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这东西绝对有bug。
皇太一经过反复试验,得出了如上的结论。
用正字来代表数值是在是太糟糕了,于是就自动脑补成了从1到5之间的数字,相信也没有什么问题。
班长的卡,不出意外是ssr。
最难攻略的等级,如果不是的话其实还反而比较奇怪。
但好感度却意外地是紫色,皇太一不是很确定颜色的等级,根据经验,从低到高应该是绿色,蓝色,紫色,金色和红色。
已经算是相当高了,都不知道是怎么累计出来的好感,世界上果然到处都是意外,当事人却经常被蒙在鼓里。
紫色好感条后面显示的数字是2,也就是两笔,目前看来还没有变化的趋势。
快上课了,到现在为止班长都没有回头看自己一眼,司命和自己加入了人文观的事情她不可能不知道,皇太一也有这方面的自觉,绝不想现在提及。
好歹也是秘密组织,给点面子好吗?现实中可没有那种只有组织成员自以为保密做得很好但全世界都知道他们是谁的设定。
反正今天就可以去“打工”了,到时候一定会碰面的,其实现在也照样不清楚到时候该怎么面对她。
来了啊。
皇太一听到外面有脚步接近,今天第一节就是梅菲斯特的课。
上课时候戴着怪模怪样的眼镜终究是不大好,趁她进门的时候立刻看一眼。
不出意外难度还是最高等级,ssr。
好感度只有蓝色,正字显示为1,就数值来看是垫底的,不仅如此,将来也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下手”这样的词,该不该这么用?
皇太一赶快在没有被察觉的时候收起了眼镜,一如既往地假装听……好吧,并没有。
还是打瞌睡了。
梅菲斯特已经习惯了皇太一的上课模式,但她还不准备就此放弃。
啪——
没什么力道的记事本拍在皇太一的头顶。
不少学生暗地里发出了惊呼,这在他们眼里是明确的找死行为。
“接着念下去。”
梅菲斯特拍了第二下。
“从塞尔柱帝国分裂之后……哎?老师你是教这个的吗?”
皇太一抄起扣在桌上的书,念了一段之后发现好像有些不大对劲。
至于为什么能够知道需要从哪里念起,这并不难,比在野外深夜露营的时候戒备敌袭容易很多。
“我今天代课,皇太一同学你对学校的理解是不是太稀少了点?一天到晚都睡觉的话,好好的时光不就白白浪费了,认真听课。”
梅菲斯特语重心长地做着无用功。
学习是不可能学习的。
“哦。”
皇太一随口敷衍了一句,看到示意自己可以坐下之后,就挺直了腰正襟危坐,换了个严肃一点的姿势摸鱼。
趁着梅菲斯特转过身之后偷偷地摸出眼镜。
没有变化呢。
好感度这种东西,果然不是像游戏里的那样,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就会上升,做出了错误的选择……好像也不一定会下降,总之即使很多游戏已经尽量想要以复杂的模式模拟现实中人类的情感,可是和现实相比较终究还是过于浅显。
要怎样才能够提升好感?绝不是说顺着对方的做法来或者说说好听的就能够做到的事情。
当然也不可能有丝毫可以拿来照搬的经验,说起来,这一点也相当微妙。
如果没有可以看见的数据,或许还不会这么为难。
有数据参考自然不是坏事,可这样一来偏偏就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会考虑到自己的行为有可能导致不同的结果而没办法果断进行选择,这也是皇太一根本不曾想象过的。
心烦。
没有当渣男的经验,游戏就算玩得再多也没法予以活用,干脆向现实中的渣男学学该怎么同时和好几个女孩子交往好了,那么要上哪里找渣男呢?
“不像啊……哪个都不像……”
午休时间,皇太一坐在运动场旁边的长椅上,盯着来往的行人——九成以上都是同校的学生。
以他所在的坐标为圆心,大致五百米左右的范围之内,没有人敢踏入。
还好这一带也不是靠着道路,背后是树荫和围墙,再往后就是校外了,还不至于堵塞交通。
渣男或者渣女之类的生物,从表面上果然是看不出来的。
早就知道是这样……
没办法也只能一点点摸索着来了,货到今天都没想到竟然有落魄到要去学着当渣男的时候,人生实在是充满惊喜。
嗖——
脑后吹来的风很有违和感。
皇太一伸出两根手指,随意一挥,指缝中间就夹住了两张用皮筋套在一起的金属卡片。
卡片上没有图案或者花纹,正面纯黑色,背面亦然,不过边缘多了一行很长的编号,有数字与字母。
“这是?”
皇太一解开皮筋,对比着两张卡的不同,编号的确是不大一样。
不需要去问背后接近的人是谁。
“身份认证的卡片。”
班长只回答了最简单的话,任务已经完成,立即就要离开。
“班长……你难道不想说些什么……”
皇太一终究还是先开了口。
很多时候,主动开口的人会输,这是一种flag。
“说?我要说什么?”
班长还是停了下来,回过头看着皇太一,并不能从表面看出她是否在生气,或者有什么其他的情绪。
“那个……以后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