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贴落下之际,袁天峰不是没有躲闪,可是无论他怎么躲闪,那金贴好像一直瞄准着他的印堂,他向左也不行,他向右也不行,甚至向上不行向下也不行,也罢,兴许这便是不可抗力的原因!
袁天峰周身一震,罡气外泄,打算生生挨了这金贴,寻思着一面金贴罢了,即便上面有阵法符文又如何,还能要了我的命?
然而金贴落在袁天峰的印堂上起,袁天峰一下傻了眼,空了脑,这金贴,竟然如大山般沉重,而且上面那符文也不知哪位神仙画的,竟然让他显出了原形,于是乎,接下来的画面诡异之极,一头巨大的玄荒古龙,竟然如被大山压顶一般,轰然倒塌在石台上,七孔流血!
而那金贴,依然安安静静的贴在他的印堂上,如被定在了上面一般]
“靠,这袁天峰居然是一头玄荒古龙!”
石台下的观众看到显形的袁天峰,无不惊掉下巴,真是太令人类意外了……
“听说过巨龙,没听说过古龙啊!”
有人孤陋寡闻。
“笨蛋,西北玄荒没听说过吗,这就是那地方的异兽,强大的不得了,真没想到,西北玄荒的异兽也知道了琅论武的威名,而且还能长途跋涉来到这人类的世界,炎京城……”
“逗比,他不是自己来的,而是跟着李观音一起来的,好像是……李观音的坐骑!”
不少人将目光投向了李观音。
“李观音什么时候去西北玄荒了?”
“你忘记那混蛋拿着两把剑傻儿巴叽的向紫王巨龙发出挑战啦?”
那人听这话,倒吸了一口凉气。
石台上,只此一贴,袁天峰便差点没了性命,至于输了赢了,当然是前者,因为都没有任何攻击力了,还谈什么赢?
真是输的好凄惨啊!
李观音蹙着眉毛看着石台上忽然被金贴逼的显出原形的袁天峰,心中异常不是滋味,他不能上去帮忙,因为地下论武场的规矩,不允许任何人破坏,拥有冥火的人也不行,因为这里着实没什么可烧的,四面八方都是石头。
一头庞大的玄荒古龙,在一个少女面前竟然是那般的狼狈,画面真是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至少,视觉上给人带来的震撼是无与伦比的,单单一点,就足以令人膛目结舌,玄荒古龙的体积,是赵飞蛰的好几百倍。
但是,玄荒古龙却如死狗一般趴在了赵飞蛰的身前。
众人都把目光投在了那面金贴上,那面金贴,也不过就只有巴掌那么大,但是蕴含的力量,为何那般强大,简直强大到变态,大概世间最强的高手,举起玄荒古龙也需要费些力气吧,更别说把玄荒古龙压的七孔流血了……
“谁知道那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在场的人正议论纷纷,风向标都指着那金贴。
“不知道,好像是从赵飞蛰的那尊金塔里飞出来的,那尊金塔……”
“霹雳梵音玲珑塔!”
“琅楼宝器榜第三的霹雳梵音玲珑塔?”
“恩。”
“我~操!”
“……”
“你知道我为什么操吗?”
“……”
“你们玉楼宗的弟子是不是都这德行?”
“毛德行?”
“就是这种毛都不如的德行啊!爱骂人,跟二百五似的。”
“……”
“老子为什么要骂人,老子是在问那金贴啊,你提毛霹雳梵音玲珑塔啊,老子关心那霹雳梵音玲珑塔是什么玩意儿了吗?关心了吗?”
“那金贴是从霹雳梵音玲珑塔出来的,不就已经说明问题了吗?”
“说明什么问题?”
“你们玉楼宗的弟子平时都不读书啊,怎么一点常识都没有,跟傻缺似的]”
“操,说谁呢!”
“操,说你呢,说你呢!”
“操,找打是吧?”
“来啊,怕你!”
“呵呵……大哥,那金贴到底是什么来历。”
“……”
“看你这傻缺这么识趣,告诉你吧,只要是霹雳梵音玲珑塔里出来的金贴,都属于远山帖,那东西贴在一个人的身上如泰山压卵,这不是力量不力量的问题,而是重量,重量懂吗。”
“泰山压卵?”
“对啊,你看那头玄荒古龙,现在被压的跟……操,你打我干嘛!”
“你妈比我不打你打谁,你刚才不是说来啊怕你吗,我就打你了,怎么着,呀,草泥马你还躲,我~操我打不死你!”
“操,你是看你问完问题了是吧?!”
“是啊是啊,你咬我啊!”
“!#¥¥…………*&*¥……”
裁判宣布这场对战结束后,赵飞蛰将金贴收回,袁天峰这才缓过劲来,身受重伤的状况下,无比低落的下了台,不敢面对李观音,好忧桑的感觉。
就这样,赵飞蛰成功晋级第十七强,而她接下来的对手,正是李观音的二师兄,石荣。
下一场的人选让李观音继续静不下心来,因为主办方挑选的人正是原祸害军团的主力战将,陈甲骨,而他的对手,则是元极宗年轻一辈的代表,易武芳。
至于元极宗的那些老家伙,都被琅论武的终极制度涮下去了,下场和张逸普一样,丢了老脸不说,还永久性失去了琅论武的资格,也就是说,别说下一届琅论武,就算下下届,也没有这些老家伙的份儿了。
之所以这样交叉式的安排,那是因为主办方也要赚钱,把最主要的噱头放在最后,才能获得最大程度上的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