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崔德平是黎午阳的秘书。黎午阳是整垮黄进革的主要干将,我们就是要让他们的所有事情都搞不成,让他们身败名裂。”
&们这是破坏我市的经济建设,破坏招商引资工作,这是与全市人民为敌。你作为一个老警察,要整黎午阳、崔德平,可以从他们个人的软肋下手呀。”
&们何尝不想呀,可是这两个人上班时间我们不能跟踪。下班后他们就回家,既不喝酒打牌,也不唱歌泡澡,黎午阳经济上又清清楚楚,这是大家都知道的,我们就是写匿名信,也经不起查呀。最近我们上面的人说他马上要调走了,我们才敢搞的。”
黄本立说:“杨宏连,现在痛痛快快讲出来,我们算你自首。如果交给检察院,就不是自首了。”
&们能够查到的。我都认,查不到的,我一个字也不会说的。不说,最多我死都不一定,说了,我老婆孩子都性命不保。你们可以严查严办我,对我手下那些干警,一定要宽大为怀,很多事情都是我要他们做的,你们都将罪名算到我头上好了,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
黄本立说:“既然这样,我们就只能移送检察机关了。有什么需要的,可以通过看守告诉何书记,他毕竟是你们的上司嘛。”
&什么,你们移交好了。”
看到这里,午阳起身关了电脑屏幕,“杨宏连难对付是早在意料之中的事情了,这个人也算是一条汉子。我觉得,那些参与了抓赌的干警,除了情节严重的外,就不要走司法程序了,给个处分,让他们守监狱和劳改农场去。”
郭文杰说:“黎书记,刚才杨宏连说的你要调走,是真的吗?”
&在还没有确切消息,可能这次随首长过来的中组部领导会找谈话吧,谈话后才知道是不是走。”
刘灿辉说:“书记,这里的人民还离不开你呀。”
午阳笑道:“灿辉同志现在比我都厉害些了,我可以放心地离开了。再过一段时间就可能选**代表了,我离开你们谁任书记,就可以当选代表了,可不能拖太久了。”
郭文杰说:“书记,调过去是在省里任职吗?”
&体不知道,最大的可能,还是在市里转,不转到40多岁,别想上到省里去。反正这些事情自己考虑过多也没用,一切都得听从组织安排。”
午阳这些话其实话中有话的,刘灿辉和郭文杰的职务怎么安排,是组织上的事情,应该找组织去。
刘灿辉说:“书记,现在杨宏连被抓,公安局治安支队的人员要大换血了,得立即调配吧。”
&要在全市范围内进行调配,如果开除了一些人,就请示省委省政府,搞一次公务员招考。这个事情灿辉同志你和何进波商量着办吧。老郭,你要考虑一下,要怎么样安排组织部做好干部的选拔工作,如果我走,肯定就会要调整干部,省委组织部会不会让我在走之前拿意见现在不知道,万一要拿,到时候就措手不及了。”
&记,这个事情不能不搞,又不能大张旗鼓地搞,只能小范围考察,小范围商量。”
&上书记办公会吧。这段时间我们肯定要多开会,很多工作都需要及时安排,首先保证在首长面前有个好印象。我每天就呆在办公室,你们有事就往这里打电话就行了。”
快下班时,刘灿辉他们几个刚走,何进波又打电话来了,“书记,现在据交代,下面涉案人员不多,分局领导班子一级的只有3人,派出所领导一级的有38人,都是所长、副所长,教导员涉案的极少,普通干警的名单还没有出来,估计参与过几次的是普遍现象,只有那些刚刚参加工作的干警,没有资格捞到油水,就没有涉案。”
&你和同志们都辛苦了。现在将所有涉案干部的名单都交给检察院,是不是起诉由他们决定。我希望将那些有机会捞,而没有捞的干部列个名单出来,送组织部考察一下。我们的工作还是要靠这些人的。”
何进波说:“书记。这个事情好像走进了一个怪圈。他们是公安民警,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就是他们应尽的责任,就不能捞取好处,现在没有捞好处,倒成了选拔干部的唯一标准了,你说是不是怪圈?”
午阳笑道:“也不是唯一标准嘛,我们考察干部。不是有一个德能勤绩廉的标准么?这些没捞取好处的,起码在德和廉两个方面比较靠谱嘛,再考核一下其他标准,加上是不是听你的话,不就能选拔一个优秀干部了吗?”
何进波说:“主要还是要听书记的话。当然了,我都听书记的,他们听我的,也就是一样的了。”
&那天有时间,我们聊聊。”
午阳说完就挂了电话。他想到,既然传出去要调走了。就必须对走后的人事工作进行安排了,正好这次派系的大佬要来,这个地方大佬是不是还要安排人,自己起码得准备一个方案来,好让大佬决策嘛。要制定这么一个方案,就得了解亲信部下们的真实想法。
现在在兰江的部下已经不少了,在常委里面,就有何进波、朱其斌、钟兰、林华,军分区李司令是亲信,但是那不是自己能够指挥得动的;在副市长一级,有费锡明、章捷、强健、项阳,还有一个进入圈子不久的曾庆荣。这些人最大的特点是工作能力强,能够独当一面,再有就是不用担心他们在廉政方面摔跤,是可以让他