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常羽看起来很是爽快的,将手一指自己身后的两人说道,“此乃常某在路上碰到的两个道友,我等四人一起前往瑶台之会,端是热闹。”
“在下扬州墟浒山诸成历,见过萧道友。”那足踏飞舟之人脸上也是带着笑意拱手见礼。
旁边那个脚踏飞剑的,虽然看起来有些不太愿意,可也勉强拱手道:“在下邬田鑫,扬州盘山洞。”
“呵呵,见到两位道友很是高兴。”萧华笑着拱手见礼,并不因为他们修为低浅。
“莫理会老邬的死人脸!”常羽看着邬田鑫的样子,也不以为怪,对萧华说道,“先前见到常某的时候,他也是那般,后来听诸道友说他本来就是这种德性。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的道友,可死性不改。”
“也难怪邬道友的。”诸成历急忙在旁边解释道,“他本没打算参加这瑶台之会的,不过是诸某如今修炼遇到瓶颈,正好有个小国想请诸某替他们出头,诸某这才拉着邬道友前来瑶台。”
萧华笑了,摸着自己鼻子说道:“似乎……萧某从来没说起过在意吧?各人都有自己的秉性,只要不妨碍旁人就好。先前萧某看到三人虎视眈眈,气势汹汹的追来,还以为三位道友心有不轨呢,现在看到三位道友如此友善,刚刚将心放回,怎么可能在意呢?”
“呵呵……”常羽讪讪一笑,也不见什么尴尬,想必先前也没什么龌龊的心思,看看萧华身前的天马,说道,“常某等人即便是有什么打算。可看看萧道友敢一人驾驭如此天马出行,心里怎么也得琢磨琢磨吧?再说了,藏仙大陆上我道门衰败。处于被儒修压制的局面,我等即便是要执掌一国。也要来瑶台看儒修的脸面!这等情况之下,常某即便能……夺了道友的天马,那又如何?不若直接杀一个儒修来的过瘾吧?”
“哈哈,常道友倒是快人快语!”萧华笑了。
“哼,就知道打打杀杀!”旁边的邬田鑫冷冷道,“你杀我,我杀你,迟早是两败俱伤。邬某走了一路。担惊受怕一路,越走越是胆颤,三位道友,听邬某一言,这瑶台之会绝对不是轻与的所在,趁我等如今还不曾进入,还是早些抽身的好。”
“老邬啊!”常羽也不意外,似乎这话他又是已经听了数遍,回头道,“你已经是金丹中期的境界。想要迈入金丹后期,所要的灵草和丹药如今你可曾备齐?老夫如今眼看已经到了金丹后期的瓶颈,可孕婴的东西不过才准备了三成不足。若是这样下去。老夫在寿限之内不可能孕婴啊!与其这般的等死……老夫为何不到瑶台之会搏上一搏?”
“邬道友,常前辈所说甚是。你如今不一样处于尴尬的局面?那些灵草对于儒修的修炼固然是无用的,可人家把持了灵草,即便是让大药师将灵草炼制成普通的药剂,也不会然给我等你。我等若无一国支撑,以国师之身份招收弟子,我等的修为如何再进一步?退上一万步,若是我等陨落了,岂不是连个弟子都没有?我道门的传承如何继续?”诸成历三人显然在路上也没少辩驳的。今日又是说了起来,“今天你我抽身回去容易。可要说不定十年之后我等还要再来此处,十年啊。这十年现在在我等眼中算不得什么,或许邬道友并不在意,可落在常前辈眼中,这十年……就是性命攸关啊,他哪里再多出十年?常前辈如此,谁知道我等哪天也会如此?是故修炼之路一日一夜也应该珍惜啊!”
“你以为贫道不知道么?”邬田鑫白眼一翻道,“邬某不想来瑶台不就是想省出时间修炼?”
“没有丹药供奉,没有元石可用,你有时间又能如何?”常羽笑道。
面对常羽,邬田鑫不敢跟对诸成历那般的不留情面,他只好苦笑道:“在下不觉得我等到了瑶台能多得到什么。这瑶台之会明显就存在暗幕,我道门修士做什么……他们儒修凭什么指手画脚?不说一个国师之签可以引数名道门修士火拼,就是我道门修士做国师要他们儒修首肯,都能看出儒修的包藏祸心。”
“邬道友想得太多了!”诸成历显然不同意邬田鑫的所想,摇头道,“瑶台之会在藏仙大陆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也不知道有多少的道门修士做了国师,若是有什么暗幕,旁人为何不说?你再看看常前辈,不就是一个国家的国君求到常前辈的门下,他才肯来瑶台之会么?依诸某所想,这世间之事哪里不存在隐秘?即便瑶台之会有些隐秘也是正常的紧。”
“其实邬道友若是不想参加瑶台之会,尽可以找个道门之国,归附在国师之下修炼,也是可以的啊!”萧华心里一动,插嘴道。
邬田鑫一撇嘴,自嘲道:“邬某这个脾气,怎么能讨好旁人,既然做不了旁人的嫡系,那还是自己修炼的好。”
“罢了,罢了,不多说了!”常羽笑道,“我等四人相见即是缘由,不知道谁能得到国师之签的,不过常某可以保证,只要常某能执掌一国,可以请三位道友出世相助。”
“呵呵,如此多谢常前辈!”诸成历很是高兴,拱拱手谢道,至于萧华和邬田鑫都微微一笑,并不多说。
“我等走吧~”萧华笑道,“萧某还是那句话,各人都有各人的心思,各人也都有各人的缘分,谁也不能强求谁,既然到了瑶台的边缘,我等还是去看看再说。怎么说这也是我道门一个名符其实的盛会。”
“对,对,即便邬道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