
忽然间就清醒了过来,那眼神儿和气质却让人觉得好像变了个人一样,徐彪第一个奔了过来,一脸关切问道:
“卜哥,你刚才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忽然连退好几步,而且呆立了片刻,跟个机器人是的一动不动,没事儿吧?”
“啊!你们刚才什么都没看见么?没事儿了,那两个鬼类刚才已经跑了”
众人闻听这才放下了心来,再一瞅老黄,也不知道啥时候恢复了过来,正在那嚷嚷为何给他捆起来了呢。
将老黄松了绑,卜心泻架不住众人询问,又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解释了一遍,众人听了也都是面色忧愁,心有余悸。
玉兰更是扛不住压力,哭了起来:“哎,我们老黄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这事儿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事情告一段落之后,见老黄恢复了正常,大家也都散去了,村长要去医院探望鬼婆婆,徐彪和卜心泻也跟着一同去了。
一行人驱车这又赶去了市里,到了医院见到了鬼婆婆。
此刻的鬼婆婆已经手完术,缝合完毕了,看上去有些凄惨,面色惨白,肩膀处缠着厚厚的好几层纱布,正躺在病床上挂着吊瓶呢。
见到众人前来,老太太挣扎着想起来,试了几次发觉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
这也难怪,老太太都六十多了,从老树皮村到市医院有一个小时多的路程,没失血过多昏迷都算不错了,这一次她受伤可不算轻,足足缝了十多针,还好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及筋骨,不过看样子也得住上一段时间院了。
到最后老太太只好让人拿了被褥,垫在身后,斜靠在那里,问询众人事情怎么样了。
听完了卜心泻和徐彪的述说,老太太也是面带怒容,罕见的发起了脾气,毕竟谁被砍上这一下,都不好受,就算是泥人也该有三分火气了。
“这两个鬼类不识好歹,油盐不进,本来我念她们两个也算可怜人,本没打算下重手,想着冤家宜解不宜结,能劝说她们放弃害人是最好不过”
“不过既然非要伤人害命,说明已经失了心,堕了魔道。小徐,等老太婆我稍加好转,你跟我走一趟,彻底解决这个麻烦”
正说着话,老太太忽然连连打量起面前的卜心泻,直看的卜心泻有些发毛,这才微微一笑:
“小伙子,你果然是吉人天相,竟然毫发无损,还因祸得福了,这一趟,你也跟我去吧,现在的你,总算是能帮上点忙了”
这没头没脑的话语说的卜心泻苦笑连连,心说我特意略过那虚无缥缈的气功没说,这怎么的谁都能看出来呢。
难道练了这所谓的气功之后,脑袋顶上会出现几个大字,“我会气功”不成?
没办法,既然鬼婆婆出言相邀,自己于情于理都得相帮,何况自己被咬那天,还是蒙人家相救。
再说自己跟这两个鬼类三番五次结怨,能解决掉这两个麻烦那是再好不过了,就不知道鬼婆婆有什么妙法,如何找到那两个鬼怪的藏身之所了。
众人聊完了事情的经过,到最后徐彪作为徒弟,自愿留了下来,在医院陪护,卜心泻自己则转回了家中。
一连三天,都没有得到什么消息,徐彪这小子也罕见的没有给自己打电话,卜心泻这几日努力熟悉那气功,倒也是颇有心得。
感觉再花上一些时间,便能达到书中所言的内气外放,到时候就可以试试那所谓的气针,有多么神奇了。
这天中午,卜心泻终于等来了消息,电话是徐彪打来的,说是约好到村长家集合。
鬼婆婆还带着伤,肩膀上依然缠着厚厚的绷带,也不知道这老太太是咋想的,离受伤才三天,就急匆匆出了院,召集了徐彪和卜心泻。
见了面一聊,这才知道,老太太是怕夜长梦多,那鬼再来报复,毕竟老黄身上的香囊护身符已经损坏了,她们随时都有可能重新出现。
这老黄也是够倒霉的,被那恶鬼三番五次上身,伤了阳气,现在搞得整个人也是如同大病一场,掉了十多斤份量。
而且整日病恹恹的,浑身都提不起来力气,这种损伤阳气的伤势,寻常药物作用也是有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如初。
几人又仔细问了老黄,在哪碰到的那女鬼,那乱葬岗在哪等等,好在老黄还能想起来位置。
那母女俩说的上河村倒是真实存在的,而且离老树皮村很近,到了那村庄一打听,却没有人听过有这样独身的娘俩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