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但说无妨。”
苏由信说:“你上了圣雪山?”
我说:“上了。”
苏由信说:“是一个女子给你的?”
我点头:“你也去过?”
苏由信不置可否:“你怎么拿到的,她没有为难你?”
我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苏由信瞪大眼:“就这样?”
我说:“嗯,你呢?”
苏由信摇头:“往事不堪回首。”
他手指敲打着扇子,不知在想什么,脸上有点笑意。
我说:“多谢你出手相救。”
苏由信笑笑,对白相与说:“再过一个月我可就走了。”
白相与说:“你想留我也没意见。”
苏由信摆摆手出去了。
我说:“他说的什么意思?”
白相与说:“我和他打了一个赌,他输了,就得跟我进宫。”
我说:“什么赌?”
白相与说:“他自信下毒功夫天下第一,我跟他赌,要是三天之内他若不能下毒在我身上,就要跟我进宫。他输了。”
我说:“那要是他赢了呢?”
白相与说:“我便放了他。”
“嗯?”
白相与淡淡说:“不然我杀了他。”
我反应过来,原来是这样,白相与找到苏由信要他进宫,苏由信不肯,但是他又打不过白相与,两人便打赌。
白倾缓缓睁开眼。
我说:“五哥,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白倾说:“十五—”
我握住他手:“我在这里。”
白倾说:“这次谢谢你。”
我说:“兄妹何必客气。”
白倾微微一笑。
我说:“身体难受吗?”
白倾微摇头,看白相与:“七弟,明天我搬回临春宫吧,在你这里多日,终归不便。”
我说:“五哥,等再好些再回去。”
白倾笑:“怎么,难道现在还有人想害我?我这皇子,只能任人宰割?得靠弟弟保护才能活得安稳?”
我忙说:“不是,五哥—”
白倾抬手让我不要再说。
白相与看我一眼,“明天回吧,现在也晚了。”
白倾点头,说:“白以莫做的?”
我说:“他已经在地牢了。”
白倾笑:“我倒不知,他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本事了。”
白相与沉静地说:“事情父皇会处理,五哥好好养病吧。”
白倾一笑:“也是,有我七弟在,我只管好好躺着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